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秀曼啊,这我可得说你们姐俩两句了,好好儿的非要火化干啥呢?那可是你们老弟啊,你得让他全须全尾的走好呀!”
全须全尾个屁啊!
他脑袋都没了,见人就管人家要脑袋,你要是看见了吓不死你个说风凉话的!
那个说,“哎呦咱们村儿可不兴火化啊,这对家里活着的人不好,你们可千万别干傻事啊!这都有说道呢!”
“就是啊,隔壁村里那谁家给他爹就是火化,你看看没过两三年家里面的儿子都得癌症死了,要是土葬哪儿这么事儿呢!”
隔壁那家人的事儿我听过,我奶奶说他们家的男人有遗传病,都是得肺癌走的,这跟人家火化有啥关系?
这纯纯是种子质量不行,直接影响后代发育。
“曼啊,丽啊!我给你们跪下了!你们就这么一个弟弟,可不能这么对他啊!”
老太太跟个人来疯似的,人越多她就越来劲,最后直接噗通一声给俩闺女跪下了。
正常人都干不出这事儿,她是真不怕俩闺女折寿被雷劈啊。
“妈你这是干啥啊!你这让我们俩还怎么见人啊?”
她们俩和俩女婿也跟着跪下来,对着不省心的老母亲库库磕头,“你这不是不想让我们俩好过吗!妈,你怎么就是不能听我们一回呢!”
要不是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她们老弟要尸变带人走了,何至于这么憋屈啊。
“要是你们非要烧了我儿子,我今天就一头撞死在这儿!”
这老太太说着就要往墙上撞,被几个人眼疾手快给拉住,“你们俩这是要把你妈给逼死啊!”
到底是谁逼谁啊?你一个看大戏的咋还学会道德绑架了呢!
我爷爷趁机拽过李秀曼小声说,“在这么闹下去黄花菜都凉了。你过去跟你妈说不火化了,但是要准备三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