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想到当年确实有这么一块牌匾,但没想到是出自前太子之手。
这事他们绝对不能承认,虽然太子已经不在了,但他是当今皇上的亲皇兄,岂敢不尊?
“将军。”老者拱手上前,“别家咱不清楚,但是草众家的宅基地确实是花银子买来,咱都是平民百姓,哪敢霸占他人良田和房子!还请将军明查。”
“请将军明查!”几个债主也纷纷上前,“咱们也不想来劳烦您,但烧山的命令是将军您下的。”
宋琤:“冤有头债有主,这种事本不该由本将军来管,但众位没去衙门递诉状就跑我府上要银子,既然如此,本将军就姑且管一管吧,放心,不会冤枉你们一个好人,但做错事了也别有侥幸的心理!”
这时门口传来嘈杂的脚步声,宋琤朝门外一看,见院门口站了许多衣衫破旧,骨瘦嶙峋的百姓。
宋琤朝那些人招了招手。
那些人一进院门就跪在宋琤面前,求她帮忙拿回被夺的土地和房子。
这时春桃激动地走到那帮百姓面前,左一声阿公,右一声大娘地跟人打招呼。
然后扑嗵一声也跪在宋琤面前:“将军,这些都是溪水村的村民,咱们的村庄就是被这些恶人给霸占的!”
百姓纷纷指责讨债那帮人,“当年就是这些人带着人进村抢、打,烧!迫着咱们不得不离家。”
“求将军为草民们做主,还我们田地,房子。”
债主人们来将军府之前怎么也没想到原主会突然冒出来,而且这些多数是打过无数次照面的难缠精。
若没有这位更难缠的将军在,他们还能用身后幕主的身份压压他们,这会……
宋琤抬了抬下巴:“原主来了,你们可有话要说?”
这时一个年轻华服男子走了出来,面带傲慢:“不知宋将军是从何处找来的这些人,草民认为,将军做事向来坦荡,言出必行,不该无中生有找旁的理由拒绝赔付!”
宋琤淡笑地走到那人面前,“你是说本将军冤枉你们了是吧?”
华服男子点头:“草民也是实话实说。”
“你家地契所示日期是何年何月?”
男子愣了下,道:“惠德十年七月。”
“也就是在先帝执政时。”宋琤微微皱起眉头,“你可知先帝当年对我大邯良田有何特殊律法?”
男子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有什么律法?
“那当然是自由买卖!”
这时有一位衣衫褴褛的老者站了出来,“不对!先帝在惠德三年时曾出告示,不允许任何人肆意坏破大邯的良田,包括盖屋舍,修建桥梁,开渠修道......”
宋琤看向老者,正高兴这位还有所见闻,这时耳后就传来春桃解释的声音,“将军,这位阿公是奴婢村庄当初选出来的村长,咱村的事他都清楚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