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听着那么神奇呢?
陆泽点头,“原则上是这样的。”
他一个唯物主义者,经过死而复生穿越附身在一个古人身上,这些经历让他以往坚守的信念都要推倒了。
曾经坚信不疑的科学理论在这奇幻的遭遇面前似乎都变得苍白无力。
“沈姑娘若是以后有机缘回到我们那个年代,你会如何选择?”
他跟爷爷保证以后一定会回来的,从史书可以看到古人的智慧是不容小看的。
要是真心是想找这方面的人,他相信一定会找到回去的方法。
沈清瑶说道:“要是有机会回去,能带着清瑾一起回去,我自然是想回去的,若是只能我一个人回去,我就不考虑回去,当然自然规则不允许我继续待在这里,非要离开,我只能安排好他的一生。”
她的眼神中流露出对弟弟深深的眷恋与不舍,那是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无论如何都无法割舍。
“阿姐,你锅里煮了什么水啊,它煮开了。”
沈清瑾洗漱完,听到厨房里有声音,进去瞄了一眼,然后跑进来说道。
那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屋内略显凝重的氛围。
两人的话谈不下去了,沈清瑶回到厨房,倒出锅里的人参水,端到房间里。
跟沈清瑾说,待它凉快了就端给陆泽喝。
那袅袅升腾的热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带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沈清瑶继续回到厨房,准备早饭。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刚吃完早饭,陆泽居然流了不少鼻血。
那殷红的鲜血滴落在地上,触目惊心。
沈清瑶收拾一番后,太阳都升得老高了。
今日不是赶集日,去找李大爷让他赶牛车到家门口,送陆泽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牛车上,从村尾到村头有不少人看到,沈清瑶姐弟俩,以及脸色苍白的陆泽三人坐在牛车上面。
陆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村里人早就传了遍。
但是昨晚沈清瑶说要送陆泽去镇上看看伤,他们在大柳树下守了好久都没见人出来,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
村里人,谁不会受点伤,没有那么宝贵非要去镇上看,休息几天就好了,何必浪费那个钱。
可他们却不知陆泽此次受伤的严重性。
待看到陆泽双手抓着板车的围栏,微低着头,脸色毫无血气,愣住了。
有人反应过来说道:“杨二真是狠,为了给他的外甥女找个秀才女婿,把人家的脑袋开瓢了。”
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不满。
“何止是杨二,我觉得问题最大的是杨喜凤那个婆娘,她那个闺女不是我说,整天唯唯诺诺的,怎么就盯着陆秀才,也不看看两人搭不搭,尽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议论着,声音在空气中回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