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斯年气呼呼的一巴掌扇了过去,清脆的声音很好听。
打完他就懵了…
主要谢景真的太欠了。
谢景钳住他的手腕用力摁在墙上,顶着左脸腮帮,眯着眼危险笑着,“宫斯年,我是不是太宠你了?让你这般不听话。”
想哄他的话瞬间堵在了喉咙,宫斯年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心中升起一阵委屈。
他到底做了什么让谢景觉得他不听话?
他只是说出了诉求,不想做不喜欢的事。
他就看了那人一眼,这人为什么这么不讲理?
谢景把他当成什么了?
一个可以任他随意发泄的玩意吗?
宫斯年扭头不想看他,反正他说什么都没用,自己也打不过他。
谢景冷着脸将他脸转了过来,看他眼眶淌着泪花,语气浸着寒意,
“被打的是我,你哭什么?”
“说话!”
宫斯年忍着泪,咬着下唇问他,“我说话你听过么?我说不要你有听过么?你只知道欺负我。”
“你总是不讲道理,在你心里我到底是什么?”
这哪里是喜欢,明明就是拿着这借口伤害他。
谢景突然笑了,温柔的目视他,眼底却带着一丝森意,
“宫斯年,你知道我有多想关着你么?让你只能看着我,想着我,只能是我的。”
“在我心里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可是他舍不得。
他这些天想他都快想疯了,脑子里头有无数道声音拼了命的嘶喊。
把他关起来。
永远关起来。
这样,这人就是他的了。
他真的好想他,看到他眼里有别人,他就嫉妒的想要抓狂,想撕了那人。
再狠狠教训他。
宫斯年心中愕然,呆愣的望着他。
心里由绝望滋生的长藤,顺着谢景的话紧紧捆住心尖搏动点,将他连人带心狠狠拽进了深渊地狱里。
他知道,谢景不会放过他的。
旋即,唇上一疼。
热意裹着占有侵入鼻腔,
他不再挣扎……
半个时辰后,谢景抱着乖巧安静的他上马,圈紧搂在怀里,满意的嗅着。
宫斯年任由他靠近,身后温暖的胸膛只让他觉得恐怖森寒,像个无形挣脱不开的囚笼。
他有时是很矫情,但是在感情方面,他不知道。
如果说,他希望这人能够尊重他的想法是矫情的话,他认了。
他喜欢自由,喜欢无拘无束。
可是,这人却打着喜欢的旗号,想要折了他的双翼,将他栓在身边。
……
他们出来的早,有宿飞在,出城畅通无阻。厍刚刚下达通缉令的时候,谢景一群人早已向落苏驶去。
枯玄州在西部,往东依次是落苏,赤崎,禾角。
北朝与璃朝有些迥异,这的风景怡然美好又带着幽秘之色。
夏日炎炎,穿过风起腾涌的绿浪,宫斯年突然身形一僵,宋子默还在枯玄…
他把好兄弟给忘了。
“年年喜欢这里?”好听的声音拂过耳畔,和声询问。
马儿步速渐渐转慢,身后的人温柔环着他,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喜爱宝贵。
“嗯。”他不回又得遭殃。
厍玉木喜欢宋子默,应该不会让他出事吧。
不一定…看看谢景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