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教薛磬在一旁,本想替云逸和苏瑶求情,却一时语塞,只好尴尬地笑了笑。
青龙则是一脸无辜地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哎呀,手疼,这作业我可做不来。”
苏瑶见状,忍不住扑哧一笑,却也深知掌门薛倾的脾性,不敢多言。
掌门薛倾脸色一沉,目光如炬地看向云逸和苏瑶:“云逸,苏瑶,你二人作业堆积如山,还等着我来给你们写吗?”
掌教薛磬在一旁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你两这回可真是真够惨了。”
青龙也在一旁附和道:“也对,这回看你们怎么收场。”
话音未落,掌门薛倾抬手便是一记弹指神通,轻轻打在了青龙的脑门上:“对什么对!薛磬,青龙,你二人监督云逸、苏瑶完成作业,写不完别想离开!”
青龙捂着脑门,一脸委屈:“啊呀,老头你没事吧?疼死我了,打我干嘛?我又不写啊,哼……”
云逸也是疼得龇牙咧嘴:“啊,哎呦我去,这手怕是要废了。”
云逸:不是掌门,你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掌门薛倾却不再理会他们,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话在风中飘荡:“通融?等你们写完作业再说。若不完成,天枢长老那我可没辙。忘记了,宗门政务、你们的学习课程等可都要通过天枢长老审批如卷宗的。将来能不能有希望,前途,我可不知了。啊,”
苏瑶闻言,脸色一白:“啊,,这可怎么办?”
云逸公子更是想起了自己刚入昆仑宗时,因一次马虎大意,被天枢长老罚写了一百遍宗规,手差点废了的惨痛经历。睡觉时被竹筒书籍砸中脑袋,那叫一个苦不堪言。
“完了,这次又得遭殃了。”云逸公子喃喃自语道。
“咋办?不会真要等宗规伺候吧?我可不想挨罚。”云逸公子一脸焦急地看向众人。
苏瑶也是一脸无奈:“咋滴?不是你想等着宗规伺候啊?还是我想,我可不想挨罚。”
薛磬和青龙见状,忍不住相视一笑。
青龙更是幸灾乐祸地说道:“崴崴,云逸想屁沟开花,我很期待哦。”
云逸闻言,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你们两真是幸灾乐祸啊!还笑!”
天枢长老姜晚宁的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她那张略显憔悴却依旧坚毅的脸庞。桌上堆满了各式各样的作业,每一本都承载着弟子们的努力与期待,而她,正一丝不苟地批改着,时而眉头紧锁,时而轻轻点头,仿佛在与每一个字句进行着无声的对话。
此刻,房间外夜色已深,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的兽吼,打破了这份宁静。就在这时,一抹不易察觉的身影悄然掠过夜色,那是她的神兽——应龙。应龙身形庞大,却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展现出了惊人的灵活与轻盈,它轻手轻脚地靠近,每一步都似乎计算好了分寸,生怕惊扰了主人的专注。
姜晚宁沉浸在批改作业的世界中,对周遭的一切变化浑然不觉。她的手指轻轻划过纸面,留下一行行工整的评语,每一个字都透露出她对弟子们的关爱与期望。应龙静静地站在一旁,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主人的敬仰,也有对这份宁静时光的珍惜。
时间悄然流逝,房间内除了翻动纸张的声音外,再无其他声响。应龙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情感,它轻轻地用头蹭了蹭姜晚宁的肩膀,仿佛是在诉说着归来的喜悦与对主人的思念。这一举动虽然轻微,却足以让姜晚宁从作业中回过神来。她抬起头,望向身旁的神兽,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了温柔的笑意。
“你回来了,应龙。”姜晚宁轻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温暖与欣慰。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应龙的头,仿佛是在安抚一个远行归来的孩子。这一刻,房间内充满了温馨与和谐,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柔和起来。
如此,姜晚宁与应龙之间,无需多言,便已心意相通。这份默契与情感,成为了他们之间最宝贵的财富,也是在这漫长修行路上,最坚实的依靠。
应龙:你怎么知道是我?那熟悉的龙吟声与气息,本该隐匿于云海深处的你,为何会突然出现在此地?
