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名字小时候还被取笑过呢。”
“再则也挺符合我个人的气质,名副其实。”季伯常自恋道。
“脱下来瞧瞧?”李长风玩笑道。
“……”季伯常一头黑线,“师父,你莫不是取向有问题?怪不得不要那两个外围,原来另有隐情。”
“再故意抹黑,我撕烂你的嘴巴。”李长风警告道。
“哈哈哈,师父你别急眼,一句玩笑而已。”
通过短暂的交谈,那抹恐惧正在渐渐的削减。
不像刚才那样,手脚都软了。
“下雨了。”李长风看着挡风玻璃上的雨点幽幽道。
“江南就是如此,一个月下二十多天的雨也不稀奇,烟雨江南是国人的向往和意境,但永远不懂晾不干的裤衩子在身上有多难受。”
李长风:“……”
“伯常,我交给你一件事去做怎么样。”李长风灵机一动,属于临时起意。
不然这孩子就废了。
浪荡下去,一辈子白瞎了。
虽然他家里有钱,有着偌大的家业,但等数十年之后双亲过世,又如何担得起大梁?担得起家族重任?
数百年的基业岂不沦落?
如果不想那么长远,不考虑后代,活一辈子是一辈子,自己自在就够了,那就无所谓了。
可季家也延续了五百年以上,经历了十几代人才走到今天。
季伯常完犊操,不思进取,季家最多也就二十多年的光景。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经常挨饿,骆驼终究也会躺下的。
“什么事啊?”季伯常顺嘴问道。
“回家独立去管理一家公司,若是一年之内没有亏损,我便收你为徒。”李长风用心良苦。
人与人是相互的。
通过这些天的观察,季伯常人不错。
至少很懂事,人不坏。
就算收他为徒也只能算记名弟子,不会有太多的传授。
学上李长风十分之一的本事,也足够在省城横着走。
“吱……”一道摩擦的声音传出,轮胎和地面严重摩擦。
车子忽然停下,“师父,你此话当真。”
“当真!”李长风认真的点点头。
“不骗人?”
“不骗?”
“不糊弄?”
“你咋那么多比话,到底干不干。”李长风不耐烦道。
“干!”季伯常跟着一路,又是静海,又是租地方当邻居,又来江南图的是啥?
不就是拜师吗?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季伯常哪有拒绝的道理。
“好,咱们在江南分道扬镳。”
“一言为定。”
“嗯!”
两人在酒店住了一宿,清晨便各自回家。
季伯常回省城,李长风回静海。
江南美景冠绝内外,按理说该好好逛一逛,玩上个两三天再回去,加上最近在下雨,欣赏一下朦胧雨景,烟雨江南。
可由于屠杀方家出现了失误,让方天华把宝藏图的消息传了出去,不出意外,最近静海要乱翻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