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媳妇的丈夫郝鑫为了多给她挣些钱看病,每年他下矿出煤加班加点的干,挣下的钱到处求医拜神,也没看好她的病。
病媳妇郝好打小有哮喘病,什么活也干不了,
婆婆也是好人一个,一看就面善的家庭妇女老太太。老太太有三个女儿都嫁人到外地了。
婆婆为了照顾她,几年也没有去任何女儿家串门。就连三个女儿生小孩坐月子,她这个当亲娘的都没有去伺候一天。
婆婆不能离开病媳妇,姑娘是泼出去的水,儿媳妇才是自己的后路人。
当初为了娶这个整天有病的女孩进门,并非这个母亲的儿子,和自己的家境一贫如洗,而是拉着姑娘挺可怜的,她在哥嫂家吃软饭,总是吃的没那么安生。
病媳妇名字叫毛爱怜,她的病打小在东北冰冷的冬季里,没有吃饱穿暖的哥嫂子的虐待,时间久了做成了病根。
幸亏有了好婆婆的一家大善人,对毛爱怜的好生照顾和到处跑医院看大夫。
她的病情才有维持,但并没有好转,然后从外地搬到出租大院,男人下井挣钱,还了之前借三位姐姐给病媳妇看病,当初人位姐姐一同趁着借钱的功夫,数落责怪婆婆和丈夫,母子俩,挣点钱不够给他看病的,整个病秧子回家。
之后母子二人再也没有和三位姐姐借过一分钱。
杨玉寒看到毛爱怜,整天病歪歪的没有精神头的样子,咳嗽起来没完没了,每一次她咳嗽的憋得脸通红,看上去说不定,哪口气上不来,就一命呜呼了。
然后玉寒开始救他,每天晚上在她去夜大学校之前,趁着别人不知道,她从梦想空间里面拿出来一杯山泉水给她喝,但不说是什么水。
每次毛爱怜都很配合的喝掉,喝完了她便神清气爽起来。
然后她微笑着对玉寒说道,“小妹妹你家的水是哪里弄来的?咋那样甘甜可口,喝了后每次我的喉咙感觉很舒服清爽。”
杨玉寒朝她只是笑了笑,就算是回答,然后毛爱怜也就不再逼问,反正喝了舒服就好,面前做大生意的女孩总不能去害她吧!
玉美从拖拉机下来,然后哭了一大会,路过的人,还有路过的车,都停下来好心的问她,以为是受别人欺负了。
玉美然后止住哭泣,上了一辆红色的拖拉机上,开去前面的村子。
片刻红拖拉机到了大兴安村西桥处的路口停车,玉美下车,既然来了,也不能在团顶山客运站在回七市煤城吧?
红色拖拉机启动继续朝前面的村子开去,玉美无精打采的看了一眼飞驰过去的红色拖拉机背影,然后她转头朝村子的东土路艰难的走去。
几分钟后,她背着大包袱,走进杨家大院子。
然后她看着院子的西厢房的房子,她知道房内一定是空着的,西屋子的杨志刘月三个孩子,一家五口搬到村南处自己盖的红砖房内。
此时她的双脚好沉重,再也拔不动任何一只脚了,她一下手里的大抱负掉落在院子自己的脚下。
整个人渺小得双膝盖跪在土地的院子中,然后面向着西厢房的南玻璃窗,看着人去房空的空荡荡的这个冷冷的三间土坯房,她开始再次放声痛哭,然后大叫一声,
“妈,妈,你怎么这样心狠,怎么连一句话也没有和我说,你就走了。妈,我明明去年的大雪冬天有是有预感的,我知道每年寒冷的冬天都会有村子的老人去世,我也怀疑过你,我却没有来看你,果然我怀疑的事,还真的发生了,妈,我太对不住你了。”
“呜呜……呜呜……”
这时,从院子的北厢房快速走出来,杨冲徐凤英,还有小萍和春生两个孩子。
四个人围在她身边,两个人把她拉了起来。然后杨冲拿起她在地上的大包袱,二人搀扶玉美走进北厢房内。两个孩子紧随其后!
到了屋子,杨冲放下玉美的大包,徐凤英按压玉美的两个冰冷的肩膀试图让玉美先坐在木炕沿上,然后杨冲让两孩子帮玉美脱掉两只鞋子,玉美勉强上了东屋子的大火炕里面,随后两个孩子也分别拖鞋上了火炕,坐在玉美的身边,看着这位似曾相识的漂亮的小姨。
这时间已经到了下午三点左右,徐凤英赶紧做晚饭。
杨冲嘘寒问暖,他劝说玉美,“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节哀顺变吧。”
玉美这才将悲哀化作愤怒咆哮道,“我妈死了为什么不通知我,我妈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杨志两口子另有奇谋?”
“玉美你先冷静一下,你别想多了,你哥嫂子哪有什么谋害,我三伯母是病死的,我们当时是想通知你了,可是没有找到你的电话,还有你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