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彪只感觉一股刺痛传来,忍不住“嘶”了一声,就像有一根烧红的细铁丝扎进了肉里。
紧接着,沈繁星又拿起一根银针,这次对准的是风市穴,这次刘彪觉得腿部像是有蚂蚁在啃咬,又痒又疼,他的额头冒出豆大的汗珠。
随着一根根银针扎入不同的穴位,刘彪的感受越发复杂,有刺痛、酸麻、胀痛、瘙痒等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他的脸色时而苍白,时而涨红,嘴里忍不住发出些许的痛吟。
一刻钟后,沈繁星把银针一一收回。
刘彪小心翼翼地试着站起身来,他原本已经做好了承受剧痛的准备,然而,当双脚触地的那一刻,他却惊讶地发现,那种熟悉的刺痛感和麻木感几乎消失不见了。
为了验证,刘彪甚至还跳了起来,在落地时,膝盖和脚踝处也没有传来往常那种钻心的疼痛,而是一种正常的震感。
“我的腿!我的腿终于都变回了正常!”
刘彪的手下们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这……这也太神了吧?要不是被扎针的人是大哥刘彪,他们肯定会觉得沈繁星就是个招摇撞骗的神棍。
哪有人随随便便扎上十几针,就能把这么严重的腿伤给治好的?
在缓过神来后,这群小流氓都纷纷对沈繁星的医术赞叹不已。
刘彪“扑通”一声再次跪下他,眼中满是感激涕零。
“沈小姐,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我这条腿,我都以为没救了,没想到你有如此神奇的医术。我刘彪绝对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沈繁星微微点头。
“我对你也没有什么奇葩要求,你们以后就留守在酒厂附近,保护我爷爷奶奶,我不希望他们再受到任何伤害。”
刘彪连忙应道:“是,沈小姐!我一定照办。我会带着兄弟们日夜守护,谁敢靠近酒厂捣乱,我刘彪第一个不放过他。”
在刘彪带着手下离开之后,沈启铭看向沈繁星,一脸疑惑地问道:“繁星啊,你是怎么察觉到高利贷一事还有猫腻的呢?”
沈繁星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缓缓说道:
“刘彪怎么说在这一片也算是个大哥大,他要是把过来酒厂闹事的这些时间,花在其他地方或者别的企业上,以他的手段,肯定能压榨出更多的价值。
我听你和奶奶提起过,刘彪每隔几天就来闹一次,这就很奇怪啊。以刘彪的狠劲,完全可以使用更暴力的手段把你们都赶走,直接来个鸠占鹊巢。
所以我才会猜测,这件事绝对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背后肯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缘由。”
沈启铭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原来是这样,繁星,你这孩子真是聪明。”
其实在细想之下,刘彪在以往如此的频繁骚扰酒厂,却不采取更极端的手段,这本身就很可疑,他肯定是有所顾忌,或者是受到了某些限制,而这背后的原因大概率就是有人在指使着他。
在彻底解释清楚了后,沈繁星看着时间也不早了,她还要赶到母亲墓前拜祭一下。
所以就在打了一声招呼后,沈繁星就带着浩南,坐上了超跑,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