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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城网 > 金瀚子的新书血泪亲情 > ?第82章九死一生 三坟五典

?第82章九死一生 三坟五典

第八十二回

九死一生 生成疯婆吐真情

三坟五典 典就愚女现才华

自从在彭婕家,何玑捉奸捉到了自己的丈夫国仁和妹妹何琅,何玑气郁心滞,从此神志不清。虽经百般医治,却再也没有清醒过来,而且还越治疗越严重,嘴里总是叨叨着最能刺激国仁的那句话:“国文革不是国仁的儿子,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

国仁听说孙志权来到蓉阳县当上了县委书记,怕惹出是非来,他跟国文革商量后,把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刁蛮尖酸的何玑,绑在院子西南角厕所北边的仓房里。

一天,国仁给何玑送晚饭,刚走出房门,听到有人敲院子门,看样子是敲了挺长时间了。国仁走过去问:“是谁呀?”

听门外回答说:“亲家,我是叶亚男啊!”

国仁开了门,见是叶亚男和吕向阳两个人。摇摇头说:“我这个家呀,已经没人来了。”

吕向阳说:“敲了半天门了,也没有反应。还担心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儿啊?”

叶亚男见国仁手里端着一碗菜汤和两个玉米面窝窝头,问:“亲家,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国仁面露难色的看着院子西南角厕所北边的仓房,说:“给何玑送晚饭。”

吕向阳感到奇怪,怎么还把饭端到外边来了,他问:“何玑不在家吗?”

国仁向西厢房拱拱头说:“在那里。我一会儿再给他送饭,咱们先进屋吧。”

吕向阳板着脸说:“国仁,你现在就送饭吧,我们是来看看何玑的。”

国仁无奈,只好来到西厢房,挪开挡在门上的两捆干柴,拔开门栓,开了门。

这是一个五六平米的库房,阴暗潮湿,从房门进入的微弱的光照,可以看到何玑手脚都被捆绑着,蜷缩在墙角处一堆稻草上。

国仁刚放下饭碗,想去解开何玑被困着的双手,吕向阳走过来,二话不说,啪啪的扇了国仁两个耳光子,厉声质问:“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何玑?你还有一点人性吗?她是你的妻子呀!”

何玑醒过来了,她不停的说:“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还看着来人嘿嘿的笑。

吕向阳蹲下身把何玑捆绑的手脚都放开了,何玑一股身站起来,挥手打了吕向阳两拳,把吕向阳的鼻子也打出血了,回手抓住叶亚男的头发,骂着说:“你跟孙志权搞上了吧,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她扯着叶亚男往墙上撞。

国仁急忙过去抱住何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掰开抓着叶亚男头发的手,然后又把何玑双脚捆起来,拿过玉米面窝头给何玑,何玑疯狂的吃起来,国仁又端过菜汤给何玑,何玑咕嘟咕嘟一口气全都喝了下去。

国仁委屈的对吕向阳说:“亲家,你错怪我了,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夫妻一场啊,她现在是病人,我这样做也实在是出于无奈呀!”

吕向阳擦着鼻子流出的血,说:“是我错怪你了,哎呀,这人病成这个样子,可怎么办呢?”

何玑吃完饭,嘴里还是不停的说:“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

国仁满脸的愁苦,说:“除了睡觉,嘴里总是叨咕着这句话。”

国仁和吕向阳、叶亚男来到正房客厅,国仁到厨房给吕向阳端来一盆水,说:“亲家,你洗一把脸吧,弄得满脸都是血。”

吕向阳洗完脸,坐在茶几旁边的木椅上,见客厅里乱七八糟的,墙上到处都抹的黄一块黑一块的。吕向阳摇摇头说:“这哪里还像个家呀?国仁呐,你这个家太乱了!”

国仁说:“墙上都是何玑抹的粪便,唉,实在没办法了,是国文革把他妈弄到仓房里去的,我每天晚上给他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脏衣服我马上洗好,第二天好替换她身上的脏衣服。实在是没办法啊,她大小便都失禁了,一天就那么胡说,你说那孙志权现在是什么人物啊,咱能惹得起吗?”

叶亚男说:“尽量照顾好何玑吧,你们毕竟夫妻一场啊,谁摊上这个事儿也是不好办呀。我看呐,亲家做的还是不错的啊! ”

吕向阳也是深受触动,他感慨的说:“国仁啊,人啊,就怕晚年不能自理呀,你说何玑是个多么精明的人啊,如今成了这个样子,唉,真是世事难略啊!我们晚年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啊?也都是个未知数啊!”

