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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城网 > 金瀚子的新书血泪亲情 > 第75章 移花接木 得鲁望楚

第75章 移花接木 得鲁望楚

第七十五回

移花接木 小彭婕巧计解脱

得鲁望楚 老国仁蠢谋出丑

沈默久这些天来是绞尽脑汁,经过一周多的努力,终于使彭婕和何琅成了好朋友。他原本想通过何琅从中可以穿针引线,圆了他朝思暮想的美梦,可他发现彭婕已经有了新欢,那就是发电厂的厂长国仁。沈默久妒火中烧,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国仁跟县革委主任吕向阳是亲家,他借个胆子也不敢直接去抓奸,本来自己跟何琅就有那么一腿,万一何琅翻脸投向她姐夫国仁和姐姐何玑的怀抱,那自己可就是老母猪钻杖子——里外不是人了。沈默久头几天在彭婕家的抽屉里偷了彭婕家的钥匙——可能是她爸爸活着时用的。他想借刀杀人,把钥匙寄给李挚,让李挚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又一想,这彭婕跟李挚已经没有以前的那种恋爱关系了,有白雪吟那么鲜嫩漂亮的女孩子,他李挚哪还会在乎彭婕呢!再说,即或他们两个还是恋爱关系,他李挚也不能把国仁怎么样了;寄给国仁的老婆吧,那娘们是醋罐子,听何琅说,这国仁两口子又常为感情的事打得鸡飞狗跳的。何玑要是知道国仁这老东西在外边沾花惹草,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非人脑子打出狗脑子不可。但他还想最后给彭婕一次机会,在他沈默久来讲就叫仁至义尽。

这天下午,沈默久借着到发电厂办事之机,到医务室,假说买点药,见人不注意,他偷偷塞给彭婕一个纸条就走了。

彭婕抽空看那纸条,上写着:“晚上我到你家,我有特急事告诉你。”彭婕也正想找沈默久,可是又怕沈默久起疑破坏了她的计划,没想到他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她把纸条撕碎了,扔进垃圾桶里。

晚上九点钟时,沈默久轻轻地用钥匙开了大门——他也想试试这钥匙是不是好用,随手又推上,拉了一下拉不动了,确信是又锁上了。他左右张望着来到正房,又下意识的回头看看大门,这才轻轻的敲着正房的门。

彭婕过来开了门,奇怪地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大门不是锁着吗?”

“还锁着,锁着我是怎么进来的?你大门没关严,我轻轻一推就开了。”沈默久说着谎话。

彭婕还是有些怀疑的说:“是吗?怎么会没关严呢?”

进屋后,彭婕不以为然的问:“你什么大不了的事呀,这么急,还特意跑到发电厂送条子,鬼鬼祟祟的。”

沈默久本来就没有什么事要告诉彭婕的,不过是想来和彭婕相会而已。他皱着稀疏的眉毛,想挑明彭婕跟国仁的事,可他转念一想,不应该让彭婕知道自己了解她跟国仁的暧昧关系,将来一旦她和国仁闹出事来容易把自己给扯进去,就嘻皮笑脸的说:“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几个月了,你算算是多少年啊!我能不想你吗?”

彭婕撇着嘴说:“呵,士隔三日,当刮目相看呐,挺有长进的呀!说话还文诌诌的啦,成了老夫子啦!”

“情人眼里出夫子啊,夫子,就是有夫生子吗!说明你彭婕对我沈默久有情意了!”沈默久两只眯缝眼盯着彭婕。

彭婕笑着说:“沈老师,你看我跟何琅成了要好的姐妹,我怎么好和我妹妹的情人再成为情人呢?你少等,一会儿我何琅妹妹就来了。”

沈默久旁敲侧击的说:“何琅是你们厂长国仁的小姨子,你若和何琅是姐妹,那你不也是国厂长的小姨子了吗!”

