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青找到宁矜的时候,她正要坐上转院的车。
看到转院车上的标识,傅宴青眼底漆黑一片,几个箭步就追上了她。
“想去哪里?”
宁矜心一跳,迈步的脚却没停,快步跨上转院车。
工作人员刚要关门,车门就被男人突然伸出的手臂挡住,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车上的救护人员吓一跳,正准备说话就被跨步进救护车的傅宴青森冷的眼神惊住,本能地逃下转院车。
车门紧闭,逼仄的空间顿时只剩下两人。
四目相对,没有最怒,只有更怒。
宁矜冷笑:“与你无关。”
“与谢轻舟有关?”傅宴青俯身向前,捏着她的下巴狠狠按着,又狠又凶。
“前脚从我床上下来,后脚就去伺候谢轻舟,你本事还真大。”
宁矜怒火中烧:“你以为所有人都跟你一样?”
“不然呢?”傅宴青凑到她耳边,咬着她耳朵:“除了伺候人,你还有什么本事?”
刺人的话扎的宁矜浑身裂痛,隐忍了一天的情绪终于全数爆发,她呜咽着嘶吼出声。
“在你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女人的嗓音又哑又痛,莫名让傅宴青想到三年前他被下药毫无顾忌的那晚,她也是这么问他,这么看着他。
手中的力道松了,可宁矜却像是来了劲,咬他,打他,踢他,像极了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她受了伤本就没什么力气,但那毫无章法的攻击却意外让傅宴青心里多了些莫名的情绪。
思忖间,傅宴青的手机铃声响起,他放开宁矜,整理了下凌乱的衣物,划开接听。
挂断电话,傅宴青的脸黑沉的不像话,踹开转运车的门,拽着宁矜往外走。
宁矜怒火中烧:“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