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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义愤填膺 阴谋窃权

“蓉阳县的吉普车撞在路边树上,撞的是车右侧副驾驶座位,左边驾驶员这边一点没撞着,当时前右边坐的人头撞塌了。我们看着那开车的年轻人,把被撞死的人搬到驾驶汽车的方向盘这边来。”下边有九个人签名并按了手印。

另外,史红军还求人从处理现场的交通警察那里搞到当时汽车被撞的照片,可以清楚的看出,汽车司机这边完好无损,而右侧已经撞塌回去了,那么司机怎么会死呢?吕明修和沈默久他们说的显然与事实不符。

张洁说:“雪吟,我们知道这沈默久强逼你、迫害你。这材料就放你这,什么时候能把我们家孩子他爸爸的事澄清了,我才对得起死去的老史啊。不能让我家孩子他爸替他们背黑锅呀。搞清楚这件事,我也对得起死去的孩子他爸了。现场有人证明,当时是吕明修开车,我们孩子爸在右边坐着,眼看要撞着孩子了,我孩子他爸抢着搬方向盘,才救了孩子。我那孩子他爸自己搭上了一条命,还落下个不好的名声。”

白雪吟问:“张阿姨,有这个证言吗?”

张洁说:“有,在我儿子那里,明天我给你送过来。”

白雪吟安慰着张洁说:“张阿姨,史师傅的事一定会搞清楚的,真正的英雄应该是史师傅,吕明修是罪魁祸首,沈默久是欺世盗名之徒。”

张洁临走时说:“雪吟,你怕是这几天的月子吧,又是头一胎,家里可离不开人啊,若不我来照顾你几天吧。”

白雪吟很受感动,笑着说:“谢谢张阿姨了,这几天彭姐请了假,在这陪我,阿姨放心吧。”

张洁说:“这就更好了,有医生在身边,这我也就不惦记了。”

晚上,彭婕又仔细地给白雪吟检查一遍,她觉得离临产还有一段时间,二十天内似乎不会临产。

彭婕问白雪吟:“你跟‘什么狗’是去年八月多少号结婚的?”

“是八月十五日,我八月十六日住进中医院吗。这个日子这一辈子都是我痛苦和耻辱日啊。”白雪吟很感伤。

“这个‘什么狗’干这种事还挺能的,一晚上——”彭婕似乎自言自语:“那么说离临产还应该有一个多月啊!”彭婕推测着。

第二天早起,彭婕见白雪吟坐在三匣桌前,默默地想着什么。她问:“雪吟,怎么起这么早啊?”见白雪吟两眼红红的含着泪,她关切的问“你是不是一夜没睡啊?”

白雪吟心情沉重的说:“彭姐,我写了封信,一会儿你帮我邮走,把沈默久的假英雄和吕明修的事我都写上去了,省里可以来人调查,不能让这些坏人逍遥法外;另外听说高伯伯和省里来的工作组长孙志权在开会时吵起来了,好象省里责令高伯伯写检查;听我爸爸说李挚组织教育系统‘双批’,已经公开点了高伯伯的名字。这些都是吕明修和沈默久他们计划的一部分。”

彭婕说:“把我名也填上,我不怕他们。”

白雪吟非常感激彭婕的勇气,说:“我一个人签名就行了,上边来调查,总得找到个人啊。万一上边跟吕明修串通一气,我再受迫害你也可以在外边帮助妹妹啊。”说罢,白雪吟流下泪来。她想不通,高阳书记那样一心一意为人民办好事,怎么就又犯错误了呢?为什么做个好人这样难呢?象高阳书记这样战功赫赫的老革命、党的高级干部,难道吕明修、沈默久这几个跳梁小丑就能打倒他吗?这绝对不可能,就是省里来的孙志权,也不能奈高阳何。那究竟是谁有这么大的力量呢?是谁支持着吕明修、孙志权这些人坏事干绝,还要被奉为革命行为呢?

彭婕问:“高阳书记被停职写检查了?”

白雪吟说:“好像是吧,也听说还在工作,只是在写检查。也没个准信。”

李挚听白雪吟说,曾给他写过一封信,他回到教育科,到收发室找刘老汉。

收发室刘老汉笑着问:“科长,有事吗?”

李挚问:“前些日子是不是有我一封信,省财经大学来的。”

刘老汉说:“这我记不得了,得查一下。”他拿出信件登记册,一直查到一九七三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啊,可不是,哪是前几日,还是去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来的呢。沈默久那天来找你,他说给你带过去,这不是还有他的签名吗。怎么,你没收到这封信吗?”