姜晚宁轻轻抬手,指尖弹出一缕细微却蕴含灵力的光芒,准确无误地触碰到了应龙庞大的身躯上某个敏感的穴位。这一弹,既是对身份确认的玩笑,也藏着几分久别重逢的微妙情绪。
应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嘶——”,随即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的语气笑道:“疼,干嘛?你这手法,倒是越来越精准了。”
姜晚宁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既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去哪了?三个月未见你,我几乎要以为你忘记了这里的归途。”
应龙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着措辞:“额……人间游历了一番。你也知道,我自由惯了,总喜欢探索那些未知的角落。哦,对了,我明日可能有事要处理,恐怕得暂时离开,可能要好几年。”
姜晚宁闻言,心中的喜悦瞬间被一股淡淡的失落所取代,她微微垂下眼眸,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怎么刚回来又要离开?你要多久才能回宗门?”
应龙见状,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愧疚与不舍,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给出一个确切的答案:“这个……嗨,我一时半会说不清楚。人间的繁华与沧桑,总让我身不由己。不过,你身体怎样了?听掌门说,你病了。”
姜晚宁闻言一惊,随即又释然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坚强与洒脱:“不过是场风寒而已,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倒是你,每次离开都让人担心不已。”
应龙望着姜晚宁那熟悉而又略显憔悴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自己虽身为应龙,拥有无尽的生命与力量,但在这份力量之下,却也有着无法言说的束缚与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温柔:“哦,原来如此。那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等我回来时,可不希望看到你再次病倒。”
姜晚宁笑了:,你也是,应龙转身欲走,却被姜晚宁叫住。“此去经年,你能不能给我留下一点念想之物?”应龙愣了一下,手一挥,一片闪耀着微光的龙鳞出现在掌心,递向姜晚宁。“作为你的神兽这龙鳞你拿着,若遇危险,注入灵力它便可护你周全一次。”
姜晚宁接过龙鳞,紧紧握在手中,仿佛握住了与应龙之间的联系。应龙看在眼里,内心一阵悸动。其实他此次离去并非只是随意游历,而是预感到一场巨大的危机即将来临,他必须前去探寻应对之法。但此事凶险万分,他不想连累姜晚宁,所以才瞒着她。
“那你一路小心。”姜晚宁强忍着眼中的泪花说道。应龙深深看了她一眼,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空中。姜晚宁望着应龙消失的方向久久伫立,暗暗下定决心要努力修炼提升自己,下次见面定要不只做被保护的一方。
第二天,晨光初破晓,天际边泛起一抹淡淡的蓝紫色,薛磬、苏瑶、云逸、青龙与应龙五位修仙者便已整装待发,他们的目光中闪烁着对未知世界的期待与决心。他们的任务是前往冥界、魔界与人界,搜集那最为纯净、也最为罕见的混沌火系灵力。待到天玑长老复苏那天,
随着他们逐一踏出宗门的那一刻,原本热闹非凡的宗门内似乎瞬间少了一份欢声笑语,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离愁别绪。弟子们或驻足远望,或低声细语,都在用自己的方式为他们送行,愿他们能平安归来,带回那份传说中的灵气。
而在人间的另一端,朝堂之上,一场突如其来的急事打破了往日的宁静。一封加盖着朝廷印章的密信被火速送往了当地县令的手中。县令拆开信封,匆匆浏览了一遍,脸色骤变,随即放下手中的笔,披上外衣,匆匆离开了县衙,朝着昆仑仙山的方向疾驰而去。
昆仑仙山,云雾缭绕,宛如仙境。昆仑宗,更是修仙界中的翘楚,其掌门薛倾,更是修为高深,德高望重。此刻,他正端坐在正殿内,闭目凝神,似在感应着什么。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这份宁静,高阶弟子侍从神色匆匆地走了进来,躬身行礼道:“掌门,有紧急消息,当地县令求见,说有要事相商。”
薛倾闻言,缓缓睁开双目,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与好奇。他微微点头,道:“哦?有请。”言语间,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与从容。随即,他轻轻一挥衣袖,正殿的大门应声而开,县令的身影在侍从的引领下,匆匆步入大殿之中。
这一幕,不仅展现了修仙者与世俗政权的微妙联系,也预示着接下来将有一系列不同寻常的事件发生。而薛磬等人此行,又能否顺利搜集到混沌火系灵气,为天玑长老复活带来新的希望与机遇呢?这一切,都仿佛被命运的丝线紧紧相连,等待着时间的揭晓。
县令缓缓步入宽敞明亮的大殿,脚步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他身为地方官的威严与责任。大殿之内,主位之上,端坐着昆仑宗的掌门薛倾,他身着一袭绣有云纹的长袍,面容俊朗,眼神深邃,宛如一位超脱凡尘的仙人,静静地等待着县令的到来。
县令行至薛倾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参见侯爷。”
薛倾微微一笑,摆手示意县令免礼,语气温和而又不失威严:“免礼,请坐奉茶。不知县令大人今日到访,是否有要事相商?”
