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太医院上上下下析微察异,药方上没有一味害人的药材,是上好的助孕良方。想着太医们给出的推断,宜修许是确切有了身孕,只是她常年病痛因而胎死腹中,胤禛就哪哪都难受。
“世兰,是朕不好。终有一日,我们会再有孩子。”等朕收回年羹尧的兵权,世兰就无须再燃欢宜香了。
狗完的胤禛没有久留,心安理得地回了养心殿埋首政务。他是皇帝不能囿于儿女私情,世兰爱他,想必会理解他的苦心。
深夜,安比槐在睡梦中被一掌拍晕,套上麻袋扛出了皇帝赐下的宅院。被逼遣散小妾,只余林秀和萧姨娘的院子,年旌来去自如,没有惊动一个家丁护院。
城外的砖窑多了个哑巴木头。安比槐一睁眼就挨了一鞭子,不怎么疼,但他天塌了。他是皇上亲封的侯爷!谁敢动他!
又一鞭子,不疼,他的尊严,他的体面啊!
“呜呜,唔唔………”我要让容儿杀了你!她是皇上的淑妃,怀有皇上的八皇子,你给我等着!本侯爷不会放过你!
年旌要在这盯十天,之后才换他的手下来。莫名的,他从安比槐的手舞足蹈中读懂了他的意思。
他要是笑出声就太不地道了,年旌别开脸,不去看抗拒无果挨了三鞭子就开始挖土的木头。
……
容容,你不理我,你爹就要在砖窑做苦力——年世兰版强取豪夺,强不了一点。天大地大,老婆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