李挚摇摇头,但马上又说:“啊,收到了。”临走时他叮嘱刘老汉“以后我的信件你亲自交给我,中间不要让别人经手。”

刘老汉连声答应。

李挚刚走出收发室,刘老汉在后边叫着:“李科长,你的电话。”

李挚又回到收发室,是吕明修的电话,让他立即到县委找他。

李挚知道一定是有紧急事情,他从电话的口气里可以听得出。是什么事呢?是公事还是私事,也可能是妹妹小莉的事吧? 自从家里知道李莉与吕明修的事后,爸爸极其不满。爸爸说得也有道理,婚姻问题父母不干涉,可都这么长时间了,才让父母知道,你眼里还有爸爸妈妈吗?爸爸把小莉赶出了家门,宣布跟她断绝父女关系。或许是小莉的事,吕明修只能跟我讲这事了。他急匆匆地来到县委吕明修办公室,吕明修热情地给他倒茶,让他坐下。

李挚焦急的问:“是不是小莉出事了?”

吕明修笑了,说:“她会出什么事,工作生活都快活着呢。小莉已经是有色冶金的团委书记了,正处级,比我比你都强啊。我请你来是公事。”

李挚长出了一口气,掏出一包前门烟来。

吕明修说:“揣起你那烟吧。”说着打开身后的文件柜子,从中拿出一条大中华香烟,递给李挚“这条你拿去抽吧,昨天烟草公司送来两条。”他见李挚那迟疑的目光,忙说“你就放心的拿着吧,我已经付给烟草公司钱了,咱们都是共产党的干部,廉洁奉公还是要坚持的。”

李挚笑着说:“那是,我们应该坚持真理、坚持原则。”心想,本质上讲吕明修是一位好干部。

李挚还是从自己那半包烟里抽出一支点着,深吸了一口烟,坐在那里等着吕明修开口讲话。

吕明修也点着了烟,吸了一口,从高阳书记到蓉阳上任后,吕明修的烟抽得越来越勤了。

吕明修让烟慢慢的自由自在的随着话音从口鼻里流出:“李科长,有两件事跟你商量一下:一件事是准备把八角亭中学的康晶晶调到县委宣传部来,在当前这种斗争形势下,宣传部需要这样一个勇于冲锋打头阵的人。据说这次教育科组织的“双批”活动,她就能结合实际指出蓉阳县就有孔丘,听说还提到了高阳的名字,能一针见血,很有勇气啊!”

李挚笑着说:“县领导要调个教师,还用商量吗?你就调好了。”

“哎,县官不如现管啊。”吕明修把康晶晶的名字记到笔记本上。他说:“第二件事是白雪吟写了封上告信,说你跟她——唉,这你就明白了吧?上告信说她曾给你写过一封信,我让沈默久把那封信拿来了,正好他那天去正赶上送信的刚去教育科,这是我让他干的。为的是了解情况,保护你,我们毕竟是亲属啊!两封信都被我销毁了,你不必承认任何事情,也没人会追究这件事。这事要真追究起来,你可是要犯了大错误啊!以后注意些,要有阶级斗争观念啊,不要跟白雪吟这种女人打交道。”

李挚脸红一阵白一阵,但还是硬撑着说:“‘我们的责任,是向人民负责。每句话,没个行动,每项政策,都要适合人民的利益。’我怎么能做出那种对党对人民不负责的事情呢?根本没那种事,白雪吟是狗急跳墙,说怀的孩子是我的,真是天方夜谭啊!我是那种人吗?和彭婕相处二年多,我有很多机会可以——但我没有那样做,这足可以证明我的为人吗!我怎么会不明不白的和她白雪吟呢?”

狡猾的吕明修见李挚这个态度,暗想,看起来你李挚是不领我这个情了,他假装非常气忿的说:“既然真跟你无关,那好,一会儿我通知广播是业科追查这件事,要查清楚这白雪吟到底怀着哪个男人的孩子!”

李挚紧张得额头上沁出了汗珠,惊慌失措的说:“这事,白雪吟要是死口咬住我,我怎么能说得清啊!书记,我看这事就……”

“行了,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组织。这件事你也不必担心,她的孩子爱是谁是谁的,也不去追究这件事了。”吕明修又压低声音,好像生怕谁听到似的说:“高阳快不行了,你继母方玉晴和杜施正、杨忠也都得垮下来。你看你的工作怎么办?要不要调换一下啊?”

李挚知道这话的含意,激动得心扑扑的跳着,他吸了口烟,小心的问:“怎么调换?”

