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原主这一生,就整个一悲剧,活着的意义好像就是给史珍香一家提供支持。唉,白矖惆怅,这过来的时间点没选好,这都已经到了婚礼现场了啊,得想个办法,结束这场婚礼。
接收的记忆看起来很多,实则时间才过了不到两分钟,先运用了一点神力将酒气逼出,这才装着踉踉跄跄往前走。
史珍香身着的确良大红衬衣,黑色平棉裤子,可能是稍微喝了一点酒,白皙的小脸红扑扑的,格外的漂亮,这时正陪在知青的那一桌。
白矖故意摇摆着身体,向史珍香走去,边走边说:“媳妇,你少喝点,一会还有正事呢。”
看着这样的白矖,史珍香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嫌弃,强笑着对着知青们说:“你们先喝着,小郇喝醉了,我先扶他回屋,一会接着喝。”
说着站起来朝白矖走去,等她走到面前,白矖这才假装一个不稳,向前摔倒,直接扑到史珍香身上,史珍香哪里承受得了这一扑,‘哎哟’一声就向后倒去,两人滚着一团。
众人一看,哈哈大笑,纷纷调笑起来:“小郇啊,这么猴急,大家伙都还看着呢,想抱婆娘,一会大家走了,你俩爱怎么抱就怎么抱。”
看着白矖挣扎半天也爬不起来,这才来了两个吃喜酒的村民过来把他架了起来。
回头一看史珍香,只见她小脸煞白,捂着肚子,强忍着疼痛,尽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白矖心中暗道得意,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反正自己用了神力稳住了她肚子里的那坨肉,只是让她疼而已
村民帮忙把白矖扶到一边,史珍香则被知青们搀扶着,众人还在开着玩笑,但史珍香的脸色却越发苍白,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白矖假装关心地问道:“媳妇,没事?要不要紧?我扶你进去休息一下。”说着,就要去扶史珍香。
史珍香却躲开了白矖的手,咬着牙说道:“我没事,你陪着叔伯们吃饭,我我休息一下就好。”说完,在几个女知青的搀扶下,慢慢走向了新房。
白矖看着史珍香的背影,心中暗自盘算着,看来自己要想办法拖延时间,不能让这场婚礼继续下去。于是他转身回到酒桌,故意大声说道:“各位叔伯乡亲,今天我结婚,大家一定要喝得尽兴,我还有几瓶好酒,等会让大家尝尝。”
众人闻言,纷纷叫好,气氛再次热烈起来。白矖趁机悄悄观察着史珍香的情况,只见她进了新房后,没过多久,就有个知青出来,神色紧张地跑到席上找到还在吃席的赤脚医生。
白矖心中一动,立刻假装醉醺醺地跟着医生走向新房,一边走一边大声说着:“媳妇,你怎么啦,你别吓我,”说着,就推开了新房的门。
新房内,史珍香躺在床上,赤脚医生正在为她把脉。看到白矖进来,史珍香的面色更加难看,而赤脚医生则是眉头紧皱。
白矖故作关心地问道:“杜叔,我婆娘怎么样了?严重吗?”
赤脚医生沉吟了一下,将他拉到一边,小声说道:“你啷个那么不小心,你婆娘差一点流产,还好她底子还可以,只是稍微动了点胎气,我给你开点药。吃几天就没得事了,但是你娃要注意,这两个月不消和你婆娘同房,会伤到娃儿,再来一哈,这娃儿就没了。”杜医生边摇头边拿出上衣兜里的纸和笔:“哎,现在的娃儿哦,简直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