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最近很别扭,姐姐是在躲着我?还是在后悔和我在一起?“
白初惊的心脏仿佛被触动了一下,她感受着华本初手心给他带来的温暖。
她轻轻回握住他的手,声音变得轻柔许多,“阿初,我只是有些不习惯而已。”
她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既然她已经迈出那一步,做出决定要和眼前这个男人相处下去,那就这样走下去,不管结局如何。
就像当初和云则明在一起时那样就好了,喜欢就要拿下。
她是一个很奇怪的人,很愿意付出真心,却也包容不了对方不能为她付出真心。
如果华本初也是云则明那样的人,等她快要真的喜欢上他的时候,他转头喜欢上了别人,她肯定得让他比云则明还要惨,至少让他在床上躺上几个月下不了那种。
谈情说爱这种事吧,大概就是活在当下。
过度的担心未来如何,反而影响感情。
她们的目光中透露出彼此间的情感,在这个温馨的瞬间,她们仿佛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心跳声。
华本初轻轻拍了拍白初惊的手背,眸光微微闪烁,“姐姐,你要对我负责,可是你先亲的我。”
白初惊不忍失笑,她轻声回答道:“是,我要对阿初负责。”
白初惊和华本初静静地坐在烤火的房间里,周围只剩下温暖的灯光和微弱的燃烧声。
她们彼此紧握着手,感受着对方的温暖和心跳声。
这一刻,时间仿佛停滞了,世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她们的目光交汇在空气中,眼中透露着深深的情感。
白初惊感受到自己对华本初的喜欢愈发明确。
她注视着华本初,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就像个妖精,她的心里不由得冒出这样的想法。
华本初的样貌的确妖精一样的存在,高挺的鼻梁,白初惊和他认识下来其实也就几个月的时间。
她记不太清自己和他之间见面过多少次,大概都是因为安安才能见到他吧。
如果说她超级喜欢华本初,却也不见得,只是心中始终还是交出了一块地,那块地的拥有者是华本初。
华本初的眼睛透露出一种深情和温柔,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灵魂,这双眼睛中闪烁着迷茫,似乎暗示着他对她的真心和期待。
她不是一个特别相信爱情的人,却又是一个对爱情还有期待的人。
她将手与他的手脱离,女人肉肉的手捧住青年的双颊。
她那双眸注视着他,身后的窗外雪不停的下着,华本初对上女人的眼,他的唇角上扬,慢慢的靠近她的。
鼻息交融,浅尝即止,他轻轻的啄了一口女人的唇,双手握住了女人碰住她的手腕。
”现在是我亲了姐姐,所以我会对你负责的。“
白初惊失笑着摇头,”幼稚。“
”没办法啊,因为我比姐姐年纪小。“他得寸进尺的抱住白初惊。
白初惊无奈的推了推他的手,却被抱得更紧了。
”松开。“
”不松。“
白初惊:......
”热,你先松开我。“
”不要。除非你答应我不躲着我。“
白初惊,”我都说了只是不习惯而已,你倒是很习惯啊,看起来不像是新手一样。“
华本初撇了撇嘴,”你别转移话题,我怀疑你现在企图欺骗一少年感情。“
”你都多大了,还少年,不害臊。“白初惊好笑的说。
华本初,“男人至死是少年。”
好一会儿过去了,华本初终于开口对着白初说:“那我们做一个约定好不好。”
他紧紧地抱着她,她没有再抵抗,乖乖地任由他抱着,同时瞥了他一眼,等待他的答案。
“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说分手行不行。”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白初惊听到这句话,愣了几秒,随即她白忍不住哼笑出声,“阿初,说这话的情侣基本上全分了。这就和一对夫妻刚结婚的时候说不管因为什么我们都不能说离婚的话一样是鬼话。”
“你看很多家庭明明都放不下孩子,最后却还是选择在孩子高考后也要离婚。”
“这话就不能作为约定去看待,毕竟计划赶不上变化,人总有变心的时候。”
华本初低着头,幽幽地注视着白初惊,“姐姐,我怎么觉得你是在为自己以后会变心做铺垫呢?”
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担忧。
白初惊一时无言,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有些尴尬和无助。
她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坚定的人,对于感情的变化,她无法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
她眨着眼看着华本初,试图找到一个合适的回答。
但是,她却无法说出任何话来。
他们的目光交汇在空气中,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白初惊的内心瞬间变得复杂起来。
华本初没有再说话,他继续低着头,注视着她。
似乎在等待她的答案。
“阿初,我这个人虽然的确是喜欢好看的人,但也不是那种三心二意的,你的相信我。”
“我们现在算是处对象吧?”
华本初不满的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姐姐,你用词不当!”
白初惊捂住自己的额头,无奈的看着他,“行了,我们在处对象好了吧。”
“你别打断我说话。”她蹙着眉,她不喜欢话说一半被打断一半。
“既然我们在处对象,那我肯定只会和你处对象。”
华本初眯着眼凑近他。
良久。
他说:“姐姐,那没处对象的时候除了调戏我,还会调戏别人对吧。”
白初惊:......
“你别无理取闹啊。”
她怎么发现这人这么敏感,白初惊有些头疼,这处都处了。
这时候反悔了,华本初指不定成怨妇,幽怨的说她是渣女,骗他感情。
早知道就慎重决定了。
果然是个小气的男人。
“看吧,被我说中了,你心虚了。”
白初惊不想搭理他,“你先松开我,热。”
华本初乖乖的松开他,他捡起火钳,翻了翻火柴,火彩之间碰撞出火星。
他双手撑在膝盖上,拿着火钳转身夹了一块木头放了上去。
房间里弥漫着烟火气息。
白初惊还挺喜欢这种柴火燃烧后的味道。
“你别那么敏感。”白初惊低着头看手机,说了这么一句。
华本初低着头认真的添柴。
“姐姐,你别那么认真。”
他深深的弯下腰重重地对着柴吹了一口气,灰烬飘到空中,他的声音有些短促。
等引燃新添的柴火后,他伸手扬了扬空气中飘散地灰尘。
他慢悠悠地靠上座椅地后背,翘起了二郎腿,“我说我刚才在和姐姐开玩笑,你信吗?”
白初惊点了点手机屏幕,哼哼的笑,“我信啊,阿初说什么我都信啊。”
华本初撇了撇嘴,“切,我看姐姐真的是感情地骗子。”
“看吧,都叫你别敏感了。”
正说着白初惊地手机响了起来,她朝华本初说‘我先接个电话“就站起身走出了柴房。
白初惊站在屋檐下,看着积满整个院子的雪,低着头唇角微微上扬,“嗯。过完年,我带他见你。”
“我知道,你别担心我。今年雪大,天冷,你自己要多注意身体,别老想着出去。”
“嗯,过些天回来,我和你一起。”
白初惊望了望天空,“总要去看看他们的。顺便再去看看封大哥。”
“不带孩子们去,带她们去做什么?”
她打了个哈欠,也不打算继续聊下去了,“不说了,你早点休息,身体不舒服就去医院。我在懋城不会呆很久的。”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爷爷不提起父亲和母亲,她都快忘记了。
她看着雪,垂下眼眸。
她偏头透过窗户看尽柴房,青年扒在窗户边上看她。
两人对上目光,她朝他招招手,华本初就像是被抓包的猫,吓得转身做一屁股坐回了位置上,看那样子心虚的不行。
白初惊失笑着摇头,果然,每年冬天都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