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邓通经营其实是个邪教组织,起初便打着“致平和”的旗号,有意识地扩大组织,创立平和道后以巫术救死扶伤,取得一定效果后,继续招揽信众,经常在看台上表演撒豆成兵、剪纸人纸马相战斗等幻术,甚至把江府上的侍从、三姑六婆等人聚集了去,在赌场中建设建设道场,男女夜聚晓散、佯修善事。这是什么敛财操作,虽说邓通无心妖言惑众,但被卉冉家的信众传到了二皇子耳朵里。
卉冉煽风点火:“听父亲说近日风俗大坏,自家多愚民误中妖术,聚众烧香,或写佛号、传谶语、撰“妖词”,或以幻术相引诱,异端蜂起,煽惑人心。异谋盗贼从此生。”
太子还看着婴儿床内的婴儿,自己只是来替成衡毅履行职责:“何人聚众?”
还能是谁?“江大人之妻弟邓通。”
伯赞严肃地走出东华宫,吩咐手下的人:“如遇异端邪教。无需禀报,即行严捕,处以重罪,以为杜渐防微之计。”
随从:“遵命。那邓通怎么处置。”
“以行妖言、逞凶谋、荼毒生灵之罪——”江塞羡你太包庇妻弟了,“驱逐出境!”已经是最大的宽容。
但手下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闯入赌场,立刻逮捕了道场内的信众。邓通反抗之余被侍从砍断了左手(敲重点),逃至江塞羡处,身后不远处还有追兵。
靖平侯府外,江塞羡和邓菀还在熟睡中。
邓菀惊醒,推了推江塞羡。
邓通扶着断臂:“姐!姐婿开门呐。”
邓菀房内“好像是邓通。”
房门打开,江塞羡和邓菀等下人一起把邓通迎接入内。邓菀差点晕了过去。
府上的大夫被迫营业上班,江大人我今日本休假,要三薪哈。
已经明日了哈。江塞羡决定抠搜一回。
那我继续休假。
不批哈。
江塞羡和邓菀、邓通眼神交流后,大夫已经处理好了伤口,打好了绷带。“何人所伤?”
邓通哭:“太子的人,上来不分清红皂白,就是一顿乱砍。姐姐婿替我报仇。”
哼,你左道聚众,起会结党。贪图财利,恣为奸淫,招纳亡命,希谋不轨。无知小民,为你引诱,迷罔颠狂,至死不悟。太子捕你,有何不可。
丝毫不比江塞羡的理智,邓菀哭求:“请夫君为邓通做主。吾弟年幼无知,太子痛下杀手,一点不念夫君往日与之交情,今断一臂,吾姊如何向母亲父上大人交代!!”还年幼无知,都二十八岁的人了,作奸犯科,十条命都不够砍的?
江塞羡不想搀和,自己作,还骗我的钱,拉了屎,还要我替你刮屁股。但架不住姐弟俩吵着要回东莞,最近暑期机票又贵,实在不忍心。
“我明日找太子讨一个说法。”
江塞羡架一只小船,来到了海棠林,小船停在了赞仙阁前,但门上却有个大大的封条。无奈,江塞羡又来到了伯赞的东华宫。
东华宫内,伯赞正在卉冉身边看婴儿。我替你爸爸来看你。皇上皇后都已经有所质疑。
婴儿瞪大眼睛盯着伯赞,妈!叫这个男人别盯着我,我不喜欢gay。
卉冉以为伯赞回心转意,趁机色诱。从身后抱住伯赞,伯赞松开。卉冉不放手。听父亲说有人在传这个孩子不是我和你生的,你为了掩盖事实,才来看我和孩子对吗。
“我只是替皇兄履责来看看孩子。你不要误会。”
“外面的人都在说,我不管,我要和你生。”
尼玛又痒了是吧。骚气!
“让他们说去,父皇和母后会让他们嚼舌根的闭嘴。”说的就是你,张贵平。
“难道我们就不该有个孩子吗。”
不用,我听说东莞有变性手术可以一试,实在不行,我可以找人代孕。再不济就让江塞羡的江澄接任。
伯赞继续松开卉冉的手。屋外的侍从来报:“江大人求见。”
卉冉一听就来气。
伯赞借口出去。
见到江塞羡,“江大人可是来兴师问罪的。”
“不敢啊,妻弟倡首奸民,愚蒙陷网,敛财慕利,罪皆自取。可断其一臂,未免……?”
伯赞收起想要扬起的长鞭。“未免可憎?”伯赞脱口而出。“我朝已无法容之,即日起驱逐出境。”遣送回国。
“妻弟邓通罪当诛杀,臣斗胆请太子殿下一并治了臣包庇纵容之罪。”驱逐出境怎能灭你心头之恨,不如将我的命一并拿了去。
这招激将法伯赞是吃的。你当我傻,如果诛杀你们二人,东莞那边难道不会向我开战。
我就是吃准你不敢,怂包!
“你以为我不敢。”
“臣的头颅在此,殿下想取便杀。”
编剧导演,怎么你们就想看情人吵架是吧, 还愈演愈烈了。
伯赞看着挑衅的江塞羡一副不怕死的样子。啪!
伯赞的一巴掌清澈地打在了江塞羡的脸上。是那样的响亮干脆。一点没有拖泥带水。以为伯赞的脸上又要出血,还记得上次动手划破了江塞羡的脸,看着自己无名指处留下的一个戒痕。玉戒,玉戒在哪呢。
江塞羡有点懵逼,被打趴在地上。
“你打我?”
打你个执迷不悟!伯赞冷冷地看着江,来人,给江大人叫御医。“来人,传太医。”
江塞羡觉得好气哦,不用了。眼里传递着一丝无法理解。不爱了吗。
伯赞两个鼻孔出气,不谢。
情侣吵架也算正常,但两人这次闹得有点都不愉快,且持续了好久。
伯赞发现自己手上的卧兔玉戒不见了那可是江塞羡送给自己唯一的定情信物丢了可还行,于是拼命回忆。
翻遍了东华宫也没有,那就是搬家的时候落在了华羽宫。但此时天色已晚,卉冉让其明日再找,但伯赞弗听,拿着蜡烛就出去了。
于是径直来到了华羽宫外,撕开封条。进入宫内,果然在床头的角落里找到了玉戒。
如释重负,捧在手心。只要玉戒在,就还有希望。
这时蜡烛被一只猫跑窜出来踢到,蜡烛燃着了床上用品。
猫似乎没有眼睛,还往伯赞的手上窜,不好意思兄弟,借个力!
于是伯赞手里的玉戒又被猫咪踹到了床底。
伯赞趴下找,但火苗已经蔓延。一旁的屏风被烧着,接着是书桌。
火势越来也大,伯赞来到院外的井水,但井水已枯。
没想到华羽宫的伯赞此时也九死一生。皇后和太后在焦急地在华羽宫外祈祷。
“伯赞!伯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