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他还会为我去找他而开心,后来发现我主要是为了乐子,他表现出来的兴奋就少了些。
“郑义,你今天要干嘛啊?”
“今天不捉贼。”
“哦……”
“今日我闲了,你有空吗?”
他偷偷打量着我的表情,那时总觉得郑义莫名地要比捉贼好玩多。
“有啊,难得休闲的日子……你是不是故意腾出来的?”
他是好猜的,但仅对于我。
“算是吧。”
他很木讷,至少比起平时在酒楼时,他现在木讷得多了,把我当成一个游客,待我兜兜逛逛,说着的话却不是心里话。
接着傍晚,人最安逸的时候,我向他问着:“郑义,你是不是想说些什么?”
他眼神慌乱,想了会后,认认真真地说着:“捉贼和我哪一个有趣?”
“嘿嘿,自然是你咯。”
“认真点!”
“郑义,你是不是喜欢我?”
“没问你这……啊?”
傍晚的余晖落在他头后,闪烁着光,导致他的木讷呆滞脸我看不清,但他点头的动作显得格外清楚,手捂着嘴,整个人只看得见轮毂。
等太阳真的落下,我才看见他红着的脸。
“刚刚阳光太大,我没看清你是点头还是摇头了,你能说一遍吗?刚刚要说的话。”
“你这!算了当我没……”
“喜欢的!”
他的表情比先前更加木讷了,接着是手足无措的兴奋,嘴里是乱序的,大概是说着什么责任之类的。
枫叶飘着,时间过得很快,离开湖月庄也快一年了,自同他表露心思后,他将我接济到他家,屋内除了他的装饰却没有什么人烟味,他父母早逝,他的半生都是靠舅舅救助。
我们也算早早地同居了,我明义上来说也算是没有父母的,他除了同事的往来,也就和我一样了,所以同居一类的,也不算是红尘的禁忌了。
“咱们婚事要如何处置?”
“你现在才想起这事?我开始以为你单纯的很,现在想来同居不过是你反禁忌的第一步!”
“哎,你就别说这个呗!我知道未婚先孕对你来说很那啥,我现在不是想这件事了吗?”
城内的阆中灵验的很,才孕吐几日,就算出孕事了。
“郑郎,我有点想给他先取名字了。”
“不知夫人有何高见?”
“舅舅给你取名郑义,本是正义之意,我想啊,若是生的男儿,要不就随你的名字,叫个郑择,与正则同音,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