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尝尝从云端跌落的滋味!”
高小琴微微一怔,看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提醒道:“老公,梁家兄弟在京城可是手眼通天......”
“位高权重,你想赶超他们,可不容易啊。”
祁同伟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哼,事在人为嘛,我自有办法。”
其实,他心里藏着个天大的秘密——他是个穿越者。
身上还带着个神奇的系统。
虽说名义上三十九岁了,可身体机能跟二十来岁小伙子没啥两样。
系统空间里还躺着一张青春卡,关键时刻能让人年轻十岁。
他坚信,只要抱紧系统大腿,一路升级打怪,将来超越梁家兄弟不在话下。
“你梁璐姐今儿累坏了,今晚你陪我。”
祁同伟坏笑着,又把高小琴往怀里紧了紧。
高小琴脸一红,娇笑着挣脱他的怀抱:“你可别像对梁璐姐那样折腾我,我可受不了。”
祁同伟哪肯罢休,再次将她紧紧搂住,两人嬉闹成一团,一时间满室旖旎。
第二天一大早,七点钟的太阳刚冒头,祁同伟和高小琴就像一对恩爱的鸳鸯。
携手来到郊区高尔夫球场。
高小琴是个高尔夫迷,一到球场就像鱼儿进了水,兴奋得不得了。
两人正打得热火朝天,祁同伟手机响了,打破了这份惬意。
他一看,是商业局局长打来的。
“祁市长,有几个南方来的大老板......”
“急着要跟咱们政府签投资合同......”
“跟光明峰项目有关。这都是达康书记之前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谈下来的......”
“可因为大风厂一直拖着没拆......”
“那些老板心里没底,一直观望。”
“这不,大风厂一拆,消息传出去......”
“他们立马就赶过来了。”
商业局局长在电话里竹筒倒豆子,说得又急又快。
祁同伟一听,眼睛亮得像星星,脸上笑开了花:“好嘞,我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他拉着高小琴就往停车场走,像个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意气风发。
“老公,这下大风厂拆了,光明峰项目可就像开了闸的洪水......”
“一路畅通无阻,一日千里啊!”
“恭喜你,又能添一大笔政绩啦!”
高小琴亲昵地挽着祁同伟的胳膊,笑得眉眼弯弯,像只偷了腥的猫。
祁同伟低头看着她,满脸宠溺:“我也得恭喜我家小琴,拿下光明峰项目最值钱的一块地。”
“你就等着吧,京州可是江南省的心脏......”
“虽说现在经济比不上吕州,可潜力无限......”
“迟早 GDP 破十万亿。到时候......”
“光靠这块地,你的身家就得破百亿......”
“我可得指望你养我咯。”
说着,两人哈哈大笑,笑声在球场上空回荡。
等祁同伟和高小琴换好衣服,风风火火赶到市政府,牧诗幽已经带着财政局周局长、商业局局长、国资委领导一帮人等在那儿了。
牧诗幽一看见高小琴,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下,酸溜溜的。
她瞧着高小琴容光焕发的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昨晚这女人肯定跟祁同伟腻歪了一整晚。
顿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像自己心爱的宝贝被人抢走了。
高小琴倒是淡定,微笑着朝牧诗幽点了点头,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这小姑娘,对祁同伟有意思。
她寻思着,现在梁璐一个人应付祁同伟够呛,而且那家伙对梁璐也太狠了,要是能把这小秘书拉拢过来,给梁璐搭把手,往后日子也能轻松些。
牧诗幽却不领情,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压根不搭理高小琴,把脸拉得老长,活像别人欠了她二斤黄豆似的。
这一天,市政府热闹得像过年,三家大商人和京州政府顺利牵手,签下投资协议。
第二天,又有两家公司闻风而动,加入合作行列。
第三天,五家企业扎堆赶来,生怕错过这趟财富列车。
第四天,更是不得了,七家企业蜂拥而至,抢着分一杯羹。
这些项目,可都是李达康和丁义珍之前跑断腿、磨破嘴谈下来的。
就因为大风厂这颗“钉子”,一直悬而未决。
如今,却都成了祁同伟的囊中之物。
李达康坐在办公室里,每天看着关于光明峰项目的汇报,气得七窍生烟,双手握拳,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苦多年的政绩,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流进祁同伟的口袋,心里那叫一个憋屈,那叫一个愤怒。
“这……这都成祁同伟的了!我的心血啊!”
李达康咬牙切齿,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像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猛兽,疯狂又无奈。
他心里明镜似的,自己为官多年,两袖清风,从没干过贪污腐败的事儿,身上干干净净,没啥把柄。
按说,这么多天调查下来,早该有个结果了,可纪委和检察院那边,却像哑了火的枪炮,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之前问过老领导,心里也清楚,上头规划的是沙李配,可现在这情况,咋看咋不对劲啊。
“沙瑞金这是故意打压我啊!”
李达康一拍桌子,恍然大悟,“公然把我的政绩拱手送给祁同伟,太欺负人了!”
他越想越气,胸口像要炸开一样,可又无可奈何。
冷静下来,李达康又陷入了纠结的泥潭。
他知道,上头定的是沙李配,可这“配”法儿有讲究啊。
要是自己强硬到底,二把手也能跟一把手掰掰手腕,平分秋色。
可现在呢?
形势逼人,要是不低头,光明峰项目剩下的政绩,也得全让祁同伟吞了。
眼下,祁同伟不过才拿走五分之一,要是服个软,兴许还能保住五分之四。
可一旦低头,往后在沙瑞金面前,自己就只能当个配角,唯唯诺诺,任人摆布了。
“不甘心啊!我辛辛苦苦干了这么多年,难道就这么拱手让人?”
李达康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抱头,满脸痛苦,“这五年京州书记,我岂不是白当了?啥作为都没有!”
屋里一片死寂,只有李达康沉重的呼吸声。
他知道,形势比人强,现在自己已经被逼到墙角,不得不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