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乙墨澜挣脱,渐渐走远。
“啊——”
啪啪啪……砰砰砰……哐啷哐啷……
陆花未疯了般的尖叫,掀了桌子,砸了东西,一地狼藉,满是污秽。
蝶儿站在门外,静静的,抬头仰望,天空的星星真亮,如宝石,似眼睛,好一个奇幻神秘的的星空。
同一片星空下,碧纱窗,清丽的面容变得脱俗,一缕黑发从耳后垂至胸前,映着白衣,说不出的优雅、精致。
门吱一声被推开,微微侧首,那梦绕魂牵的身影从外面进入,“怎么样?她如何?”月萱问。
“喝闷酒。”乙墨澜拿起经书继续看。
转身过来,噗,吹灭了白烛,“休息吧,作戏要做全套。”
“嗯。”和衣而卧。
静,虫鸣声声,很快轻微的鼾声响起,侧卧,依稀看得雕花榻上他脊背的轮廓,很困很困却也舍不得眨眼。
这该是与他最近的距离,最亲密的接触,不知会不会有下一次。
呼哧,嘿呦,不自主的呼吸声,令人忍俊不禁,篱疏饶有兴致的看着,喝着白开水,春茶在一旁嘟嘴不乐。
“我说姑娘啊,您也尝尝这龙井茶啊,别净喝白开水啊。”春茶终于忍不住了。
“我习惯喝白水,再说喝白开水也没什么不好。”篱疏怡然自乐。
“这富贵人家都是喝名茶,您又不是没有,干嘛自掉身价,净喝白开水。”春茶嗅着袅袅茶香,直叹息:白搭了这上乘的龙井茶了。
“富贵人家喝什么是他们的事,我喝什么是我的事,只要喜欢就好。”篱疏望着院中翻地的身影憋着笑。
春茶无语了,这就是她的主子,善良纯真,毫无架子,一切率性而为,随心喜好。
但就这样,更令人信赖,遇到她的人有福气,但她身处权贵漩涡却未必是福气。
“嗨嗨嗨,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篱疏喊着急忙跑过去。
“怎么了小丫头,这样也挺好的的。”太后一身农妇打扮,不细看根本认不出来。
“老奶奶这样会砸到脚的,您这样会害死我的,您要有什么闪失,您那皇帝儿子还不把我活剐了呀。”
“没那么严重,你看我……”话没说完,啊一声大叫,捂着脚直跳。
“怎么样怎么样?快给我看看。”篱疏扶她坐下。
“太后你没事吧?”夏裳也凑了过来。
“什么太后叫老夫人。”冬衣纠正。
“怎么样,这样疼吗?”篱疏脱了太后的鞋袜,先是轻轻按压着脚面,逐步加重力道。
“有点疼。”太后可委屈了。
“这样呢?”篱疏握住她的脚试探着拉扯。
“没事。”
篱疏松了口气,“下次再不能这样,还好没事,只是有点肿,不然我可就惨了。”
“那姑娘,我去把消肿止痛药拿来擦一下?”春茶说。
“嗯嗯。”
“好香的龙井茶。”太后嗅到茶香道。
“夏裳去把那茶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