“你到县委组织部当部长,这样就可以进县委常委班子了。”吕明修又非常郑重的说:“你的工作能力,你的政治觉悟,是完全可以干得很出色的。这全县人事大权的印把子交给你,我也放心哪。”

李挚心里当然是喜不自胜,但仍装出无所谓的样子、又明显的含着一种感激的说:

“你看着安排吧,咱们之间的关系,你当然不会让我走窟窿桥了。另外,不管在哪里,请组织放心,我会竭尽全力为党的事业克尽职守。”

吕明修洋洋得意的吸了口烟,说:“这件事你还要有点耐心,现在上边斗争很激烈。孙志权部长昨天晚上电话中跟我讲,上边的主要矛盾双方也可以说跟咱们县差不多,也就是一些所谓老革命跟开展‘文化学习活动’以来一批新派之间的斗争。据孙志权部长讲,新派等革命派是一定会胜利的。现在‘批孔’、‘克已复礼’等就是在批判那些所谓老革命的复古思想。你看一看,当前很多方针政策不是又回到‘文化学习活动’以前了吗!那这‘文化学习活动’不是白搞了吗?现在高阳虽然拒绝写检查,可他的错误是明摆着的,时机一到,这些老复古派立马就得被罢官的!”

李挚不断的点着头。

“所以,在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要因为白雪吟栽了跟头哇!”吕明修关切的告诫李挚。“再说,现在也没时间去扯那些鸡毛蒜皮、破鞋破袜子的事,你要在全县教育界批判资产阶级教育路线,一定要针对去年暑假开学时,你搞的那次全县教职工广播大会。高阳犯了一个极大的路线错误,那是他的致命伤。孙志权来县里调查后,回到省里也主要是汇报的这件事,要不然省里不会责令他高阳写检查。高阳的脾气大家都清楚,他是不会承认错误的,那么等待他的就有被赶下蓉阳县的历史舞台!”

李挚不断的点着头。

“李科长,咱们谈点个人的家事吧,咱们可是实实在在的亲属哇!有合适的,你是不是也该组织个家庭了,这对你个人生活和革命工作都是有好处的。你结了婚,她白雪吟也就对你不抱什么希望了。不然,将来白雪吟真的生了孩子,或者出现什么其它变化,白雪吟真象你所讲的那样狗急跳墙,清不清混不混的,对你影响就太大了。”吕明修并非是关心他这位大舅哥的个人生活,而是要彻底断绝李挚跟白雪吟之间的关系。

“是呀,吕书记分析得对,最近我也在考虑个人的家庭生活问题,如果有个贤内助,干起革命工作来,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可还只是一种想法,并没有实施。恰如所教导的,‘如果有了正确的理论,只是把它空谈一阵,束之高阁,并不实行,那么,这种理论再好也是没有意义的。’我这人有时工作忙起来,就忘记了个人和家庭。”李挚苦笑着。

吕明修微笑着说:“我这倒是有个人选,我觉得挺合适的。不过,就是不知道这个人跟白雪吟关系如何?就是原来一中雷鸣老师办这个老班刘桂花的女儿侯丽英,她和小莉、白雪吟在省广播电台学习是同学。侯丽英现在借调在省台,到咱们县来采访过,人很漂亮,也很有思想。她本人想调到咱们蓉阳县来!”

李挚吸了口烟,笑着说:“这件事我就听组织安排吧,再说咱又是实在亲属,就请书记多费心吧!”

有人找吕明修谈工作,李挚装起吕明修给他的那一条大中华烟,离开了吕明修的办公室。

晚上,吕明修把沈默久、张树藉约到家里。

吕明修很严肃的看看沈默久,又看看张树藉:“把我的想法说一下,二位没有意见,马上就分头行动。昨天晚上我与省里政治部部长孙志权通了电话,高阳一伙人的末日将至。你们二位还要在蒸煮高阳的锅下再添一把火。从高阳到蓉阳来以后,因为什么吃喝、接礼及其它种种莫须有的罪名处分了四十三名科级副科级干部,其中还有你们二位县级干部。这很明显,是秋后算帐,打击革命派吗!可以向省委写材料,也可以直接到省政治部去反映这一严重的阶级抱负现象。跟这些受处分的干部讲明白,这关系到将来给他们恢复名誉、落实工作问题,谁都不能当逍遥派,袖手旁观。”

沈默久和张树藉喜形于色。

沈默久说:“书记的安排我举双手赞成,他高阳太霸道了。和尚打伞,无法无天。你看他搞这一套,全是‘文化学习活动’以前的那套老黄历吗!我马上去找那些受处分的干部,谁他妈不积极、不主动,黄河里撒尿、随大流,将来就让他一边呆着去,没他的烧香碗。”

张树藉也附和着沈默久说:“我赞成沈默久的看法,按书记的指示办。我去联系工、农、商业口的,默久去联系文、教、卫生口的。”

吕明修吸了口烟,得意的说:“好,立即行动!要达到上访的、告状的络绎不绝,要争取用最短的时间,把高阳这帮老家伙赶一下台!让他们永世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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