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松闻言,连忙拱手领命:“是,属下遵命!”
冬松领命而去后,屋内恢复了片刻的宁静。
正当元林愉准备继续沉浸在手中的书卷之中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侍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禀告殿下,闲王殿下到访。”
元林愉闻言,不禁微微挑眉,心中暗自思量:这闲王来访,莫非也是为了那翰林院的风波?亦或是,他也有什么有趣的消息要分享?
思绪间,闲王已踏入书房,一身素雅的锦袍,面容温文尔雅,眉宇间却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疲惫。
他径直走向元林愉,开口便道:“八弟,你可听说今日翰林院那桩事了?太子对陆永成的那一番责骂,可真是让我心情舒畅了许多,有那么一刻,我甚至觉得太子也没那么讨厌了。”
元林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道:“看来陆永成平日里对六哥你确实不够恭敬。”
闲王轻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自嘲:“他连太子都不放在眼里,我这被人说成懦夫的闲王,在他眼中又能算得了什么?”
元林愉闻言,心中不禁为闲王感到几分不平,她轻轻拍了拍桌案,义愤填膺地说道:“六哥,你可是堂堂王爷,怎能对他如此忍让?现在他的侄子出了这等事,你正好可以借此机会,给他点颜色瞧瞧。”
闲王被她这番话逗得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无奈与释然:“我也想给他点教训,可无奈我手中并无把柄。那些翰林院的小事,根本不足以在朝堂上掀起波澜。”
言罢,闲王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只是不知他侄子这科考舞弊之事,究竟是真是假。若是真的,那我定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太子他们一边,参他一本。”
元林愉闻言,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六哥,难道此事真的牵连不到陆永成本人?”
闲王转头看向她,目光深邃而复杂:“若舞弊之事属实,他作为长辈,自然也难辞其咎。”
元林愉闻言,心中那块悬着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与此同时,在那紫禁城的深处,皇宫的巍峨与庄严被夜色轻轻笼罩,养心殿内烛火摇曳。
“父皇,儿臣有要事禀报。”太子身着华贵的锦袍,膝行至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恭敬地向元帝行礼。
元帝端坐于椅子之上,面容冷漠,眼神深邃,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目光如炬,扫过太子那张略显紧张的脸庞。
太子见状,心中更是忐忑,他拱手继续说道:“儿臣今日接获一名民间女子的泣血控告,言其夫君历经寒窗苦读,本应在科考中一展才华,却不幸遭遇不公,成绩竟被他人无耻顶替。而那顶替之人,正是。。。翰林院大学士之侄,陆方。”
元帝听闻此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寒光,“科考成绩被顶替?这等荒谬之事,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发生?此事发生在何时?为何当时不前来报案?”
太子心中暗自思量,却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详细地将那女子夫君五年间的辛酸遭遇,以及他们如何艰难地进都城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向元帝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