喝了口茶,
把手机放回到桌子上,
老神在在地坐着。
至于一旁的阿月和纸人就不淡定了,
语音里是气喘吁吁的女声,
而且内容还是这么暧昧的话,
在这个点,
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你不是阴阳眼吗,怎么耳朵也这么灵。”邵君笑道。
阿月讪讪一笑,老板竟然明着说了,的确,这种偷听的行为不怎么光彩,但他正直青春期,对于这种事情亢奋得很:“只是好奇,纸人和我说老板你是单身。”
邵君瞥了纸人一眼,
纸人拿起小铲子和簸箕,
装做没有听到,
蹲着打扫卫生。
“他过去是死肥宅,之前的身体能压死两个你。”邵君点了根烟,抖了抖烟灰,继续道,“我在赌场上见多了抛妻弃子的赌徒,爱情的美好泡影早就被戳破了,所以你不用考虑以后会给你找个老板娘。”
阿月点点头,虽然他并不相信这番话,但表面还是得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
“我有个问题。”
“说。”邵君吸了口烟雾道。
“为什么我们还没有关门,全天营业我体力有点吃不消。”
邵君一愣,他的确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纸人不用睡眠,自己也是,但阿月还是生人,是需要睡觉的。
该死,之前的卖身契里,没有想到这一点,之前是按他二十四小时工作为前提条件,算出的薪酬……
邵君心痛地继续吸了口烟,回到道:“十二点就关门的,但目前在等那胖子。”
阿月歪了歪头,语气十分困惑。
“为什么我们午夜关门,作为娱乐城不是晚上才来人吗?”
“我们做的是人的生意吗?”
阿月一时语塞,好像是这个道理,来往的都是鬼,常人是见不着赌场的。
“可是鬼不是晚上也才多起来吗,夜晚阴气重,应该生意更多才是。”
“我说过赌场差不多是下面的私房菜馆,来的鬼都不是一般的鬼,你出去看看别的鬼能化作石像吗?”邵君皱了皱眉,他觉得以阿月的理解能力,这样子的话是可以不用去阐述的。
“不,我想说的不是这个,你讲过那名胖子,过去是人,中间是鬼,现在是大粽子,那么他的身份该怎么鉴定,这种复杂的身份,该如何去判断。”
阿月说到这里,便不说了,因为他知道老板自然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有这么一种可能,
他会不会可能,
辛辛苦苦地过来避难,
结果到了地点,
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