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匪,你们是亲兄弟!周暮肯定也不想让实验室出意外的,毕竟……”
“大姨。”
周匪打断了她,声音冷到了骨子里:“我不想把难堪的事实摆在台面上。我现在只问,是周暮承担后果,还是……”
“你自己?”
这话一出,陈敬怜的瞳仁震荡不已。
他……他什么意思?
难道周匪怀疑什么了?
见他们谁也不开口,周匪吐出最后一口烟,一边按灭烟头一边说:“那天有人告诉程罪,说我在周暮的实验室。可我明明还没回来,老宋说是大姨您嘱咐他转达程罪的。”
陈敬怜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周匪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你亲大姨,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故意害程罪?我害程罪我有什么好处呢?”
周匪冷漠回应:“有什么好处你心里不清楚吗?”
陈敬怜浑身一抖,心脏在缓缓下坠。
这个局面,显然周匪已经不愿意信任她了!
这怎么可以……
陈敬怜一下子跌坐在地,哭的泪如雨下,“我辛辛苦苦把你跟周暮拉扯大,你回来周家争家产,我呕心沥血的帮你,就希望你们过得好。后来是程罪亲手把我送进监狱的,可是大姨并没有追究过程罪的责任!今天程罪出了事,你却怀疑大姨?难道大姨白养你到这么大了吗?”
她决定打感情牌,逼迫周匪相信自己!
一旁的周暮却忽然冷笑,余光瞥她一眼。
周暮的眼神,无异于一巴掌,狠狠地打在了陈敬怜的脸上。
而当一张纸飘到陈敬怜面前时,她彻底愣住了。
那是一张支票。
只听周匪说:“大姨觉得多少钱作为你的辛苦费都行,只要你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