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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移花接木 得鲁望楚

吕向阳略加思考,说:“嗯,你这想法倒是对的,挂电话的人是希望你把这事闹大,想借你的手为他出口气,肯定是另有隐情的。那么这个男的是谁呢?他怎么这样清楚内情呢?这个我们先不去推测,我觉得你首先要去把事情搞清楚,不然很容易出事的。你千万要理智些,不能感情用事,这里有彭婕的责任,不就是跟原一中那个革委主任吴本渊胡扯的那个年轻女子吗,她不一定是正经人啊。你不要吵,也不要闹,否则弄得四邻不安,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呀。明白我的意思吧?问题要是严重了,恐怕组织要研究处理国仁的。这,你也要有个思想准备呀。”

何玑说:“这我明白,不过——尽量给这老东西留点脸面吧。你说我自己去行吗?”

吕向阳向客厅喊:“亚男哪,你过来。”吕向阳想向叶亚男说明一下情况。

叶亚男来到卧室,说:“我在客厅都听到了,你就说叫我来干什么吧?”

吕向阳看着叶亚男说:“我看你跟亲家去一趟,也算是第三方的见证人吧。”

叶亚男说:“大黑天的,我看还是你跟亲家母先去彭婕家,然后到亲家家,也好当场教育一下国仁,那么大年纪了,干什么让人家去戳后背呢?”她想到自己跟吕明修的事,脸上一阵发热。

吕向阳想了想,让叶亚男去自己也不放心,对何玑说:“好吧,走,我跟你去吧。”

吕向阳和何玑走了,叶亚男又到西屋,见小刚、小琰已睡了。

吕艳艳说:“妈妈,把小刚抱你们那屋他自己那小床上去吧,妈妈一会儿过我这屋来。”

叶亚男放好小刚又来到女儿卧室,跟女儿挤在一张单人床上。

吕艳艳问:“那国叔叔多大年龄了?还干那事,真不知羞。”

叶亚男也深有感触:“那彭婕才二十几岁,她跟一个五十多岁的半岁老头子,这人也是个花货。”

“妈妈,啥叫花货呀?”吕艳艳问。

“咱们不说这些了,艳艳哪,妈妈告诉你,女孩子要学会庄重,这事对女孩子可太重要了。这种事就是不能有第一次,女孩子第一次失了身,再想挽回就很难了。”叶亚男想借此教育吕艳艳。

吕艳艳看着熟睡了的吕志琰问:“妈妈,那你说小琰呢?”

“她那还小啊,是被坏人遭塌了,还不懂得这种事呢?”叶亚男低声说。

吕艳艳问:“妈妈,那你说我懂吗?”

叶亚男看着吕艳艳说:“你呀,现在是似懂不懂的时候,这个时候是很容易上当受骗的呀!”叶亚男搂着吕艳艳“妈妈这一辈子也没别的要求了,只盼望你平平安安长大成人,将来找个好丈夫,妈妈就知足了。象你小姨,两眼一闭,一辈子不就完了吗?一个活生生的人说没就没了,人哪,活着这几十年,应该多做善事,给自己和儿女积淀福啊!”

吕艳艳搂着叶亚男的脖子:“妈妈,别说那些悲观的话了,你才四十多岁,我妈妈正是漂亮迷人的时候呀!妈妈,以后再别跟我哥哥再来往了,要是让人家知道了多丢人哪,女儿都没面子了。这也就是妈妈说的积福了。”

叶亚男抱着吕艳艳流下泪来,说:“妈妈今年四十八岁了,还四十多岁呢?已经算是五十岁的人啦!我女儿真的长大了,放心吧,为了我的女儿,妈妈永远也不会那样子了。”

吕向阳和何玑来到一中家属房。

何玑说:“那男的电话里告诉我,是前趟房西边那栋东头。”