县令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信封之上赫然印着朝堂的印章,显得格外庄重。他将信双手呈上,薛倾接过信,拆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什么?这……这炎阳国竟如此厉害?”薛倾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他抬头望向县令,眼中充满了询问。
县令面露难色,神色间满是忧虑:“皇上的意思是想请昆仑宗出手相助,毕竟这关乎我朝存亡。这炎阳国,据说国内有众多强大的修士助阵,他们不仅修为高深,还掌握着神秘法宝,能够操控火焰,威力惊人。边境之地已连连失守,若再无应对之策,恐怕……”
薛倾闻言,手抚下巴,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后,他缓缓开口:“此事重大,本侯需与众长老商议。不过,我昆仑宗向来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涉及红尘之事,我们亦不能袖手旁观。”
县令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但又忍不住担忧地问道:“那诸位长老……他们肯出山吗?”
薛倾轻轻摇头,神色中带着一丝无奈:“不是不肯出山,而是红尘俗世,他们从不轻易掺和。但此事关乎天下苍生,我定会尽力说服他们。”
县令闻言,焦急地站起身子,双手紧握成拳,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侯爷,若是昆仑宗不出手,恐怕百姓将生灵涂炭啊。那炎阳国手段残忍,所到之处,一片焦土,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薛倾眉头紧皱,他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明白自己肩上的责任。他心中暗自思量,看来只好请诸位长老出山了。
片刻之后,薛倾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向县令:“皇上指令,本侯自当遵守。你回去告诉皇上,就说昆仑宗愿出手相助,共抗外敌。”
县令闻言,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喜色:“多谢侯爷!我这就回去回信,告知皇上这个好消息。”
说完,县令再次向薛倾行了一礼,转身匆匆离去。大殿之内,薛倾则继续沉思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许与担忧。
少主薛戗,眉宇间带着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坚毅,轻轻推开房门,步伐稳重地走向正谈论着什么的父亲与几位长老。“爹爹,你们的谈话,我都知道了。”他的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坚定。
薛倾,昆仑宗的掌门,听闻儿子的话,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顿,随即缓缓放下,目光转向薛戗,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一抹深深的忧虑。他轻叹一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慈爱:“戗儿,此事实属凶险,关乎我昆仑宗的存亡,你年岁尚轻,修为也未至大成,莫要参与,以免伤及自身。”
薛戗闻言,却并未退缩,反而倔强地抬起头,目光与父亲对视,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爹爹,我虽年幼,但也是昆仑宗的一员,宗门的荣辱兴衰,我岂能置身事外?况且,我听闻那炎阳国近年来势力日盛,更有着神秘莫测的力量,作为昆仑宗的少主,我有责任也有义务去了解、去探究,为我昆仑宗的未来出一份力。”
薛倾看着儿子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感。他深知,薛戗虽年轻,但骨子里却有着昆仑宗人特有的坚韧与不屈,这份精神,正是昆仑宗能够屹立不倒的根基。于是,他微微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妥协与期待:“好吧,今晚我召集众长老商议此事,你也一同前来。但你要记住,此行凶险异常,你必须听从安排,不得擅自行动。你这个尖猴化(此处或可理解为对薛戗的一种爱称,带着几分宠溺与责备),可别让我担心。”
到了晚上,月华如练,银辉洒满了昆仑宗那古老而庄严的正殿,为这座仙山圣地披上了一层神秘而又宁静的面纱。正殿内,烛火摇曳,光影交错,映照出五位长老各异的神色与姿态,他们分别是天璇长老、天权长老、玉衡长老、开阳长老以及摇光长老。