正说着,就听到有人敲大门。

沈默久怕是有外人来,狗一样机敏的躲到后屋子去了。

彭婕去开了大门,果然是何琅。彭婕跟何琅说了句什么就走出了大门。

何琅急匆匆地进了屋子,见屋子里没有人。她正站在那里疑惑,见沈默久从北屋走出来,好久没有跟沈默久——何琅很感激彭婕的安排。

沈默久却感到很惊讶。

何琅两眼脉脉含情的看着沈默久:“还等什么,不认识了?”

沈默久迫不及待的抱住何琅。

何琅说:“彭姐让把灯关掉,装成家里没有人的样子。”

十点半钟左右,彭婕回来了,恰逢沈默久刚要开大门往外走。

沈默久见了彭婕,他没好气的说:“让何琅来搪塞我,你干什么去了?打量我不知道啊,你别把我这土地爷不当神仙!你是不是和国仁在一起了?你是拿我这和尚当秃子了?那好,咱们走着瞧!”

彭婕向房里望一眼,低声说:“你有她就行了呗,人家那可是黄花大姑娘啊。我若是真的跟国厂长,你能惹起那国厂长啊?”彭婕这话似乎是默认了和国仁的关系,实际她是想借此引起沈默久的邪念。

“咱们走着瞧,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哪,何况——何况——”沈默久气哼哼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彭婕笑着说:“何况什么?你不是有个雅号叫‘什么狗’吗!那就说‘何况狗了’,狗不是更会咬人吗!”

“我没闲心跟你狗扯羊皮!”沈默久气哼哼的走了。

彭婕心里暗自高兴,她这些日子正为国仁相逼的事伤脑筋,沈默久想要干什么她很清楚,所以她才有意的刺激他。她咬着牙,心里恨恨的——你国仁如果还是贼心不死,我彭婕豁出自己的名声了,一定要让你国仁丢人现眼。

彭婕回到房里,何琅还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见了彭婕,她不好意思的说:“彭姐,你怎么走了?那沈默久他,他和我——”

彭婕接过何琅的话说:“你以前不是和我说还想着沈老师吗?以后你就可以在我这里和他相会啊!不过,假如沈默久也是和你有一样的想法,你又觉得他这人是真的爱你,就应该结婚,免得这样偷偷摸摸的。”

“沈老师说怕人有议论,说老师跟学生结婚了。”何琅也很无奈。

彭婕气忿的说:“这些男人,都没安好心!这样偷偷摸摸的就不怕人议论了?纯属找借口!”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闲话,何琅打着轻微的鼾声,她睡着了。

彭婕高兴得难以入睡。她想:既可以摆脱沈默久的纠缠,又能以此惩罚国仁。她实在也不想这样做,可是自己一个弱女子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昨天国仁问她想好了没有,这个伪君子,还恬不知耻的说要在这住一夜。彭婕一向以为国仁这么大的年龄了,又是个领导,大会小会的教育别人,应该是有很高的道德风尚和品德修养的,哪里想到竟然那么下流卑鄙、龌齼不堪;又想到沈默久那胖头肉脑、迷迷糊糊的样子,她从内心里感到恶心,自己怎么会跟他这种人呢?谁不知道他外号叫“什么狗”,人品也极差,满嘴的脏话,一天七十二觉,他可能干那种事都能睡上两觉。沈默久这个人一种憨厚的感觉,实际上是个阴险狡诈之徒,前年全县教育界批审大会,就是他沈默久阴谋策划要把李挚揪上台的。

沈默久回到家里还是闷闷不乐。他想:你彭婕在耍我,好吧,彭婕,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我沈默久也耍个心眼,拉屎攥拳头,暗使劲。要不让你彭婕栽到我手里,我沈默久就头朝下走出这蓉阳县城。

彭婕在何琅走后,她虽然很累很乏,但却不想休息。她来到小院子里,坐在一个小凳上仰头望着天空。天空灰朦朦的,没有星星,没有月亮。她喜欢在这样的夜晚,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周围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也就仿佛什么都不存在了,连同哀伤、痛苦、困扰、误解……都淹没在这黑暗的世界里了。她真的希望世界永远是这个样子——静悄悄的,没有阴谋、欺诈、暗算、诡计和妄想,那该有多么美好的人生啊!

