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不明白她怎么这么肯定,“这么肯定?”
李琳琳说,“我爱逛街购物,也爱看时尚杂志。”
死谷位于奥市的最西边,那里长年被黄土覆盖,气候炎热,但是独树一帜的风景也是世间少有。
李维带着陆佩和钱浅在死谷的山间走着,他饶有兴趣的说,“死谷景色怡人,在这里迷路准会被烤焦,大概如此才会有人选择死在这里。”
他们走到尸体旁边,李维说,“直升机发现尸体,报了警。”
陆佩看着穿戴整齐的死者,“死前后事准备齐全,卧躺在地狱口”
钱浅说,“还蛮有诗意的,他看起来像是自杀的”。
李维指着死者衣服上白色的污渍问,“那是鸟屎吗?”
陆佩用棉签沾取了一点,准备带回鉴证科。
钱浅从死者的西装外套里掏出皮夹,“陶兴兴,高中生,生日1987年12月12日。”
陆佩看着他的手上好像有胶布,她问,“他手上那是什么?”
钱浅翻开他的手掌,“看起来像是皮肤药贴的一种,强效止痛剂,芬太奴,透过手的毛孔,迅速吸收药效,他是故意服药过量,我去通知家长。”
陆佩说,“这里离奥市85里,离最近的道路有一里远。如果是一个人自我了结,那他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钱浅指着不远处说,“那里有轮胎印,但不见得是汽车留下的,有可能是测量员的遥控车。”
陆佩拿起相机,“反正是有轮子的东西就对了。”
飞机的客舱里,李琳琳和严肃在做检查。
刘大海怨声载道的走了进来,“这些人弄得我晕头转向,座位表乱七八糟,乘客名单全都没有指定座位,12位乘客,24双鞋,居然请了36位律师。”
严肃问,“这是可吸烟机舱吗?”
刘大海觉得他简直问得幼稚,“对,机上的乘客可以随心所欲。”
严肃看着凌乱的床单说,“拜托,别要我解释,这里发生过什么事。”
李琳琳也挺无奈的捡起床上的保险套,“我也是有长眼睛的,看看这里DNA交换派对。”
她拿起床边的垃圾桶,“是染血的毛巾。”
严肃说,“至少有东西是进垃圾桶的”
农业部的临时马厩门口,警员拦住一位女士,“你不能进入隔离区。”
这位女士说,“我知道要等48小时后,但我想看一下我的马。”
郭天和李琳琳给警员看了一下证件,警员就放他们进去了。
那女士又换了要求说,“我想找史闻业医生,他是我的兽医。”
警员仍然说,“很抱歉,女士。”
李琳琳和郭天走进马厩,一位文质彬彬的老者,正在轻轻抚摸着马。
李琳琳问,“史闻业医生,它情况怎么样?”
史闻业医生心疼的说,“它吓坏了,马对环境变化非常敏感,搭飞机简直是要他们的命。”
李琳琳问,“那失去驯马师呢?”
史闻业医生说,“就像失去一位朋友,我不懂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郭天说,“我们要采集马的一些样本。”
史闻业医生说,“好吧,我来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