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这小孩也姓关来着……
“额滴个乖乖!”黑瞎子惊叹一句:“小包子的背景真够可以的呀。”
解雨臣很淡定:“老人家从不插手我们这一行的事。”
他扫了一眼豁然起身随时准备开溜的黑瞎子,说:“不是还有礼物要送给慎儿?”
黑瞎子‘害’了一声,说:“这不是肌肉反应嘛。”
一屁股又坐了回去,他在酒和茶犹豫一下,选择倒杯茶醒醒神。
又瞄向张起灵身侧憋得满脸通红的吴家小傻狗,黑瞎子不忿道:“他凭什么啊!”
那位可是代表了官方!官方啊!
不插手这一行又咋样?
扯上一厘一毫的关系,就能镇住所有人的场子。
哑巴是娘舅,还是师父,他眼红不到哪里去。
吴家小傻狗凭什么?
还就是怪哉。
小包子就是很喜欢小傻狗。
嘶——
黑瞎子摸了摸下巴。
不然。
他去当当小包子的二师父。
这沾亲带故的,说不定运作运作,他通缉令就没了呢……
般般歪着头,在关慎儿的肩头盯着她看,似是在确认什么。
关慎儿点了一下它的鸟喙,说:“般般,我已经好了。”
般般咕咕两声。
“糖糖呀……”关慎儿想到被她捆在房间里的‘燕追’,说:“等会儿我们就可以知道糖糖在哪儿了。”
关老眼巴巴站在关慎儿三米开外的地方,重重地咳了好几声。
关慎儿动了动肩,打了个手势,让般般随便找个地方先待着。
般般不情不愿地扑棱了两下翅膀。
落到了吴邪肩上。
吴邪:“……”
这他娘的是猛禽呀!
求助的目光望向张起灵。
后者接收到信号,扬起手臂,示意般般过来。
般般的绿豆眼来回打量。
爪子勾着吴邪的衣服,坚定的选择他。
张起灵:“过来。”
语气很是平淡,但属于小动物的直觉告诉般般,它最好照做。
又不情不愿地扑棱了两下翅膀,落到了张起灵的手臂上。
吴邪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关老和关慎儿单独去了一个包厢。
经理知道自家饭店来了谁。
亲自去了厨房监工。
至于为啥不去拜访一下。
他不配。
而且人家门外守了那么多人,他没胆。
关老慈爱地看着阔别三年的小孙女。
那时眼看着就要没了的娃娃,都长这么大了……
“瘦了。”关老理了理关慎儿的衣领子:“也长高了不少。”
关慎儿眼尾有一点泛红:“爷爷。”
“别哭嗷!”关老打趣道:“三年没见而已,你爷爷又没入坟……”
关慎儿拿了一块糕点塞到他嘴里,满眼不赞同:“关老头!你就不能挑点我爱听的话来说吗?”
无语。
谁家长辈一见到小辈开口第二句话是入坟呀!
关老砸吧砸吧咽下糕点,含糊道:“那咱以棋会友?”
更无语了。
关慎儿:“关老头,想虐我就直说。”
大院里谁下得过关老头?
她都是他教的……她也就只能去一些锦标赛找找满足感。
“行,咱爷俩不说这个,你老妈呢?”
“……”
尽挑我不爱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