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卫继续分析:“如今看来,愉王已与太子、闲王暗中联手,对我等极为不利。”
明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联手?他们能长久联手吗?本王自有手段,让他们分崩离析。”
亲卫不解:“殿下,那属下该如何行事?”
明王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暂且按兵不动,有一人比我们更不愿见到他们联手。”
亲卫疑惑更甚:“何人?”
明王冷笑更甚,缓缓吐出二字:“陛下。”
亲卫恍然大悟,随即又问:“是否需要属下去查探那一家四口的下落?”
明王紧握双拳,目光如炬:“查!查到之后,一把火烧个干净!太子不过是想借此事扳倒陆永成,本王岂能让他如愿!”
亲卫领命而去,明王则又密令心腹,向皇后与舅舅传递消息,心中暗自盘算:无论如何,都要寻机给愉王一个深刻的教训。
*
愉王府内。
“殿下,您可听说了吗?今日太子殿下亲自率领一众侍卫和大理寺的人,浩浩荡荡地前往翰林院寻找陆方大人,却扑了个空。您猜猜,最后他们是在何处寻得陆大人的踪迹?”
冬松一脸神秘,眼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语气中带着几分刻意压低的兴奋。
元林愉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配合着冬松的兴致,故作惊讶地挑眉道:“哦?何地?”
“春宵楼!”冬松几乎是压低了嗓音,一字一顿地说出这三个字,“太子与大理寺的官爷们,竟然一路追踪到了春宵楼,直接闯进了一个装饰奢华的包间。”
“您猜怎么着?一进门,便撞见了陆大人与一位姑娘,正,,,正行那云雨之事,竟是那般忘情,连有人闯入都未曾察觉。若非那姑娘机敏,及时推开了陆大人,场面只怕更是尴尬不堪。”
元林愉听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讥讽:“这朝廷之中,萝卜坑比比皆是,又岂止一个翰林院能容得下这些腌臜之事。”
冬松闻言,一时间有些愣怔,挠了挠头,不解地问道:“殿下,您这话说得高深莫测,怎的又扯上了萝卜坑?”
元林愉轻笑一声,解释道:“我不过是个比喻罢了。话说回来,这陆方可已成了家?”
“正是,成婚不过一年有余。”冬松点头答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对陆方行为的不齿。
元林愉轻轻摇头,目光中满是鄙夷:“这等行径之人,竟也有人愿意嫁,真是世风日下。”
冬松附和道:“还不是仗着他叔叔是当朝翰林院大学士陆永成,加之陆永成的妻妾们皆无所出,这陆方便成了陆家的一根独苗,被宠得无法无天。”
“无所出?”元林愉冷哼一声,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陆家所谓的‘耀祖’,便是这等刁样?”
冬松一听这话,顿时瞪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道:“殿,,,殿下,属下,,属下这,,,是不是不该听您这句话?”
元林愉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轻咳一声,迅速转移了话题:“罢了,此事暂且放下。你今晚务必与夏鹤一同,带人严密监视嵩山客栈,无论是明王的人还是太子的人,都不可掉以轻心,定要确保诸秀一家四口的安全无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