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你的意思,这里的战争属于什么性质的呢?”武泽这时想起了魏建智来,他的失踪,不就是因为索洛达人的侵略才引起的吗。
“这还看不出来吗?连国家的概念都没有,我的是我的,你的也可能是我的,就看谁的拳头硬了,”尹思晨摇了摇头,接着说,“哪有什么强人啊,个体的力量也就那样,是有限的。所谓强人,千古一帝,不过是其他人的力量集中在一个人手上而已,就像……就像……”
“就像能量的转移,对吧,”正当尹思晨不知道用什么形容的时候,武泽马上回答到。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万变不离其宗吧,”尹思晨同意武泽的说法,“所以呀,你多看看历史哈,慢慢就悟出其中的道理了。”
“我觉得吧,”武泽接着说,“人类的战争是最丑陋的行为,之一吧。”
“唉,所以我觉得总部那个规定真是非常英明,”尹思晨说。
“哪个规定?”武泽问。
“任何情况下,不得介入当地事务,”尹思晨回答说。
“也很难吧,”善良的武泽有些理解不了,“建智帮助他们不也是出于道义吗,当被侵略的时候,就应该得到帮助,我觉得是这样的。”
“算了吧,”这时,赵星纬插话了,“战争嘛,当然存在正义不正义的问题啦。算啦,这些问题,放在这种环境下,永远也扯不清楚,这里的人和我们根本就不在一个层面上,你和他讲道义,他和你讲利益,怎么能谈得拢,对吧。打吧,打到有一天,他们明白过来了,自己会想办法怎么避免,否则就会一直打下去。总之吧,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当地的事千万不要去管。就像思晨说的那样,观念的差异必然导致猜忌,猜忌导致战争。所以,躲得远远的最好。”
武泽冷冷地看了赵星纬一眼,并不认同他的观点,“那你应该是信佛教的。”
“为什么?我没有宗教信仰,”赵星纬说。
“佛教就是‘出世’的宗教,远离尘世纷争,”武泽说。
“也就是,大同社会哪有一步就实现了的,”尹思晨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