沈默久这一夜真的精神了,有人说他走路都能睡觉,大家又送他个绰号叫“大迷糊”。有人给他编了个顺口溜:“大迷糊,什么狗,眯缝眼,扇风手。”这顺口溜概括了沈默久的毛病、人品、外貌和特征。沈默久想,把彭婕家的钥匙寄给何玑吧,又怕不保险,而且她何玑什么时候去捉奸,这也是不好叫准的事。办法终于想出来了,他这才安心睡觉。不一会儿又猪一样的打起呼噜,还好象饿狗舔食着一盆稀糊糊的粘粥一样,发出很大的吧叽吧叽的响声。

由于那次吕艳艳得阑尾炎,妹妹叶亚芬惨遭不幸,叶亚男一直沉陷在痛苦的自责中。从那以后,她没有再跟吕明修有任何接触,她把全部心事用在照顾吕向阳身上。她想:这老丑多活一天,我们娘们孩子就多享一天福啊。她自己省吃俭用,每天早晨给吕向阳冲鸡蛋花,还想办法买牛奶,一天三餐让吕向阳吃得应时应晌;每天晚上她把一切都安顿好后,烧水给吕向阳洗身上,每天早晨她叫起吕向阳让他去外边跑步。还别说,吕向阳的精神、身体一天天的好起来,休息了半个月后就又精神饱满地上班去了。

吕明修可有点熬不住了,每天晚上回家守着空房,他还常常想起李莉,这女孩可以说是情窦初开、含苞待放啊。可是,他也不敢太放肆,他知道,吕向阳那只小眼睛,时刻都在盯着他,只要他有一点儿错误,立刻就会被罢官免职。所以,他吕明修只能放长线钓大鱼,他相信会有那么一天,李莉会自己倒在他的怀里,他更相信那白雪吟有一天也会倒在他怀里。今天吕明修守不了空房了,妻子国顺妍回来了。她虽然住了几个月的院,可病情并未见好转,手上各指关节都红肿起来,走路比以前更加艰难。晚上,吕明修帮着国顺妍洗澡,见她膝关节也是红肿,劝慰她别着凉,慢慢养着,明天开始吃中药。国顺妍从南京回来,在一位专治这病的老中医那里买了一大堆中药回来。

收拾完后,吕明修自己也洗了身上,然后回到国顺妍身旁说:“咱俩睡一张床可以吧?”

国顺妍明白吕明修的意思,躺在床上点点头。

可是他却感觉到了国顺妍是极端痛苦的,他问国顺妍:“你感觉怎么样了?”

国顺妍流着泪说:“明修,对不起你啊,我没法尽到妻子的义务了。我真的是不行了,不但里边象塞进一团乱麻一样难受,整个身子关节都象被火烧着了似的,以后我真的不行了。你自己随便去安排吧,我确实不行了。”国顺妍泪流满面。

吕明修安慰着国顺妍说:“说混话,我自己随便安排什么?你是我的妻子,我吕明修这一生就只爱你一个人,忠实于我们之间的情爱,我不会跟任何人有不正当的行为,否则我会感到愧疚的。”

吕明修这一番言不由衷的虚伪表白让国顺妍很受感动,她点点头,眼里滚落着泪珠。

国顺妍在南京那里已经就知道亚芬姨的事了,但对于小琰的事她却丝毫不知道。

国顺妍说:“明修,明天到那头告诉妈妈一声,把小刚送回来,中午放学让小琰回家来吃饭,我想俩孩子了。”

吕明修说:“明早上班我从那边走,妈妈马上就能过来,她还不知道你回来呢?”

