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现在年纪不大,但我在心里暗暗决定以后坚决不管我爸妈的事儿,省得费力不讨好还落一个大嘴巴。
咱都是第一回做人,凭啥要这么受委屈?哪怕是我爸妈给我委屈受也不行!
这老太太一看就不是吃素的。
大门还敞开着,她把拐杖往旁边一撇,腿脚利索的坐在大门口开始哭天抢地。
那架势恨不得把方圆十里的人都给召来。
“哎呀我的儿啊!你走了让妈可咋活啊?你两个姐姐都是泼出去的白眼狼,你走了谁来对妈妈好啊!你们都出来都听听啊,这俩不孝的白眼狼要把她弟弟给火化了啊!”
“咱们村几十年都没有人被火化啊!她们这是安的什么心嗷?弟弟走了还不让他好过呦!”
她那大嗓门要说是七十多的老太太我都不信。
一家挨着一家,谁们家放了个屁都瞒不住,更别说她这么嚎丧了,街坊四邻的全都出来看热闹。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她哭的更来劲了,两只手跟扑棱蛾子似的拍着大腿,“你们都来评评理,都来评评理!我怎么摊上这两个孽女啊!”
我被她哭的脑瓜子嗡嗡的,这老太太肺活量真好,能哭这么长时间都不带喘气的。
街坊四邻已经扎堆了,整不好交头接耳之间我们爷俩也已经跟着身败名裂了。
我躲在后面小声问,“爷爷,咱们还管这事儿吗?”
这不是头戴碓窝耍狮子,费力还不落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