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岭的几个小年轻看了眼贺九山,撇撇嘴,
“走,咱去牛棚子里面打顺子牌去,得盯着他,省得不老实。”
“走!”
几个年轻人涌进了牛棚,开始打牌。
吴妮妮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真的推辗子,不像大丫说的那样子吓人。
又看了半个小时,感觉没啥事儿,吴妮妮准备走人的时候,
又就听到一些脚步声,
这边的脚步声比较吊儿郎当,他们走到棚子前,看了眼正在推碾子磨玉米的贺九山,都眯了下眼睛。
有人二话不说,上去咣唧的就踹了贺九山一脚:
“死特务!”
“老子踹死你!”
“踹死他!”有人起哄。
贺九山摔倒在地,再一点点的从地上爬起来继续推碾子磨米。
咣咣咣,
又有人上去踹了贺九山几脚,
贺九山被踹得倒地不起,疼得,佝成了一个虾团,疼得全身子都在抽搐。
吴妮妮气得胸口冒烟:“……”
刚想动手,
这时,
牛棚子里走出那几个打牌的年轻人,看了眼村里的几个二流子,他道:
“你们干什么?”
“出了事,谁出医药费?”
“一边去!”
有个打牌的年轻人叼着旱烟,盯着几个二流子不悦的训斥道。
几个二流子也不高兴,拍拍身上的土:
“他不是敌特吗,人人得而诛之,你们还想包庇?”
“你……”
几个打牌的年轻人脸色很难看了。
他们不想包庇,只是听了村长的话,不想出人命而已。
“你们爱干嘛干嘛!”
几个打牌的年轻人撒手不管了,就又回到牛棚子里,继续打顺子牌去了。
吴妮妮:“……”
接下来,这二师兄可能要被虐待,
开始来的那拨人不想管了。
后来的二流子是专门来糟践人的。
如果,她不出手,二师兄这状况,很快就会嗝屁了。
唉,
她空间沾了师父一家太多的光,
而且二师兄算是自己人,
她不管谁管?
她就是这么爱护短。
待打牌的人完全进了屋,
吴妮妮就悄么么的闪出空间里,嗖的掏出喷丧尸的药粉,
滋滋滋,
她戴好口罩,一下子在空中喷了好几下。
她气呼呼的一下子又喷了好多,还把打农药类的喷雾都给整来了,但其实她也没有喷太多。
几个二流子,看了眼倒在地上的贺九山,你看我看你,互相挤挤眼睛道:
“把他扔辗子上去。”
“辗他,”
“反正有人给俺们钱了,干死他。”
“吓死他!!”
“哈哈哈!”
几人从地上就要一把薅起贺九山的时候,就闻到空气之中飘过来一股异常的香气。
几个二流子皱皱鼻子:
“这么香?”
“香水?”
“抹头油的吧。”
“哎哟真香,真像吴寡妇身上的香味,香死俺了……”
很快,几个二流子顾不得再去捡贺九山,就横七竖八的倒在了地上。
吴妮妮:听口气,这几人不是什么好鸟,平时没有少干损阴德的事情。
一时间,
吴妮妮后悔喷刚才的药了,
应该给这几个人喷些致幻的东西……
对。
很快,吴妮妮再次掏出小瓶子,
噗!
噗!
噗!
朝着几人脸上喷了又喷。
再扭头,
吴妮妮发现疼痛难忍的贺九山已经晕了过去,佝偻的身体微微舒展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