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队长,她两个歪婆娘尽开黄腔,我们才莫有,人家罗嫂子就是给我们带了碗水喝,她两个就在这精叫唤,她们要打我们,我们就轻轻挨了一哈她们,她们就躺倒不起来了。”有根和有财两兄弟也觉得冤枉得慌。
“你俩个瓜娃子,她罗寡妇那们好心,给你们俩个带水,啷个不给其他人带水呢?你俩个是没得婆娘蛮?显得到她?”
“得行了!你们跟到我去大队部。在这哈扯筋,影响其它人做活络。”看着两方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队长只能先把他们带走。
然后大队长再转头对罗寡妇说:“还有你,罗美芬,啷们哪哈都有你,你也一起去。”
不一会,两男三女脸上都带着愤怒的跟着大队长向大队部方向走去。
着几人的背影,白矖轻笑一声,心中暗道:“这两位婶子,平时就爱嚼舌头根子,这回可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包子的声音在识海里响起:“主人,你这招太损了,不怕这两位报复你?”
白矖淡笑回:“我可没说谎,她们信不信,都是她们的事。至于报复,她们没那个时间。”
“也是。”包子笑得幸灾乐祸。
白矖笑了笑,热闹看完了,继续低头看书。 太阳渐渐升高,阳光透过树梢,洒在田间的土路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白矖坐在田边,手中的书页在微风中轻轻翻动,构成了一幅美丽的画面。
此后,也不出白矖所料,杏花和招娣两妯娌家天天和有根有财两兄弟上演全武行,连出来和人说闲话的工夫都没有,压根就没有时间出来找白矖的麻烦。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七七年,郇有粮看着儿子一边干农活,一边还在努力学习,心中五味杂陈。白矖这么努力,让郇有粮心疼,要不是有自己的拖累,儿子就不用这么辛苦。
“幺儿,都是老汉拖累你了。”郇有粮看着儿子,内疚的说道。
“爹,你带说啥子哦,莫得你,就莫得我,都是儿子莫得本事,莫有让爹上好日子,但是爹,你要相信儿子,以后,儿子肯定让你过上好日子,你这个脚杆,以后儿子有钱了,也要给你医好。”
“还医啥子医,又没得啥子影响,你过得好当老汉的心头就安逸。”听到白矖说的话,郇有粮非常感动,但是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个腿,已经十多年了,肯定治不好,但是,儿子有这个心就好。
这天,白矖锄着地,但耳朵却没闲着,不远处几个知青在议论着什么,于是放下手中的锄头,朝着他们走去。
“谢知青,你们在说啥子安?”白矖好奇地问道。
谢知青看了眼白矖,笑着道:“没什么,我们就是瞎聊聊。”
“不对哦,我刚刚好像听到你们说史珍香了。”白矖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