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佳已不是昨日那个妖艳美少男,他头发披散着,脸色苍白毫无血色,双手紧紧捂住耳朵。
他爹一直问他有没有失身,非要查看他的朱砂痣。
他都说了没有,为什么就是不信他!
“佳佳!爹这是担心你!金簪没了无碍,若你失去清白之身,如何向张芸交代!你就让爹看一眼,也好放心啊!”
朱砂痣点在男子私密处,只有妻主才能看,他的朱砂痣已经被张芸破了,如何给他爹看?
“你出去!你出去!”林佳猛的把枕头砸在地上,声音怒喊着,用被子蒙住脑袋。
他被偷了金簪,已经够难受了,为什么还要怀疑他?!为什么要造谣他?!那群死男人,真想把他们的贱嘴撕烂!
郭锦无奈的离开林佳的房间。
见他出来,林治愈立马上前问道:“朗朗如何?”
“情绪很激动,什么也不肯说”
她叹息道:“算了,先让他冷静冷静吧”
衙役班头大步走过来说道:“我们已经了解清楚情况,会尽全力抓到贼人,我们现在要先回衙门找人画这个贼人的肖像,贴在告示里”
只能把一丝希望寄托在她们身上,林治愈弯腰鞠躬道:“辛苦长官大人,您慢走”
林夏和李安回家了,秋叶去找大夫。
林英这会走进林治愈家,她们好歹是邻居,她说两句关心话也是应该的。
“婶,我来向您道歉”
“刚才夏夏在门口多有打扰…”
林治愈冲她摆摆手,林夏虽在她家门口闹事,但那些村民看戏的目光也被林夏吸走,讨论的也全是林夏,朗朗也算安全些,她也无法说什么,更没精力管这些。
两个女儿非要去东山抓贼,到现在还没未归来,她感觉实在精疲力尽,累的不想说话。
林英又和她们聊了几句,也便回去了。
秋叶去张大夫家里没寻到她,她夫郎给了秋叶一小瓶擦伤药带回来。
李安小心翼翼的为林夏清理伤口,也许是太害怕,他的手不停的抖动。
把雄黄酒轻轻倒在伤口处,用来消毒,在洒上药粉。
林英这个时候走进来:“夏夏,没事吧?伤口严重吗?”
李安手一抖,药粉洒多了,顺着风飘落在地上,这意味着,林夏另外几处伤口都没法上药。
李安想用手心去接住药粉,却接了个空,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起来。
“他爹的,真他爹真蠢到家了,什么事也干不好!”林英直接怒骂道,她似乎还想继续,却被打断。
“够了!”
林夏微微侧头,余光寒冷如冰。
“你们都出去”语气亦是冷淡。
林英动了动嘴唇,最后什么也没说,恼怒的甩袖离去。
秋叶紧跟在她身后,安慰道:“妻主别气,夏夏刚刚经历那种事,所以情绪才不对,没准过会她就好了……”
李安蹲在地上,哑着嗓子哭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太笨…什么也干不好”
林夏起身扶他,脸色依旧冰冷:“没事”
自从打完架后,她太不对劲了,像是被另一个冰川人格占据了身体。
李安抖着肩膀,扑进林夏怀里,哽咽道:“夏夏”
“你别这样”
“我害怕”
他想要那个温柔爱笑的夏夏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