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坦白比日后少受点苦。”
“如果实在记不起来了……”
“等进了我们派出所的大门,自然有办法帮你回想起来。”
说着,彭所长意味深长地点点头,“到时候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相信你会记得一清二楚。”
闫埠贵听得目瞪口呆,这种 ** * 的恐吓让他无言以对。
此时,易中海与刘海中的目光同时转向方氏一家人,心中暗忖,刚才方严脸上的笑意着实耐人寻味——这个年轻人似乎真的做了些什么手脚。
不过二人都选择了缄默不语,毕竟局势已超出了他们所能掌控的范围。眼前这位成为主控局面的关键人物的是彭所长。
闫埠贵面向彭所长急忙表白:“所长大人,我真的被冤枉了!”
他又指控道:“那些方家的孩子设计陷害我!”
他尝试缓和气氛,“按理来说这事儿也不算是个大事吧?”
“小事?”
彭所长冷笑,“在你看来这就能轻易糊弄过去吗?”
还没等到答复,彭所长已经大声反驳:“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这就是件严重的违法事件。”
“无论何时何地,这种行为性质都是重大的!”
彭所长继续讲:“你若主动交代问题,可以依法从轻处罚。”
“既已承认错误,则更应该正视自己的行为后果。”
见状,站在一边的大婶已是脸色苍白,几乎是泣不成声地恳求起来:
“彭所长,王主任,恳请你们行行好…”
她解释道:“老闫对我们家太重要了!”
接着情绪激动地说:“如今孩子们即将开学,家里正是用人之际,若是将他送到劳动营改造,家里岂不要垮了吗!”
她绝望地喊出:“这是要我们的命啊!”
闫埠贵亦连忙应和,连声称是:“是是,我知道错了,请领导再给个机会。”
他低声哀求:“这事能不能私下再好好谈一下…”
对于这样的请求,王主任则冷言道:“谈?让一个家庭破败,甚至失去唯一的生活来源,当初你们对付方家时又何曾想到这一点?”
转而质问:“难道因为方家遭遇困境你们就有理吗?”
彭所长插话说:“他们虽然面临艰难处境,但依然坚持下来并没有倒塌。”
大婶支吾着:“不…我不是这意思…我们一家就靠老闫挣钱过日子啊…”
接着诉苦:“我们的生活也很不易,希望二位大人能够体恤我们的困难!”
对此,彭所长轻蔑地冷笑几声,反问:
“只有伤害降临到自己身上才觉得疼吧?”
然后他严厉宣告:
“这件事不容商榷。”
“现在没有讨论空间了,而是要求立即承认犯罪事实!”
“在法律和社会公众面前,你们必须面对并接受审判。”
整个谈话过程充满了彭所长坚定且不可动摇的态度,他的决定比王主任的更为决绝——他是来解决闫埠贵的问题的,完全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听了王主任对案件背景的简述后,他清楚表明:既然闫埠贵承认了自己的不当行为,那么此事就会按规定的程序严格处理。至此,闫埠贵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无法挽回的境地。
人家压根不在意事情到底发生在什么时候,只要他认罪就行,立马上手处理。倘若再敢胡搅蛮缠,便送去派出所“恢复记忆”
,糟糕的是,此刻闫埠贵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冰窟,全身僵硬如同被铁链锁住,连骨头里仿佛都注入了冰冷的铅。
原本他心中充满了乐观,未曾预料过会有今日的下场。从前最大的担忧不过是丢人现眼而已,而今看来,那种担心真是令人嗤笑不已。若真只是丢了脸皮,受到了一点责备,相比于眼前,简直就像是微风拂面般轻微。可如今却是即将踏入劳改队的大门!
无奈至极!他的目光投向方家的兄弟几人,猛然间醒悟,曾经那份检查书写出的竟成了如此锋利的武器,使他付出了难以估量的代价。
一切完了,彻底失去了翻身的机会!不仅如此,家里的其他人——三大妈与闫氏兄弟姐妹也陷入了一种说不出的惊慌失措。过去,他们常拿方天宝不料理家务,搞得家里像个活生生的例子,让方家陷入了近乎绝望的状态。
而家中最大的支柱——方家老大哥也只能苦苦支撑残局。而今天,却轮到了自己一家人落入同样的困境。
同样的情形下,自己的境况绝不可能比之前的方家好到哪里去。仿佛是方家那股晦气从天而降,降临在了闫家之上。这一切,对她们而言,根本无法承受。随着方家的举报成功,两大家的命运仿佛进行了翻转,悲惨、更加悲惨!
从此以后家里没有人赚钱养家,杨瑞华与闫解成肩上的担子瞬间加重,但他们完全没有准备接受这一切,一整个家族陷入了无尽的悲痛与绝望之中。
“彭所长,我爸这样,要被判劳改多久?”
闫解成声音颤抖,谨慎地询问道。
彭所长答道:“这要看他的认罪态度了,态度好些,积极配合,因为他的行为 ** 并未完成,所以处罚可以轻一些。”
“但如果顽固不化,那时间就长多了,也更受苦。”
彭所长继续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