吕明修睡不着,他在想:国顺妍这身体是不行了,这个人就算废了,将就着别瘫痪在床上啊;小姨叶亚芬这一死,继母叶亚男那里也别指望什么了;李莉和白雪吟比起来,当然是白雪吟更漂亮,更迷人,可他却感到白雪吟的机敏和成熟是一种可怕,她不象李莉那么单纯和幼稚;在省招待所,虽然后来李莉挣脱了自己,但开始两人手拉手时她还是很顺从的,慢慢来,终究会成功的。

元旦这天晚上,吕向阳一家很高兴,吕向阳晚饭还多喝了点酒,他正兴致勃勃地给女儿艳艳和孙女小琰讲当年在朱备山那次打还乡团、讲自己小时候受的苦楚、被国民党当局抓了兵、打日本立功、怎么当上团长……吕艳艳也越来越懂事了,很知道孝敬吕向阳。吕向阳想,有了艳艳起码叶亚男将来有了依靠,真的有一天,我吕向阳先她而去,也少了些牵挂。

这时有人敲院门,叶亚男出去开门。

吕向阳下意思的看一眼小琰,他想到小琰被糟蹋的事,不无担心的说:“问一声是谁,生人就先别开门,问清楚了再开门,无事防备有事。”

吕艳艳依偎着吕向阳坐在床上,她更感兴趣的是自家人的事。她问吕向阳:“爸爸,那我哥的妈妈还活着吗?”

吕向阳爱抚的摸着吕艳艳的头发说:“怎么想起问这事儿?在你奶奶去世前她也就去世了,若不怎么能跟你妈妈结婚呢?”

“骗我,你是先跟我哥哥的妈妈离婚才跟我妈妈结婚的,后来她才去世的。”吕艳艳跟吕向阳较真。

“你是听谁这么说的?爸爸为什么要骗你呢?”吕向阳这样问着吕艳艳,他也并不想去说清楚这事。他知道,总是有些人用最坏的想法来推测自己。

这时叶亚男进屋了,随后跟进来的是何玑。

吕向阳从何玑那种神色上看就知道是出了什么事,吕向阳清晰的看到何玑鼻子右翼下那小伤疤成了一个小紫红豆豆。

吕向阳示意她坐下,然后问:“何玑,什么事,这么晚了,是公事还是私事?若是公事吗,明天到办公室;若是私事,你就不必客气,尽管讲。”

何玑明显的是强压心头怒气,说:“这么晚来真的打扰亲家了,是我的家事,是我们老国这个缺德的死鬼呀!”说着掉下眼泪来。

吕向阳对吕艳艳和小琰说:“艳艳、小琰,回西屋去睡觉吧。”

叶亚男抱起吕明修的儿子小刚,她来到何玑身边说:“小刚,跟外婆亲亲。快点,跟外婆说再见。”

小刚不情愿的对何玑说:“外婆,再见!”

吕艳艳领着小刚和小琰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何玑哭着说:“明天安排个人把你家的电话装上吧,你看哪个县领导家里没装电话?这不算特殊,这是工作需要吗!”

吕向阳说:“过一年半载再说吧,现在公安局长家,你们发电厂厂长家,邮电局长家都有了电话,也就行了,我的先放放吧。”

何玑说:“你家里若有电话,我也免得跑这么远的路了。”

“安了电话也是为了工作,哪能是为个人方便呢?”吕向阳并不是有意唱高调,这是他的真实思想。

何玑还是满脸怒气地说:“你说国仁那老东西,老了老了他不走正道了,死不要脸,还搞上女人了。”

吕向阳拿起一支烟嗅了嗅又放在原处,疑惑的看着何玑说:“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刚才我来时接到一个男的往我家里挂电话,我拿起话机,那男的说找何玑,我告诉她我就是。那男的电话中说,你到蓉阳一中原校长彭采家,门没锁,国仁跟他们医务室的彭婕在搞破鞋。我问他是谁,那边电话就挂断了。”

“结果怎么样?你去彭婕家了吗?”吕向阳问。

“咳,真是丢死人了,我还没去彭婕家,就来和你们商量啊!国仁这老东西对我还老是疑神疑鬼的,这老东西才是贼喊捉贼呢。”何玑说。

吕向阳深吸了一口气,用探寻的口气问:“你想怎么处理这件事?”

何玑气愤的说:“我想,咳,这家丑也不能外扬啊,还得给这老东西留点后路吧,所以我才来找你这大主任请示这件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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