吕向阳找到那个院子,轻轻一推门,果然没锁。吕向阳跟何玑来到正房,门也没锁,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屋子。吕向阳划着火柴,开了电灯,见有两个人躺在床上,还睡得正香。吕向阳走近床边,认准了是国仁,才轻轻地捅醒他;国仁见是吕向阳主任,惊吓得六神无主,翻身、起床、找衣服。那女的也知道是来了人,拉过一个被单蒙住了头。

吕向阳严厉的说:“你们快都穿好衣服!”拉着何玑到了外间客厅。

何玑气得嘴唇发紫。她想,这真是报应啊,自己年轻时和孙志权,还有了国文革这么个孽根,又和吕向阳,还有刘金盘、陶景采、沈卫……报应啊,真是报应啊!

就在这时,却见那女的蒙着头冲出卧室,何玑一把抓住她,扯下她头上的衣服。

那女子愣愣的站在了何玑的面前。

何玑惊呆了,下意思的惊叫着:“是你,怎么是你呀?”

那女子冲出门,消失在黑夜中。

何玑呆呆的站在那里,两眼发直。她的聪明、锐智、爱恋、憎恶、欲望……这一切精神感情上的东西仿佛都被妹妹何琅裹携着一骨脑的给带走了,这里站立的只是何玑的一个行尸走肉的空壳子了。

吕向阳看着呆若木鸡的何玑,惊叫着:“何玑,何玑,你怎么的了?说话呀!”

何玑眼珠转动了一下,神情沮丧、木愕,喃喃着:“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何玑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

吕向阳也看清楚了,那女人并不是彭婕,而是何玑的妹妹何琅。怎么会是何琅呢?为什么又在彭婕家呢?

国仁穿好衣服也来到外间。

何玑依然是旁若无人,重复着:“怎么会是她?怎么会她?”

吕向阳看着站在那低着头的国仁说:“那女的是谁呀?你国仁知不知道啊!”

“我一直以为是彭婕,怎么成了何琅呢?”国仁也很纳闷。

吕向阳气忿的瞪着国仁说:“那女的就是何琅吗!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何琅呀?说!那不是你们的妹妹吗?”

国仁垂着头,无奈的说:“是她?我,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

何玑还是喃喃:“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她?”

“这里有阴谋,等一下彭婕,看她回来怎么说。”国仁忿忿的站在那里。

吕向阳看了一眼呆站着的何玑,对国仁说:“还等什么?你看何玑什么样子了,快扶她回去吧,不行就赶紧送医院去看看。”

正说着,彭婕回来了。她很惊讶的看着家里这三个人,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另外两个人?何琅到哪去了?

吕向阳看了彭婕一眼,说:“那吴本渊在监狱中负刑,听说你还常跟李挚无理取闹,把一个叫白雪吟的学生也生拉硬扯进去,这叫污蔑陷害,你知不知道?根据你的这些问题完全可以把你关进监狱,看你一个女孩家,彭校长又……你要把今天的事说清楚。这问题呢,我看就这样处理,你呢,还调回到医院去上班,不愿去人民医院可以到中医院,另外你马上写个检讨书,我还要看事情经过和你的态度。”

彭婕看到国仁落汤鸡的样子,很开心,同时对这些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男盗女娼的家伙们痛恨以极,她毫无畏惧,不服的说:“凭什么让我写检查材料?我犯了什么错误?”

吕向阳很严肃的说:“今天这事发生在你家里,你能没有责任吗?这是不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把这事情写清楚。”

彭婕没有再分辩,转身进了卧室。

吕向阳低声对国仁说:“国仁,你这是腐化惰落的表现哪,这件事何玑处理的很得当,今后要跟彭婕一刀两断,至于何琅那里,我相信你国仁跟她没有关系,但今天这事,哎,你们自己看着办吧!以后可不能——眼下这件事怎么处理,我也想不出个好办法来。公事公办,你应该受到严厉的处分。为了你,特别是何琅的名声,我的意见是……最好还是你自己提出……”吕向阳没有明确的说出来,回头看看痴呆呆的坐在那里的何玑。