摇光长老轻抚着下颌的长髯,眉头微蹙,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解:“尊主深夜召我们前来,究竟所为何事?”他的目光在其余四位长老间流转,似乎在寻找着答案。
玉衡长老闻言,轻轻摇了摇头,面容上同样满是困惑:“不知道啊,这突如其来的召集,确实让人摸不着头脑。”她的声音柔和而温婉,却难掩心中的好奇与忐忑。
开阳长老则是显得较为沉稳,他轻轻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示意大家先坐下:“既然尊主有令,我们先进去再说吧,或许里面自有分晓。”他的眼神坚定,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力。
天权长老打了个哈欠,显得有些疲惫不堪:“大晚上的,好歹也让人喘口气啊……你们都不困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调侃,试图为这紧张的氛围增添一丝轻松。
天璇长老微微一笑,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想休息了,但职责所在,又怎能轻言疲惫?不过,天权师弟,你今日似乎起得特别早啊,难怪现在困得紧。”
天权长老苦笑一声,揉了揉发酸的眼角:“嗨,还不是因为今日清晨修炼时心有所感,便早早地起了身,谁曾想这一忙就到了深夜,现在可真是困得不行。”
玉衡长老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关切:“哦,这样啊,那你可得注意些身体,修行虽重要,但也不能忽视了休息。”
开阳长老见状,便也不再拖延,微笑着招呼大家:“好了,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就都坐吧,也好趁着这个机会,聊会天,放松放松。”
说着,五位长老各自落座于自己的长老座席之上,一时间,正殿内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之中。然而,这沉默并非压抑,而是充满了期待与好奇,他们都在等待着尊主的到来,以及那未知的消息。
天枢长老姜晚宁的房间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墙上古朴的壁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香与窗外飘进的夜来香交织的气息。少主薛戗恭敬地站在房间中央,手中紧握着一枚精致的玉佩,神色中带着几分忐忑。
少主薛戗轻声道:“师尊,我爹爹说今晚有要事相商,你……能否一同前往?”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似乎对即将谈论的事情也感到几分迷茫。
天枢长老姜晚宁正低头翻阅着一卷古籍,闻言抬头,目光温和而深邃:“是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吗?若非紧要,我便不必参与了,毕竟近日宗门事务繁忙。”
少主薛戗连忙解释道:“确实是非常重要的事情,不然也不会召集诸位长老在正殿等候。师尊,你……还是去看看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显然此事非同小可。
姜晚宁微微颔首,放下手中的古籍:“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到。”
少主薛戗如释重负,躬身行礼:“是,师尊。”随后转身离开,步伐中带着几分急切。
正殿内,烛火通明,天璇长老、天权长老、玉衡长老、开阳长老、摇光长老围坐一堂,正聊得起劲。他们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意,似乎对即将到来的集会充满了好奇。
天璇长老眼尖,一眼便看到了走进来的少主薛戗:“少主来了,想必尊主也快到了。”
众长老闻言,纷纷起身行礼:“少主。”
少主薛戗微笑着摆手:“诸位长老不必多礼,今日召集大家,实属无奈之举。”
玉衡长老好奇地问道:“少主,今日尊主召集我等,所为何事?”
少主薛戗犹豫了一下,道:“这……一会儿我爹爹来了自会说明。”
天权长老见状,转而问道:“你师尊呢?他怎么还没到?”
少主薛戗回答道:“哦,他说他一会儿就到,应该快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一位身着宗门蓝白华丽长老服饰的年轻男子步入正殿。他腰间别着长老令牌,面容俊朗,气质大方,正是天枢长老姜晚宁。
少主薛戗连忙迎上前去:“师尊。”
姜晚宁微笑着点头,目光扫过在场的众长老:“政务刚处理完,诸位长老,晚宁来迟一步,还望见谅。”
摇光长老连忙道:“天枢长老客气了,请先入座吧。”
姜晚宁落座于长老坐席之中,环视四周,问道:“不知尊主今日召集我等,所为何事?竟如此紧急?”
