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琤瞅了眼暖房,转身走出御书房,晏书果然站在门口等着她。
见她出来,立刻迎了上来,上下打量翻:“他可有对你如何?”
宋琤饶有兴致地仰起脸,“他若对我如何了,晏侍讲是准备替我讨回公道?”
晏书抿着唇,只蹙眉看着她,眼神坚定又热烈,不用开口,光看表情便知他的回答。
宋琤划开视线,挥了挥手,“沟通一番罢了,你且干活去吧。我出宫了。”
说罢,她抬步往宫门口去,生怕自己与他再待下去会迷了心智,会忘了阿爹是如何去世的。
晏书看着她的背影,揉了揉太阳穴,为宋琤对他总存着防备感到无能为力。
据他对晏建知的了解,不可能会放过任何一个对他不尊或是背叛他的人。
宋琤今日在朝堂上的表现,定会被他记在心里。短期内不会对他做什么,但一旦分拆了宋戈的军权,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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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琤在京城无官职,述完职便无事。
被晏建知赶出宫,她都没来得及与许昌平细聊去外面看诊的事。
少帝的病怕不是那么简单,她必须查一查其中的原因。
待天黑,她穿着夜行衣准备潜进皇宫。
“将军为何不直接求见皇上?满京城都知您已回京,定不会不见的。”长生看着一身夜行衣的宋琤有些不解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