彭婕写完检查出来,交给吕向阳,吕向阳凑近灯光吃力地看了看说:“彭婕呀,你年轻轻的可要走正路啊!明天我跟卫生局说一下,你就到中医院工作吧!到中医院要重新开始,这件事组织会保密的,你也不能讲这件事,否则造成后果你是要负责任的。”转身对何玑说“走吧,咱们走。”

何玑毫无反应,嘟嘟囔囔的说些什么,谁也听不清。

国仁搀扶着何玑……

路上,吕向阳对国仁说:“明天你派负责人事的把彭婕的手续都给办了,中医院那里我跟卫生局讲,可不能再藕断丝连了。何琅那里你们要处理好,可别出事啊!至于你国仁本身,犯这么严重的错误,组织要是出面处理吧,对何琅、彭婕这两个女孩子影响不好,我看这件事,最好还是你自己提出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国仁截住吕向阳的话恳切的说:“亲家,我国仁这错误就压下吧,全当没有这回事,厂长当不当无所谓,我是在是丢不起人哪!”

吕向阳摇摇头说:“你可以自己提出来吗,你这种道德品质的人,确实不适于在领导岗位上了。”

国仁垂头丧气的回到家里,奇怪的问何玑:“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何玑愣愣的望着国仁,突然大笑起来,这变了调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她阴沉着脸说:“我这俩孩子都不是国仁的,我是破鞋,是我跟别人搞出来的!”接着又嘿嘿的傻笑,还嘟囔着说出一串男人的名字来。

国仁闷声不语,他哄着何玑躺在床上。

何玑梦呓似的说着什么,一会儿就睡着了。

国仁在想着亲家吕向阳说的那句话,“最好由你自己提出来”他明白这话什么意思,莫非他吕向阳真的会六亲不认,想要处分我国仁吗?可是,吕向阳明确表示不通过组织处理,怕影响两个女孩子。让我自己提出来,他吕向阳的意思是让我自己提出不当厂长了,我不干那傻事,不当厂长?这办不到,不当厂长还有什么意思,那还不如让我死了。

吕向阳这一夜没合眼,他在考虑国仁的事该如何处理。身为一厂之长、党总支书记,干出这种荒唐事来,可见其品德和素质的低劣,还怎么能胜任那么重要的工作啊!必须得撤职。可是,他又想到自己,和顾掬贤、何玑,现在自己的工作不是也很有成绩吗,甚至有些人叫我吕青天吗!我吕向阳已经脱胎换骨、彻底改邪归正了,而且时刻都在痛悔中啊,即或是这样,我吕向阳对过去的错误也要受到惩罚,我自己来惩罚我自己。国仁懂业务、工作有魄力,为了发电厂的发展应该让国仁继续做业务工作,可是国仁的错误一定要得到处理。怎么处理呢?让国仁自动辞职,那是不可能的,他国仁是不会自动辞职的, 还是要通过组织处理。

元旦后上班的第一天下午,吕向阳把方玉晴叫到自己的办公室,问她通报了何琅、彭婕与国仁的男女关系问题。

方玉晴甚为震惊,同时也被吕向阳这种大义灭亲的举动所深深的感动。她想:吕向阳过去是犯了一些错误,改了就是好同志吗!如今,吕向阳是位难得的党的好干部啊!第一呢,吕向阳勇于和旧观念绝裂,勇于改正自己的错误;第二呢,原则性强,能够坚决执行党的方针政策,办事公正而又果断;第三呢,吕向阳这个人还有着一般革命干部不具备的勇于承担责任的精神……

“方玉晴同志,处理国仁这件事,我们可以限制在最小的范围内,因为这涉及到彭婕和何琅两个青年今后的工作和生活。可以肯定的说,主要责任在国仁,他是领导者,必须得到应有的处理。”吕向阳说完直怔怔的看着方玉晴,见她似乎没反映,问:“方玉晴同志,我说的话你听清了吗?”