天权长老微微一笑,道:“等尊主来了,自然就知道了。咱们还是先喝茶,聊聊天吧。”
随着姜晚宁的加入,正殿内的气氛变得更加融洽。众长老或谈笑风生,或低声交流,都在等待着尊主的到来,而这场集会背后的秘密,也仿佛随着夜色一同,缓缓地揭开了它的序幕。
掌门薛倾缓缓步入大殿,步伐沉稳而有力,他的目光扫过殿内众人,带着一丝歉意:“诸位长老久等了,实在不好意思,路上有些琐事耽搁,还望诸位海涵。今日召集大家,确有要事相商。”言罢,他稳步走向正殿内的主位,衣袂轻扬,尽显一派宗师风范。
天枢长老姜晚宁,一袭蓝白华丽长老服饰,气质温婉而坚韧,她率先与天璇长老、天权长老、玉衡长老、开阳长老、摇光长老一同起身,行礼道:“参见尊主。”她的声音柔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能抚平人心中的波澜。
掌门薛倾轻轻抬手,面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不必多礼,诸位长老请入座吧。”他的话语温和而有力,让人心生敬意。
待众人依次落座后,天权长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率先开口问道:“不知尊主此次召集我等,所为何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好奇与关切,显然对即将讨论的话题充满期待。
掌门薛倾缓缓落座于主位之上,目光凝重地扫视了一圈在座的长老们,沉声道:“是炎阳国,人间皇帝的一封密信交到了我手中。信中言辞恳切,请求我们昆仑宗出手相助,我正为这事发愁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显然对炎阳国的局势颇为担忧。
玉衡长老,一位面容清癯的中年男子,闻言眉头微皱,思索片刻后道:“炎阳国?我听说他们那个国家的修士大多擅长火系灵力,实力不容小觑。”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显然对火系灵力有着深刻的认识。
掌门薛倾轻轻点头,神色更加凝重:“皇帝信中提及,近来炎阳国边境出现了一股歪门邪道的势力,他们所修炼的火系灵力阴狠毒辣,与正道修士的火系灵力截然不同。此刻边境已经战事吃紧,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有的受伤惨重,有的更是命丧黄泉,真可谓是生灵涂炭。”他的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痛惜与愤怒,仿佛亲眼目睹了那些惨状。
天璇长老,一位身着彩衣的女子,闻言不禁惊呼出声:“什么?竟有此事?”她的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显然对这股邪恶势力的出现感到十分意外。
诸位长老闻言,纷纷交换了眼神,神色各异。有的面露忧色,有的眉头紧锁,就连一向沉稳冷静的姜晚宁,一听此言也不禁露出了惊讶之色。她的目光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百姓遭遇的同情,也有对这股邪恶势力的愤怒与担忧。整个大殿内,一时间陷入了一片沉寂,只有偶尔传来的衣袍摩擦声,打破了这份沉重的宁静。
掌门薛倾:我已经答应相助,不知各位长老意见呢,?
此刻姜晚宁回到:我们虽不涉及红尘俗世,既然已经接了。尊主决定就好。你在人间有官职,此刻下山,便请尊主自行决定,既然炎阳国有歪门邪道修士,那就查清楚,绝不姑息。还百姓安宁。
天璇长老,
天权长老,
玉衡长老,
开阳长老,
摇光长老,
互点了头。
薛倾听了姜晚宁的话,微微颔首,“既如此,那就明日动身吧,”。
薛倾微微皱眉,目光深沉地望向宗门内错落有致的建筑,心中挂念着即将面临的种种事务,不禁轻声问道:“那宗门内事物,可都安排妥当了?”
天璇长老闻言,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地答道:“交给我们吧,宗门中,有我们几位长老在,定会妥善处置。你且放心前去处理更为重要之事。”
玉衡长老点头附和,目光转向一旁沉默的天权长老,提议道:“天权长老也一同前往吧,让他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毕竟他精通火系灵力术法,遇到紧急情况时,也能及时施展援手。”
天权长老本欲推辞,却被天璇长老的话语打断:“哎!你就别再犹豫了,我和玉衡长老,还有开阳长老、摇光长老都会留在宗门。遇到任何危机,有我们四人在此,定能保宗门无虞。”
此时,姜晚宁因政务繁琐,本欲留在宗门内处理,却突然接收到尊主的心灵沟通,让他下山一趟。他面露难色,却也明白此行的重要性。
少主薛戗见状,心中不满,上前一步,愤愤不平地说道:“爹爹,你这是把我当空气呢?你可是答应过让我一同前去的!怎能反悔?”
掌门薛倾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满是担忧:“哎!你去我实在是怕有危险啊。此行诸多未知,我怎能放心?”
姜晚宁亦是一脸严肃,劝阻道:“不可,此去风险重重,少主年幼,不宜涉险。”
少主薛戗却全然不顾,抢过话头,坚定地说道:“不行!别想撇下我!我是少主,我有责任保护大家!哼!”他叉腰而立,那股孩子气的倔强,让人既好气又好笑。
天璇长老、天权长老、玉衡长老、开阳长老、摇光长老见状,纷纷摇头轻笑,眼中满是宠溺与无奈。
姜晚宁摇头无语,心中既气又恼,却也明白少主的决心难以动摇。
掌门薛倾看着这一幕,心中暗自叹息,终是妥协道:“这孩子,行行行,你去吧!但有一点,必须听从指挥,不可莽撞行事。若真出了什么事,还要我和你师尊师伯去救你,那可不成!”
少主薛戗闻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拍胸脯保证道:“我的灵力又不弱,你可别反过来让我救你们才是!”
此刻,众人皆被他的孩子气逗笑,气氛一时变得轻松愉快起来。然而,在这轻松的背后,却隐藏着对即将到来的未知挑战的深深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