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建知已警告我不许插手皇上的事,我若再大张旗鼓的进宫,不仅对我,对晋北,对皇上都没好处,此时还是低调一些。”宋琤收好匕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你替我去一趟京兆尹府,把这封信交给许博远。”
长生点头,领命而去。
宋琤看看时辰也差不多,也动身前往皇宫。
此时皇宫的守卫比平日要森严,禁军把皇上的寝宫围成如铁桶。想来是晏建知在防着她与皇上见面,这个老东西果然有手段。
宋琤猫在御书房门外的小花园,被大片的雪埋了个结实也没寻着机会进去。
她想了想,趁此机会先去一趟太子君的寝宫,看看那个无名的牌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太子君的寝宫她熟得不能再熟,做太子伴读的那些年,她天天与太子君同屋而寝,闭着眼她都能走进那座寝宫。
曾经豪华的的寝殿此时落了厚厚一层灰,房梁结了错综复杂的蜘蛛网,看着如此灰败,宋琤深深吸了口气,眼角不禁酸涩难受。
她正要打开长生所说的那扇藏着无名碑牌的柜门,门外突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
似是有人来了!宋琤提脚一跃,上了房梁。
等了小片刻,太子寝宫的门被人从外推开,接着两个穿着斗篷的人举着灯笼轻声走了进来。
宋琤往下看,只看见来人的头顶,无法看清两人的面容。
只见为首那人打开放置太子君衣袍的柜子,里面果然放着一个无名牌位。两人在牌位前面驻足片刻。
宋琤正好奇他们要干什么,只见为首那人拧开牌位,太子君的衣柜突然缓缓往左边移动,直到出现一个秘道的楼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