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梁赶到安南市对外贸易公司,见到汪洋,把发票交给他,他说让袁梁先住下,他给领导汇报。
袁梁只有住下,宾馆里,袁梁拿起电话,想打给陆小满,又放下了。
上午,袁梁去了安南市对外贸易公司,汪洋说,袁梁的货款在走程序,等领导批。第二天上午,袁梁又去了安南市对外贸易公司,汪洋说,货款快了,让袁梁下午再来看看。第二天下午,袁梁去找汪洋,汪洋给了袁梁一张二十万元的支票,也就是说还有三十多万元未付。袁梁拿着支票,放进包里。
袁梁对汪洋说,还有三十多万元的货款,还是要根据合同约定,务必在两个月以内付清。汪洋迟疑着说,我们也想给你货款,可是,这一次严世清从我们这里走了八百多万元的货,现在严世清只付给我们了九十万元,我们现在欠着好几个厂家的货款,我们出口退税的手续也没法办理,我们实在是没有钱给你。我给严世清打了好几次电话了,他都是说再缓缓、再缓缓。
袁梁似乎明白了,但袁梁对汪洋说,你别怨我说话难听,我不清楚你们和严世清的业务关系到底是怎样的,我也不想问,我只知道我们厂和你们公司是业务关系,你们公司欠我们厂的钱,这笔货款和严世清无关。我给你货,你付钱给我,这是天经地义的,这是有合同约束贵我双方的。你们公司这样做,让我这做业务的没法回去交代。
汪洋说,我明白,严世清不给我钱,我就不给你们钱,这个不是理由。可是,我们公司确实是没有钱,我们何必要自寻烦恼,何必要惹起纠纷。袁梁不甘心,汪洋只好领着袁梁去见张芸,张芸说着和汪洋一样的话。
袁梁给张芸、汪洋说,这就回去了,过了年再来,就离开了安南市对外贸易公司。
袁梁回到宾馆,给陆小满打电话,陆小满急匆匆地赶来了。
陆小满穿一件驼色的皮草外套,高高的毛衣领子托着白净净的小脸,下身穿一条灯芯绒的九分直筒裤,脚蹬一双白色的高跟短靴,果真是女要俏一身孝。
陆小满高高的发髻一挽,低沉着脸,显得冰冷高贵,她揾怒地盯了袁梁一眼,就收拾袁梁的东西,袁梁只好跟着她就走了,打的来到了盛世嘉园小区。
陆小满拉着袁梁的手,坐在沙发上,仰脸看着他:“你为什么来的时候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来到了也不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要住在宾馆里?”袁梁躲闪着她的眼光,说:“我这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我是想住在安南外贸附近好办事,想办完事再说。”陆小满扳过来袁梁的脸,让袁梁看着她:“不办事就不能说了吗?不给我要钱就不来了?除了业务关系你我就没有其它的关系了?”袁梁尴尬地笑着:“你看,你说的话就自相矛盾了吧,我给你打电话就是要过来看你,就不是过来跟你要钱的,就不是业务关系。”陆小满说:“知道你就会狡辩,你说,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房间里有二十五六度的样子,还是很热。袁梁解着自己的衣服,看看陆小满,进屋就坐着说话,脸上也是红艳艳的。袁梁上去就抱住她,蜻蜓点水亲了一口:“太热了,快去换衣服,我身上都出汗了,等下我再跟你说是什么关系?”
陆小满拉着袁梁来到卧室,她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睡衣递给袁梁,还是上次袁梁穿过的那身睡衣,只是已经洗得干干净净了。
陆小满坐在床上,一件件脱着自己的衣服,下身只剩一件白色的蕾丝小裤裤,隐约着里面丰盈肥美的光景,上身的悬挂物豁然敞开着,她伸手柜子里拿出睡衣。袁梁看着她,已是两眼放光,悄然昂起,哪还能等她穿上衣服,袁梁就突然上来一把抱住她,翻滚在床上,嘴里嘟囔着:“你和我就是这种关系。”陆小满翘着双腿抱着袁梁,嘴里也是呜噜不清:“想死你了,你个坏蛋也不来找我,坏蛋。” 袁梁说:“我也想你这如花似玉白花花。”半年未见,两个人也是极尽缠绵。
梅开二度后,陆小满拉着袁梁说:“起来吧,咱去吃饭。”袁梁还躺在那里,闭着眼睛说:“简单在家吃点吧,还要出去吗?”陆小满说:“我自己在家里,糊弄吃一口就行了,你来了就出去吃。”
两个人打的,来到了一家面馆,袁梁抬头看,正是那家刘家老面馆,正是在这里陆小满给自己吃了着实劲道的面,自己着了陆小满的道,两个人互相看看,也是不觉莞尔。
老面馆、老招牌,自然还是老样子,这一次袁梁就自己点了一碗滋补烩面。陆小满看着袁梁,脸上是憋着的笑。点完面后,陆小满还是让厨师切了一个拼盘,一看形状袁梁也就明白了。
两个人吃着面,陆小满还给袁梁夹着菜,还一边说着:“你吃啊,多吃点,吃哪补哪,吃啥补啥。”
袁梁吃着,对陆小满说:“给你讲个笑话,说的是,女神一家是做路边烧烤的,每天都有很多人为了女神来吃肉串,可所有追求女神的顾客都被拒绝了,唯独嫁给了一个屌丝。有人问女神为何会选择屌丝,女神羞涩地笑了,这么多人来吃烧烤,只有他一个没有点过腰子。”陆小满捂着嘴吃吃笑起来,用脚在桌子下踢着袁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