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本来是打算去祭奠周益然的父母和周宜、周益阳的父母的,但康海一个电话打来,周建国临时改变了计划。
毕竟,康书记不是能见就能见的。
“先放下这些东西。”
周建国挂了电话,叫停了往车上搬运烟花、爆竹、各类鲜花的帮佣们。
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的周益阳跳了起来,嬉皮笑脸地走到周建国身边,“这是咋了?怎么不去看我那早死的伯父伯母和爹妈?”
周建国抡起拐杖就往身边人打,暴跳如雷,“孽子!”
老人是真用了打的,周益阳疼得跳开,揉着屁股,哎呦哎呦地叫着,撇着嘴抗议,“我又没说错。”
楼上得到消息的两人慢慢下楼,看见大厅里气急败坏的老人和哎呦哎呦喊疼的堂弟,周益然轻声对身旁的女人说道:“还是康书记面子大,十几年的传统了,说改就改。”
抬头瞅见楼上的两人,周建国抬手喊着,“抓紧点,别让康书记等急了!”
“哟!原来是要去见那个什么康书记!难怪不去看我那早死的爹妈和伯父伯母了!”
周益阳又跳了回来,见老人又抡起拐杖,快速跑了出去!
“孽子啊!”周建国看着一闪而过的背影大骂。
康悦走下楼来,扶着老人,十分懂事乖巧地开导:“爷爷,益阳这是以这种方式责怪你改了传统呢,要不我给家里打个电话,明天再去见二叔吧。”
“康书记是个大忙人,不是想见就能见的。小然去书房摘下我那幅《群虾图》”
周建国叫停在楼梯上的周益然上楼去摘画。
《群虾图》!?齐老画的虾市场价可是200万一只!
周益然摘下画,仔细卷好,下楼亲自交给了周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