方玉晴从那一、二、三的思路中回来了,忙说:“听清了,听清了,领导是应该负主要责任。”

吕向阳拿出彭婕写的检讨书给方玉晴看。

方玉晴看过那检讨书,气愤的说:“国仁怎么会在彭婕的家里呢?这能说和她没连系吗?彭婕呀,怎么就不走正路了。本来我们还在积极地做李挚的工作,希望他们能和好如初,早日组成个家庭,现在看也就别瞎操心了,谁一个大男人为这种女人戴绿帽子呢?”

提到李挚,吕向阳想到白雪吟和李挚如今在一个单位,过去又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事情,可不能再伤害了白雪吟这孩子。

他说:“方主任,我想把李挚调到教育科去,你看是不是可行?至于这个彭婕呢,也还是应该以教育为主,青年人犯错误是难免的,或者她也是另有苦衷。调转李挚的工作,我是考虑一旦李挚跟彭婕闹起矛盾来,彭婕又会东拉西扯的伤害人家一个无辜的女孩子。”

方玉晴想了想,觉得李挚刚从一中调到广播局也没多长时间,又调到教育局,这么调来调去的,影响不好,就说:

“可不可以把白雪吟调到政工部工作?”

吕向阳想到儿子吕明修虽然是副职,但主持政工部工作,更加不放心,这不是等于把白雪吟送入虎口吗!他说:“你看这样好不好,一会儿咱们开个领导班子会,教育科缺一位抓教学的副科长,现在不是还没有落实吗。大家没意见就安排李挚到教育科任副科长。”

方玉晴沉思良久,说:“李挚呢,能力是有,也完全可以胜任,不过——提拔这样快,会不会有影响啊!要不就还按您原来的意见办,先调到教育科,还是作为一般干部使用吧,不能为这事降低组织的威信啊!”

吕向阳激动得握住方玉睛的手,说:“方玉晴同志,我们为党的事业共事多年,你的革命本色没有变啊,你才真正是一位立党为公,无私无畏的好干部!我吕向阳自愧不如哇!方玉晴同志,我们都老了,要互相提醒,保持晚节呀!你和高阳同志是我的入党介绍人,也可以说是我真正走上革命道路的领路人哪!对我的工作你们要常批评指导啊!”

方玉睛被吕向阳的情绪感染了,她眼里含着泪:“吕向阳同志,应该说,在革命之初,你犯了一些错误,甚至是很严重的错误,但是,你和一般的同志不同。第一,有修正和改正错误的能力,你可是真改,不是假改;第二,你原则性强,工作上是雷厉风行啊!在这点上,我可是大不如你呀!第三,也是最根本的一条,你没有忘本,你没有忘本哪!你的革命本色没有变。”

吕向阳情绪很激动:“方主任啊,我们都老了,也即将要退出这舞台了。我们要互相鼓励、监督,站好最后一班岗吧!”吕向阳想了想,心情沉重的“用人是个大问题呀!我想,说句实话,吕明修这个人很不可靠,你要注意,不要被他的伪装所迷惑。国仁呢,我的意见是免去厂长职务,党内严重警告。”

国仁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提出离职,吕向阳也绝对不会放过的,一定会通过组织手段撤销他这个发电厂革委会主任和党总支书记的。他看一眼坐在那里傻笑的何玑,暗想,就是她才让我处在这样一个尴尬的地位。我现在该怎么办?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厂长和党总支书记的位置,他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认为是可行的。宁可不要脸,也要保住这个官位。他叫过何琅来,说:“何琅,这两天照顾一下你姐姐,我不能在家傻等着,让吕向阳撤我的职。”

何琅问:“姐夫,可别干出什么傻事啊!”

国仁冷笑着,看一眼呆呆傻傻的何玑说:“我到省里去找孙志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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