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办?”小伙子摆出一副无赖样。
庄春晓:“啥‘咋办?’?有两种方案,一种是俺们只赔你一千元;另一种方案咱们通过司法途径解决!”
小伙子:“一千元,你这不是打发叫花子吗?”
庄春晓:“你不是吃黑吗?”
小伙子:“俺就是吃住你了。”
庄春晓:“无耻!”
陈来顺:“通过法律途径解决吧,先鉴定你爹的伤情,假若法律认定是俺的责任,俺一文钱不少;如果你要讹人,俺一分钱也不会赔,还要告你敲诈勒索。最后,再奉劝你一句,俺不是吓大的。”
小伙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协商解决吧,你再加一点儿!”
“一分不加!”庄春晓厌恶地说。
“看在你爹痛苦的份上,俺再加一千元,一共两千,你看怎么样?”陈来顺说。
庄春晓不满地白了老公一眼,止住了陈来顺的“信口开河”。
“两千就两千,给钱,俺们走人!”
陈来顺准备数出两千元,庄春晓一把夺过去,说:“就一千元,多一分没有!”
“中吧!”
庄春晓数出一千元,摔到小伙子手上。
小伙子接过钱推着他爹走了,一直走到陈来顺看不到的地方,老人下了人力三轮车后,踱开步走开了,他的病腰竟然神奇地好了。
然而刚走了两步,就被警察请进了派出所。老人和小伙子去了他该去的地方,也为附近的商户除了一“害”。
江河市是北安省的省会,也是众多北安人的淘金之地。庄春山脚踏上这方热土,不禁想起了大学毕业后自主择业的高中同学钱广源,他的情况咋样呢?这次来了说啥也要见他一面。他打通了钱广源的手机电话,钱广源的声音震荡耳鼓儿:“靠,老伙计,你在哪儿?”
庄春山说:“我在江河!”
钱广源有些意外,也感到惊喜,更感到有些不满:“你来江河,也不提前说一声,要不是徐才福说你来江河了,我还不知道你到了,你这是对俺钱某人有意见吗?”
“我是临时办事,时间紧,所以就……”
“所以就把老同学忘了,是啵?你可真不够哥们呐!”
“见面,我向你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