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脸色有些复杂,低头想了会,“年年求求我,我努努力,手撕了他。”
“噗…咳咳咳”宫斯年一口饭喷了出来,侧头抖着肩笑。
“你耍我玩?”谢景将处理好的鱼肉夹进他碗里,把他碗给抢了过来。
宫斯年没了饭也不和他闹,摆摆手就要下马车。他机智的扭身躲避来揽他的手往外跑,倏然腰身被一掐,他不动了。
还没等他说话,就被揽进了怀里。
“你这偷袭人的本事倒是不小。”
谢景低头蹭着他后颈嬉笑,“我只偷袭你。”
宫斯年回身,堵着他嘴问,“话说,你属下叫元一,是不是还有个叫元二的?”
“嗯。”谢景以为他要打听人,心里不爽正要教训,又听他说。
“你属下元字开头,后排排队呢。123等,是不是?”
小说电视里都这么演的。
“不是,他俩是我在死人堆里捡的,两人是兄弟。”谢景夹着菜递他嘴边。
宫斯年看着他,闭嘴不吃,“我有手,我要自己吃。”
谢景搁碗,作势去扒拉腰带。
“我去!”宫斯年连忙摁住他奔放的手,“喂,你喂我吃。”
“你以前挺能演啊,没想到你这么野。”他吃着口饭,想着等会去骑马兜兜风。
“还行。”谢景说的意在言外,“最野的不都让你看着了吗?”
宫斯年瞅了他一眼,嘴抽的吃着饭。
吃完饭,他好说歹说,最后交了些路费这才被放了出来。
这次的军队是之前的两倍之多,宫斯年往后打量,身后的兵马像是没有尽头一般。
再往前看,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黑城。一眼望不到边际。
堪称离谱的城堡。
夕阳躲进云层落下了山头,他打着马随处跑着,和护着自己的侍卫赛够了这才回了去。
赤崎几公里一小镇,他沿途不晓得看到了多少。
所有人停下准备在这休息,解威下了命令让一部分军马明日先行。
宫斯年刚下了马,看到谢景和冯宏义两人站一起不知道聊着啥。
谢景身穿一袭白衫,腰覆浅红绸缎腰带,如白雪若凡尘。身形修长有力,浓墨般的长发乖巧落在肩头而下,没了在他面前的野样。
整个人气质卓越,不似凡人。
宫斯年看的直摇头,这人里外真的大相径庭。
教育管理很重要,不然全世界人都和他一个色号,那可真的太恐怖了。
北朝不管左右党,都喜欢用石子构建建筑。今儿住的酒楼装修文雅之中又带着些…
狂野?
宫斯年走进一楼没多久,看到小七三步一顾往怀看,脸色也不大好。
“怎么了你是,带个娃别把自己弄生病了。”
小七抱着婴孩往他那走,一脸惆怅,“少爷,你可不知道,这几天闹腾的很。行医说是肚脐受了凉再加上惊吓,才会这样的。”
宫斯年歪头瞧着,小孩面色倒好了不少,一副欲睡又睡不着的模样。
“你抱着在屋里多走几步路,等他睡了你在旁边陪着一块睡会,时间久了他熟悉你了就会有安全感,你也好带些。”
“嗯,好。主子我试试。”小七点着头先回了屋。
再走个两天就能到中心城了,宫斯年回了屋,研着磨画图。
他认为古代娱乐设施太少,所以谢景才会这么喜欢黏他,他要给他制造些个小玩意,吸吸他的眼球。
吱嘎——
思绪被开门声打断,他抬头看到一抹白,问道:“你小时候一般以什么作乐?”
“欺负人。”谢景走到他身后环着,乖乖的拄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