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洛灵魂来自21世纪,没有在权利旋涡里面挣扎过,作为一个21世纪五好青年,又没有做过官,自然不知道那弯弯绕绕的官场案子怎么查。
于是她写了一封信传给那蚩墨国太子,意思就是,叫太子别急着派新郡守上任,她对于郡守一职已有人选。
查案一事索性全都丢给那程子初,让他去查,如此倒也省了自己一番功夫。
易洛带着上官寻楚沐等人走遍七县城,大手一挥直接解散了血老鸦的据点,该回家回家,罪恶滔天的直接抓了关进大牢。
一月后
程子初整理好的所有的证据,目标直接指向一个人,那就是蚩墨国太子爷南宫文武,这点倒是在易洛的意料之中。
那南宫文武早就灰溜溜的回宫,怕是在想什么招数,解决眼下的危机。
一群衙役押着一众犯人,易洛带领众人,提着证据直接就去了蚩墨国皇宫,要去见那一国皇帝。
几天后。
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来到了蚩墨国都,易洛眉头紧蹙,这是她第三次来了,看着那漆黑的皇城,心里闷闷的很是难受。
南宫景殃端坐在大殿上,皱着眉头,听着群臣一言一语讨论那东守郡的匪徒,血老鸦一月之间彻底瓦解,是那个女人的手笔。
无奈,他很无奈,完全拿那个人没有办法,抬眼,这不刚好就来了。
易洛带着程子初大步流星的就跨进的大殿,完全是不给下人一丝通报的机会,现场臣子见状,纷纷给那位姑娘让了条道路。
程子初跪下,恭敬道:“送阳县令程子初,参见国主,吾主万岁万岁万万岁。”
易洛看着那大殿上的老皇帝,有些时日不见,皇帝似乎老了许多。
老皇帝手一抬,道:“爱卿,快快平身。”
程子初倒是很懂规矩,恭恭敬敬站立着,等候老皇帝的问话。
易洛看了看那群臣子惊讶又带着嫌弃的模样,怕是有些嫌弃程子初这个小县令,没有那资格来这王宫见皇帝,真的是有点狗眼看人低了!
易洛大摇大摆来到上官文武身边,嗤笑一声,小声说:“你跑得倒是挺快的,一眨眼就没影儿了,你回来后还摆架子吗?你如果再摆,我肯定会笑死你!”
南宫文武气得脸发黑,现场人多他不好发作,用力扯出一抹笑,说道:“易洛姑娘说笑了,宫中事务繁多,脱不开身,本殿下只能回来处理,没想到你们这么快查出结果了,真是让人意外啊!”
易洛嘲笑他:“说得跟真的似的,你这太子今日怕是要完,剥削老百姓的血汗钱,腰包里怕是已经塞得鼓鼓的了吧?”
南宫文武不说话了,他临危不乱,恭恭敬敬的站着。
易洛白眼一翻,挪开几步,来到程子初身后,为他保驾护航。
南宫景殃看着那窃窃私语的两人,瞪了一眼南宫文武,问程子初,“程爱卿,孤王听太子说,你最近一直在查血老鸦背后主使,眼下可有查到眉目了?”
程子初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恭敬呈上,“回主上,臣已经将所有相关证据整理成册,请主上过目。”
小太监眼神劲儿很好,几步冲过来,接过小册子就往玉梯上走,南宫景殃不慌不忙的接过册子,缓缓打开看着。
半晌后
南宫景殃眉头一皱,脸上明显有了一丝怒气,他手拍龙椅,怒吼一声:“南宫文武,你可知罪?出列给孤跪下。”
满堂皆惊,朝臣们纷纷看向那一国太子,有人不明所以,有人神色各异。
南宫文武咚一声跪下,颤抖道:“王上,臣有罪,臣知错。”
易洛有些意外,盯着南宫文武,这死鸭子嘴居然不硬,这委实不符合常理,想了想心里顿时明了,眸子里却是失望至极!
南宫景殃合上册子,眸子深邃,一动不动的盯着南宫文武。
“你还知道错了,都错在了哪里?一五一十的给孤王招出来。”
“王上,是臣一时财迷了心窍,指使人成立血老鸦这一帮派,不该搜刮民财为己所用,臣该死,不该贪图那黄白银钱,臣知错,臣有罪。”
南宫文武脑瓜子不停的磕着地面,认错态度十分诚恳。
南宫景殃脸上虽有些怒气,但却没有大发雷霆,眼睛落到易洛身上,见易洛没多大反应,
他又看向下方一众大臣,观察了一会子,问道:“诸位爱卿,眼下太子犯了此番大错,你们说说,孤王该如何处置他,才能平了那民愤呢?”
“王上,太子年岁较轻,难免会犯错,银钱迷人眼,轻王上念在太子是初犯,就饶恕太子一回吧。”
易洛冷冷的看着那五旬老头,一看就是太子忠实的死党没错。
又有一臣子开口了:“王上,太子若是诚心改过,请王上给太子一次机会,只需要把那黄白银钱返还,眼下需要安抚好那一方百姓最重要。”
又是一个太子党,易洛感叹,这些手握大权的人,没一个是简单的,每个人心里都憋着上千个心眼子!
南宫景殃开口道:“诸位爱卿,可还有什么不同的想法么?”
群臣你看我,我看你,再没有一个人开口,太子如日中天,与国主穿一条裤子,谁敢得罪,怕不是想去见阎王爷。
“既然如此,大家都为太子求情,那太子就把金库的银钱尽数倒出,全都交还与东守郡七县百姓即可。”
南宫文武感激道:“多谢父王宽恕,儿臣日后定恪守本分,以百姓生计为己任,绝不让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易洛抬头,冷冷的盯着那老皇帝,很明显,这个处罚不痛不痒,跟挠痒痒没有多少区别,这老皇帝还是太护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