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俩,”忽地,孙传庭被搀扶回去,回头冲我俩说道,“我这就和老张头说说去,让你们俩回来,等着啊。”
“哎呀,巡抚大人啊,您安分一些吧,醉的不成样子了,我们这就送您回去。”
“........也行,不过你们俩酉时末之前可得一直侍奉着我,别看门了,我......我这醉了,一个人不行.......”
“....都听大人安排......”换了个嘴脸之后,他就转头对我们吼道,“喂,你俩还不识趣些,赶紧滚。”
哐当一声,城门被关上了。
“........”
“这孙传庭,葫芦里是什么药啊......先回去吧,把消息告诉她们。”
“......嗯。”
.................
计划就这样,因为孙传庭这个变量,草率地结束了,我们俩也把所见所闻统统告诉了满穗和芸。
“孙传庭......前不久生擒高闯王的巡抚,竟然受邀,出现在这里........”芸摸着下巴,似乎在把自己知道的和现有情况联系起来,但没有进展。
“先不论他的意图,他喝醉与否,现在的情况就是说,酉时末以前,是我们进去的机会,虽然有可能是唯一的机会,但大概率有危险。”
“他大概率是认出我了,只是没说而已,还故意支开守卫,好一个请君入瓮.......”
“那怎么办?错失这个机会的话,以后想有机会进秦州城可能就麻烦了。”
“但是我们现在连秦州城内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就贸然进入,对我们而言,没有外援的我们,若是被联合针对,那就是去白白送死。”
舌头看得比较全面,但也只是相对全面,仅靠着我们所知所推算的,就算再全面,也不全。
“哎呀好烦呐,到底怎么办啊........”舌头撇了撇嘴,有点烦躁了,“可惜咱就这一双眼睛,只能看见这眼前之物,要是多几双,我指定丢到城里,看看那些老家伙到底在谋算着什么。”
舌头似是没法子了,把目光投了过来,“良,你说呢,咱们怎么办啊,听你的。”
“听我的?”我看了看满穗和芸,平日里善思能考的她们一时间也没了法子。
这可怎么办......一面是不可多得的机会,一面是一眼陷阱的圈套,该如何抉择。
答案对我而言很明确,我以前若是如此,必然以身试险,毫不犹豫,以往如此,更况如今。
“我们,另寻他法吧。”
“啊?”
说的,那是一起,我大可用自己的生命冒险,但如今,我已不再是一个人,我没法说服自己,用他们的命一起冒险,绝对不行。起码......得支开他们......才好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