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对方整个左腹撕碎...划过的同时,随意地松手,将其抛至脚下。
而原本固定对方的那只手则是一个方向,径直朝对方脑袋抓去。
尽管对方的长剑已经划过了他的咽喉,割裂了整个脖颈。
而想象中的头颅坠地却没有发生...
只要不是一击轰碎全身,这种类型的伤,他可以瞬间恢复。
(也就是说,恢复速度不看部位,而是看程度,比如被割喉与碎腿,后者略慢)
哪怕是砍头,腰斩...哪怕是任何所谓能一击毙命的招式。
对他而言,的确是区区...致命伤罢了。
但刃却和他不一样...
“第一次。”
...
那只大手不断用力...片刻功夫,便将其头颅碎裂。
瞬间...那无头男人便瘫倒在地...
而君千也是静静驻足在一旁,等着他的复苏。
从这里便已可窥得两者优劣势如何...
刃那不死能力相对君千来说...有优势,亦有劣势。
后者被成功杀死后(就算有丰饶,被真正意义上秒得连渣都不剩的情况下,也只能用傀儡),会蜕生到其留下的傀儡处。
而刃不一样,他被彻底杀死后,不久便会复苏...真正意义上的起死回生。
而所谓的劣势...不过是相对于君千而言。
后者不被秒杀便为不死,而自己被杀死后会陷入昏迷,也就是彻底死亡时间。
同时...他没有能一击秒杀对方的能力,在刃的脑海里...
怕是只有那个女人能做到。
...
醒来后,刃也是好转不少...魔阴身也渐渐开始平复。
而君千却仍不罢休,再次挥去一爪,削掉对方头颅。
...他晃神间便死上第二回。
而当他再次苏醒时...瞬间便反应过来。
躲去了对方那一爪...
同时,猛然跃起,猛劈向那人。
“第二次。”
话音落下,便抓住深陷自己血肉中的剑身,借力一扯,将那剑拨开。
而刃此时已然落地,在对方拨开其手中长剑的瞬间...他却是一甩手。
阴手握刀,向君千再度割去。
而对方却是故技重施,一把抓住剑身...死死固定住;同时,另一只手迅速探出。
那只手死死抓在了刃握刀手臂的肩膀处...
君千再次选择撕裂对方肢体,他直接自其肩膀处...将那整条手臂都扯了下来。
刃没有被杀死...导致其原本逐渐平息的魔阴身再度席卷而来。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无数次贯穿,无数次撕裂...
无数次死亡。
他怎么可能会陌生呢?当然,对方亦然...
这次,他的手臂迅速自愈,在支离剑尚未落地之时便已将其接住。
他刚打算借势再次挥刀时...对方的爪子却早已刺入了他的胸膛。
在双方均对其所行术式颇有造诣的情况下...其实本该打得难舍难分。
但对方的双手即为兵刃...自然是比他来得灵活。
...
他死而复生...他不肯罢休。
瞧见其一次次死亡后...那男人便发现。
对方已经开始不再主动进攻,而是见招拆招。
刃早已经看清楚了...
明明比谁杀死对方的次数多...
而所谓的杀死对方,却不过是对方口中的数字(君千点明哪一剑,自己会死)。
反倒是自己不断死亡...
他便迅速做出调整,反倒借对方攻势来一次次纠正错误(偷学)。
...
那男人轰去的一拳被他侧身极限躲过...
毫无多余动作,他猛地往下一闪,偌大的利爪与他擦肩而过。
同时,他迅速抬起头,倒退一步,躲过对方的膝击。
而手中长剑也是趁势刺向对方的胸膛。
...
但他刺去的那一剑也是被其侧身轻易躲过,同时...
在他再想挥出一剑时,便已经闪身来到其身前。
...
两人最终停了下来。
一个原因是已经破不了对方的招了...太熟了
至于另一个嘛...
偶然奇招破了对方的招...却谁也没有真正杀死对方。
反倒是让对方习得了那招式的反制之法。
...
“怎么?”
君千看着刃淡淡道...
后者却也是开口说着和他同样的话。
“怎么?”
“有点无聊,你不觉得么?”
闻言,刃微微颔首...他很早之前便恢复了正常,原本他被不断杀死勾起了对她的回忆。
但在一次次不同于那女人所带来的死法中...他再次恍惚了。
不过君千其实早就看出来他恢复正常,但就是不停手。
她那时没有停手,他当然如此。
但技术的话...他自然是不如那个女人。
这才导致两人陷入僵持状态。
“的确...”
“我说过...千。”
“你杀不死我的。”
闻言,那男人讪笑一声道。
“哈哈...确实。”
刃全身心投入了这场激烈决斗...以至于他没发现一件事。
他的同伴在执行任务时,经常使用的手段(活血)压根没用过。
也许是认为那种手段没用吧...毕竟那玩意只有使用者才清楚的明白。
那有多强。
话音落下...君千便缓步走到他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想要的是...”
“死亡。”
“那是不同于任何人心中的死亡...”
“是唯独在你心中...不被任何人定义的死亡。”
“对么?”
而刃则是与他对视上...没有开口。
君千自然是明白...答案确实如此。
“我还是那句话...刃。”
“你我如此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