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戈深吸一口气,他就知道,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还真和他一模一样!
“元帅,阿琤到底干什么去了?”李清河感到宋琤要闯祸了,作为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能挽救一点是一点。
宋戈看着他:“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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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狭峰谷的风云雨变,前往京城的路还算平静。
但也只是平凡人内眼可见的,其实暗潮汹涌。
一个晚上,田七进进出出厢房数回。
“主子,客栈已经有四波人,有的两天前已入住,有的跟咱们一样今日入住。”
祁琰处理完手中的飞鸽传书,把鸽子放走,回头看向田七。
“可有琅阁的人?”
“回主子,还真有。”田七把祁西上呈的信笺放至他面前。
祁琰拿起信笺,嘴角微微扬起,能请得起琅阁的都不是普通人,除了有钱,还得有权。
“都是何目的?”
“回主子,怕是冲着晏家与宋家的亲事来的。”
祁琰点头,此地叫万达县,地形怪异,四通八达,但前往京城就只能走这条道。而晏家与宋家联姻这消息一出,有多少人高兴就有多少人怀恨在心。
而怀恨在心的这帮人又岂能让他们顺利成亲?
“田七啊,你说说看都是些什么人?”
田七抹了把汗,心说有哪些人您不是比奴才更清楚嘛。
“回主子,怕是少不了桓王的人。”
祁琰挑了下眉,田七吓得一个哆嗦,继续道:“晏三郎的倾慕者怕也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