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着墨笔的宫斯年:“……”
真浮躁。
“我认识,不想学。”谢景耸着肩,任性的叉着手,看着他水粉色的唇问,“学了我有什么好处?”
宫斯年赶紧放下笔,认真教导:“学了能抚平你的毛燥,能开拓你的心野,能让你看到人生的方向,还能让你认识自我!”
谢景起身往床榻上走,仰身两手后压,慵懒的瞧着他,“不学!”
嘿,这倔驴!
宫斯年走上前,负手冷酷问,“你学不学?不学今晚你一个人睡!”
谢景猛地起身,大步走回桌上,“来,你教我。”
嗯,孺子可教。
他上前重新写上‘忍’字,将纸放在他面前,警告说,“别撕了啊。”
谢景瞟了眼那不顺眼的字,看着他,“年年要让我忍什么?”
“忍住你心中的想法,还有当下不该做的事。”
宫斯年摸着下巴认真道:“打个比方,昨天众目睽睽之下,你不该一直抱着我,不让我下去。这种行为应该杜绝。”
谢景不服气,反驳说,“那年年还当着众人的面让我背呢。”
“我那是累了,适当休息会。”
谢景趴着,叛逆的像个小孩,“我还冷呢,抱着你适当取暖不行么?”
“大夏天,你冷什么玩意?”
“我体寒。”
宫斯年气的跳脚,大叫:“你这个逆……”子
他连忙捂嘴收住。
“逆什么?”谢景站起身冷着脸靠近,浑身带着无形的压迫感。
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宫斯年跑向门口,拉开门。
砰的一声,门被大力关的紧实。一股强风攻击着他的脸。
“话没说清楚,想去哪?”
身后人紧贴着,声音低沉像是从冰窖里出来般,阴冷无比。
好像真的是体寒……
宫斯年闭着眼开动脑筋,展现机智快速说道:“逆夫!你个逆夫!”
下巴被人扣住反转着。
谢景笑脸相迎,“嗯,我是逆夫。”
忽而身子一转,被人抵在门上。
谢景揽着他挠他痒,笑着说,“你教了,我也学了,我得拿奖励了。”
奖励?
宫斯年推搡他,笑骂:“奖励个毛线,你学进去了么?胆敢反驳我,没得奖励!”
谢景将他拦腰抱起,走回榻上,“你教的不好,下回别教了。从现在开始,我要惩罚我的教字先生。”
宫斯年沾榻侧身躲避攻击,谢景迎空而上。
两人展开了猛烈的斗争。
……
翌日
所有人休整过后,再次出发前往右党中心城。
宫斯年躺在马车里补觉,睡醒了默声不动。
回想昨晚,他滑下,再将脸埋进长枕里。
不一会儿,没羞没臊的谢景来了。
他笑盈盈的拎着食盒走了进来,“年年,吃些东西再睡。”
宫斯年起身打开食盒开吃,催着谢景给伺候着。
他低着头吃着,想了会开口,“小景,我要救宋子默出来,也想救救左党的百姓。”
“我就是个普通人没什么本事,但如果有了机会我就想做些事。遵循自己的内心。”
谢景停下揉他膝盖的手,继续给他挑鱼刺,“那你怎么不求求我?”
宫斯年抬眼看着他,反问道:“你要当着我的面手撕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