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跟县令大人闹了嫌隙,我是不敢再和县令大人一起做生意了。
我想请您帮我做主,我要和县令大人散伙。
当初办作坊时,县令大人只提供了木匠,其余一应事物都是我在打理。
这个月的账本我都带着,现场对账结清银子,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
崔寒微顿,随即点头道:“可以。”
崔寒有些羞愧,他先入为主的想多了。
县令此刻简直想晕倒了,许清那作坊,自己就出了个木匠,一个月就能分两百多两银子。
他只是想教训教训许清,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份。
现在反倒是自己受了这么多教训……
许清将账目一项一项的当着县令大人的面点清。
“这个月到昨天为止的盈利按照份额应当分您230两。
我给您250两,就当这两个月木匠的工钱了。
以后您也可以来办作坊,咱们互不相干。”
县令苦笑,他怎么办作坊,他每天要忙衙门里的事。
他的夫人是个娇娇小姐,只会风花雪月,从来不过问这些。
崔寒看向县令:“你可有异议?”
县令心里悔不当初,面上却不敢说有,只得不停摇头。
解决完所有事后,崔寒和许清走出衙门,驾着马车回许家村去。
走到村口,不少村民都在这等着许清。
衙役来叫许清时,他们都看见了,心里担忧会不会连累他们。
毕竟看热闹时,那县令夫人可是恶狠狠的瞪过他们。
虽然他们跑得快,没有被当场抓住,可许清被叫去衙门,会不会把他们供出来?
此时看着毫发无损驾车回来的许清,连忙将她拦住,神色紧张的询问起具体情况。
“清丫头,县令大人是不是因为今天你打了他夫人的事儿叫你去?”
“你怎么样?没被打板子吧......”
“县令夫人没有问我们吧?你没有把我们说出来吧?”
许清莫名的看向拦住她的村民们,说道:“她问你们做什么?难道你们也打她了?”
村民们不约而同的疯狂摆手:“没有没有,我们没有打她,我们哪里敢打县令夫人。”
许清更加疑惑:“那你们为啥这么问?”
村民讪笑道:“你进去之后,那县令夫人看我们的眼神可凶狠了,咱们就有点害怕……”
许清了然,随后安抚道:“没事,县令和他夫人都没有问起过你们,这件事已经解决了。”
村民们仔细看了看许清的神色,见她不像哄人,这才放下心来。
“清丫头,你真厉害。”
许清摆摆手,驾车往家里驶去。
村民们看着许清离去的背影,还在不停感叹。
“以后可不要再去惹她了,她连县令夫人都敢打,去了衙门还一点儿事没有,是个有本事的。”
“可不是,哎哟,我以前还和文婶子吵过架,赶明儿我可得提点东西去赔罪。”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我家小子和许功打过架,明儿我跟你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