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矜身无长物,也没地方可去,填好转院表格后便独自在医院大厅服务台等着,神色空茫地望向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一片荒芜。
门外的冷风从大厅往外灌,空荡荡的病号服晃的厉害,她却感觉不到冷似的。
拿起手机,她拨通备注为傅宴青死对头的电话,手机铃声响了很久才被接听。
轻佻的微哑男声传来,尾音上扬,似笑非笑:“哟,傅总的床具给我打电话,真难得。”
宁矜就像没听见他话中的羞辱,机械地扯着唇,嗓音冷静的可怕:“或许是刀具?”
谢轻舟挑眉,听出女人话中的锋锐,来了兴致:“怎么,不想做他的刀具,想做我的人了?”
宁矜淡漠,没什么表情:“我不是谁的人,我只选择对我有利的人。”
谢轻舟不置可否,轻笑,声音似乎带着勾子,有种蛊惑的意味:“够坦白,送间小公司给你,就当你的入职礼。”
他顿了顿,凉薄的唇勾出残忍:“要是你证明不了你的价值,就当你的殡葬费吧。”
宁矜毫不在意他话中的威胁,依旧平静:“谢谢您。”
十分钟后,她收到谢轻舟秘书邮箱发来的公司资料,查看第一页便笑了。
念瑶文创,白梦瑶回国后首部电影的制片方。
到底是傅宴青唯一看得上眼的对手,连送礼都送的能送到她心坎上。
思索间,念瑶文化的电话已经打到她手机上。
“宁总,谢总吩咐,如果您有任何指示,可以直接下达,念瑶文化由您全权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