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把剑好特别啊,为什么断了,哎呀呀,真可惜哦。”
过了会胡桃说:“你别走这么快啊。”
穿着白色裙铠的金发女孩手捧亮光,将它供奉到眼前的石像上。石像发出微弱的光芒,照亮她的双眼,但很快又是一片死寂。
女孩意料之中的别过眼,这一次仍然失败了,但她未感到气馁。
这个石柱大殿占地300平方米,高达十米,石壁破败残缺,有些支撑的石柱摇摇欲坠,但雕刻的符文到处,还能看出其中尚存的风采。
空旷的大殿内再无其它,只有这女孩一个生灵,她白色的裙摆在废墟里如雪花般夺目,像晶蝶的翅膀般飘逸,如果忽视那石像上散发的诡异气息,这样的场景是能够让探险家和摄影师争先恐后来打卡的史诗长卷。
石像呈现倒立的形态,底座朝上,头部朝下,仔细一看是个手捧珍珠的维纳斯般的神像,正是蒙德的七天神像,倒挂的神像显出邪禅的意向,犹如被割断的头颅倒放在酒桌上。大量的,雾蒙蒙的紫色笼罩了七天神像的身躯,不断从它身上有雾气牵连进着周围的景色,显然是被当做了祭台。侵略性的能量场抽走了所有靠近他的生物的生命,但如雪莲花一般圣洁的女孩站在旁边泰然自若,浑然和这场景融为一体,好像她是这里的主宰,高于一切生命法则的存在。
女孩从台阶上走下,与此同时传送门打开,她感到了彷徨而不稳定的力量在向这里涌动,仿佛是侵略者的气息。她神色凛然,白金相间的神剑在她手中出现,带着坚定不移的意志直指传送门口——
不是敌人,从里面跌跌撞撞走出一个呼吸略微急促的深渊使徒。
“公主殿下。”他见到这女孩的瞬间,屈膝跪在地上。
女孩震剑收起,转身又走上台阶,声音毫无起伏:“怎么是你。我不是让你们三个在璃月瓮中捉鳖吗?”
“原本并无问题……但是这之间出了一点小小的差错。”
女孩脚步未停:“什么?”
“我们依照您的嘱托在璃月的荻花洲一带蹲守,跟着您给的指引上了无妄坡……”
“他还真是把那当老家了啊。”女孩用上揶揄般的腔调,但语气凉的好像极北的冰。
“然后呢?”她转过头,拉喀纳斯从不吞吞吐吐,他是她这百年培育的手下里最精锐的一批,行式果断利落还没有坏习惯,犹豫不是他的风格。
“我们在无妄坡遇见了一个白发白眼的少年,他…”
女孩的目光骤然凛冽,她紧绷的声线说:“他怎么了?”
“那个人杀了怀库拉克和莫斯提马。”
“他还真是会准备惊喜给我。”女孩的目光变得极其阴沉:“没想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他还是老样子,没见面就给我送这种大礼。”
拉喀纳斯似乎从公主这自言自语一样的话语里听出了不对劲的地方,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中产生了,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公主那被紫光照亮的阴晴不定的表情,声线颤抖的说:“殿下是说,那个人……”
“他就是「维洛利亚」。”她的声音低沉的仿佛淬上剧毒,寒霜层层递进,拉喀纳斯心神俱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