因为把何玑安排到厢房杂物库房,何玑的妹妹何琅曾梢信让国仁到林场去了几回,她就在林场和国仁大吵大闹过多少次,甚至撕破国仁的衣服。目前看,在这个家里,只有何琅这个妹妹还能护着点可怜的何玑了。

何琅每次吵闹,国仁都耐心的向何琅解释说:“小妹妹,不管怎么说,我和你姐姐何玑是结发夫妻,可是,你看她,现在疯癫到这种地步,满嘴胡说八道,这要是被外人听到了,小题大做,会出大事的。那孙志权现在可是蓉阳县的一把手啊!有什么办法呢?你也知道,最后这次治疗,到南京住了半年院,医生说她也就只能是这个样子了。小妹,你外甥国文革也那么大个男子汉了,你姐姐这样疯疯癫癫的到处说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你想想,国文革会怎么想啊?能忍受得了吗?另外,那孙志权现在是咱们蓉阳县的县委书记,是个在省里有根基的人物。咱们这脑瓜皮薄啊,能惹得起人家吗?姑爷吕明修现在也是县里数一数二的人物,岳母这样到处胡说八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啊?咱们担当不起呀!我也是迫于无奈呀,这事我和国文革也征求过姑爷吕明修的意见啊!”

这一天,何琅好不容易的请了两天假,她要亲自回到县城看看姐姐的情况。

国仁对何琅说:“你姐刚睡着啊,可算安静了一会儿,先别去打扰他了。我马上要给你姐送饭了,到时候你再看看你姐吧。”

何琅斜睨着国仁,流着泪说:“都怨你,那天你——你就是图自己快活了。我姐姐命真苦啊,怎么落到这样的地步啊!”

国仁亲昵地说:“你不是也很快活吗!”说着,他从电饭锅中拿出两个热好的馒头,一个鸡蛋,又盛了一碗稀饭“走吧,咱一起给你姐姐送饭去!”

国仁跟何琅来到西厢房,国仁开了门。

何琅见姐姐何玑被绑着双手和双脚,她蜷坐在墙角落的稻草地上,一阵心酸,她蹲下去,流着泪问:“姐姐,你还认识我吗?”

何玑瞪着通红的、痴呆的双眼,傻笑着说:“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

何琅摇着何玑的肩头,叫着:“姐姐,我是谁呀?你认识我吗?我是你的小妹妹何琅啊!”

何玑还是呆呆的傻笑着,说:“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

国仁解开何玑的双手,何玑如同被主人遗弃的饿急了的狗一样,抓起馒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一个馒头几口就吃光了。国仁把剥去皮的鸡蛋给何玑,何玑一把抓过去,整个鸡蛋都塞到嘴里去了,又端起那碗稀饭,咕噜咕噜的喝进了肚里。

何琅站起身,瞪着国仁说:“几顿没吃了?你也得让她吃饱啊!这屋就不能放一张床吗?你这样叫她蹲在泥土地上,是不是想折腾死她呀?”

国仁无奈的摇着头说:“原来放了床的,她从床上头朝下往地上掼,休克了好几次,原来也没这样捆绑她,她到处乱撞,怕她撞死了才这样捆绑的呀!吃饭呢,她已经没饥没饱了,你给她十个馒头她也会这样狼吞虎咽的吃下去的。”

何琅又蹲下身去,流着泪给姐姐何玑解开捆在脚上的绳子。

绳子刚解开,何玑立刻跳起身来,飞起一脚,照何琅小肚子猛的踢了过去,嘴里还胡乱的叫着:“你个烂女人,我就知道你们想要害死我呀,你这烂女人,害死我了,你也就跟孙志权生孩子了吗!”

说着又冲上来要打何琅,嘴里骂着:“我今天呐,就先打死你这烂女人,你也想生孩子!”

国仁立即冲过来抱住何玑,把她掼倒在地,又迅速的用绳子捆住她的双手和双脚。

何琅哎哟哎哟的坐在地上,国仁毛下腰去搀扶何琅,说:“可别看你姐病成这样了,那劲儿可大着呢,这一脚踢得很重吧?”

何琅被国仁扶起来,她痛苦的看着何玑对国仁说:“在地上给她多垫一些干草吧!也只能这样了,我姐已经是人事不懂喽。我看这家里呀,让我姐弄得破烂不堪呢。”

何玑傻笑着:“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国文革是孙志权的儿子!”

国仁看着何琅说:“你听到了吧,她就是这样,总是重复着这句话,这句话要是传出去还得了吗?不过,这是你姐的真实情况,疯了的人是不会说谎的,她所说的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何琅,你想想,还怨我过去和她吵架吗,哪个男人愿意这样的?当然,我把她绑起来,可不是为了解气,你也看到了,若是放开她,想看都看不住我哇,她就怒不可遏的样子,见到谁打谁,看到什么东西都砸个稀巴烂,什么话都说,有时说得特别难听,自己还常常脱掉衣服,说孙志权让她脱衣服干那种事。”

何琅叹着气说:“唉,你说我姐姐,当年在县政府办公室当主任,那是多么风光啊!可是,我姐姐也真是的,她怎么会跟孙志权那样呢?还有了孩子,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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