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张红秀真是越来越过分了!”我奶奶往我头顶看了一眼,见没有红发圈这才不由自主松了一口气,“小满,以后你别单独跟你妈待着,她指不定有神经病。”
看吧,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我奶也说她有神经病。
“别当着孩子的面儿这么说话。”我爷爷叹了口气,将我拉到偏僻的墙角小声跟我说,“小满,爷爷这么说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
“啥啊?”
“虽然我不该这么说,但你跟天佑的命天差地别。如果说你是朱雀命,那他就是泥巴命。他刚出生的时候,你妈就把他的生辰八字记下来了,她让我给天佑算命,但我没告诉她结果,只说孩子少年运气差。”
我爷爷朝着我说了好多话,说得很慢我也听得十分仔细,“没想到她把主意打到了你的身上,这真是荒唐。”
都不用谁说,我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我妈的脑子里是咋想的。
她肯定寻思是我给她儿子妨克的呢。
“爷爷,那我要咋办?”与其说是不知所措,倒不如说是没有办法。
别人伤害我,我都可以还回去,可是我妈伤害我,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满,爷爷会给你想办法。如果远离家乡能让你安身立命,那你就走,走的越远越好。只要能保命那又有何妨?”
“为什么我要一直走?这里是我的家,为啥不能是她当个正常的妈?我也没指望她爱我,只求她别伤害我。”
我说,“爷爷,你之前说不孝敬父母的人要天打雷劈,是真的吗?凭啥父母对孩子不好,不能天打雷劈?这玩意儿谁规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