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林问，“他不是被绑起来了吗？没有人会让别人活埋自己。”

郭天说，“显然没有被捆绑，也许杀手拿枪指着他。”

马林说，“凶手不可能一边挖洞，还一边拿枪指着死者，也许洞是之前就挖好的。”

郭天说，“这就表示预谋杀人了。”

赵小兵说，“也许凶手不止一个。”

郭天想了想，“也许死者被下药了，那只小狗在咬过死者的头，之后就生病了，对吧？你有检验过血液吗？”

马林说，“我把样本送到区里了，还在等结果。”

郭天说，“我会打电话到鉴证科，请他们对样本做全面毒物检验，死者体内的东西，应该也到狗体内了。”

尸体被抬到了后备箱里，赵小兵在叮嘱警员，“小心开车，别开进赌场。”

郭天跑了出来，他先用扎带给装尸袋封口，拍照，再给运送的警员拍照。

赵小兵问，“你这是在做什么？”

郭天说，“纪念品，正常的运输流程。”

车已经开远了，马林叹了口气，“真是混乱的一天，你要借地方睡觉吗？”

郭天说，“我要借地方工作。”

李琳琳在郭天的办公室里接传真。

钱浅进来，“他叫你帮他处理文书工作吗？”

李琳琳说， “我才不要呢，无头死者口袋里有，奥市大学书店的收据，是郭天刚找到的，有些书要价上百元，加上学费、住宿费至少要上万。”

钱浅说，“这年头要有钱才能上大学。”

李琳琳说，“时代不同了，这些几乎都是，大一核心课程的教科书。”

钱浅一听就头大，“那代表至少2000名学生，说不定运气好能找到指纹。”

李琳琳说，“等一下，明暗对照法理论与技法，这是大二的课程艺术课。”

钱浅问，“去上二年级课程的大一新生？”

李琳琳说，“搜索范围一下不就缩小了。”

刘大海很快就找了赵小伟，他们住的两人间，“我们是为了你的室友李建来的，你知道哪里可以找到他吗？”

赵小伟说，“上礼拜五之后我就没看过他了，我有球票，本来要一起去，他放我鸽子。”

刘大海问，“一去就将近一礼拜，这样正常吗？”

赵小伟说，“他是美术系学生，常常外出，一去就是好几天，也蛮正常的，我为了历史中考，念书念得天昏地暗，但你可以四处看看。”

刘大海看着书桌上的小铁盒里装着袋装粉末，赵小伟有点紧张，“那不是我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刘大海说，“你别紧张，这是命案调查。”

李琳琳看着鞋柜里满是尘土和树叶的球鞋问，“这个是李健的鞋子吗？”

赵小伟摇头，“我不知道。”

李琳琳捡起干枯的树叶，“山杨叶，乡下来的小玩意，李健在北部住过吗？”

赵小伟说，“对，他喜欢那边的景色。”

刘大海说，“我们需要把电脑和一些东西，带回鉴证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