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笑道:“叔祖父今日身体不适,泽儿有来送礼,估摸着回去照顾叔祖父了吧。”
平王点点头,“世子真孝顺。”
“呵。”越王冷笑一声,“康王就是让他给气病的,你可别学他这种孝顺。”
眼看要扳倒宋玉了,康王府的人上缴大批财帛,说是全靠陈树去的及时,还帮忙找到了藏宝的密室。
皇帝高兴之余,奖赏了巡防营。
越王越想越气,李星泽那个草包,大冷天的跑山上去干什么?
闲得。
燕王没有说话,目光在人群中穿梭,目光深邃幽深,如同动物寻找猎物一般。
平王笑嘻嘻的举起酒杯,“咱们兄弟几人鲜少这样聚在一起,小弟敬各位兄长一杯。”
他话音刚落,几人都没有动作,表情各异。
秦王率先举起茶杯,笑道:“为兄以茶代酒。”
其他几位王爷见状,这才举起酒杯。
平王痛快的一饮而尽,他搁下酒杯,笑道:“今日怎么也没见长宁侯?”
越王压抑着脾气,骂道:“小七,你今日是特意来找本王不痛快的吗?”
他前几日联合刘相去御前状告的两人都得到嘉奖,让一向顺遂的他颜面尽失。
平王倒好,哪壶不开提哪壶,当众让他难堪。
若非这小子的母妃是舒贵妃,定要他好看。
平王闻言,一脸委屈的看着越王,“三哥,你在说什么?”
秦王笑得温和,他打圆场道,“小七刚游历回来,你同他置什么气?”
越王懒得多说,喝了口闷酒。
燕王见气氛不对,起身就要走。
“四弟,这是要去哪儿?”越王出声叫住他,“还没闹洞房呢。”
燕王的嘴角抽了抽,面上尴尬,“有些不胜酒力,想回府休息。”
他是身份最卑贱的皇子,不得圣宠,亦无母族撑腰。
做个闲散王爷,富贵荣华一生足矣。
可是生在帝王家,你哪怕不想争,也极容易被拖下水。
燕王瞧着越王阴沉的脸上,默默的坐回原处。他何尝不知同越王打交道如与虎谋皮,可他能怎么办?
越王捏着他杀妻的罪证,逼着他陷害郁承安,想以此来打压宣王的势力。
今日听说郁承安的尸身被运回京城,他可不敢往宣王的刀口上撞。
平王嬉笑道:“听说六哥娶了京城第一美人为侧妃,到底是怎样的绝色,让六哥这棵千年铁树开了花。”
“小七,你那六嫂嫂宣王妃也生得貌美。”秦王笑道:“倒是你,咱们兄弟几人就剩你没娶妻,可得抓紧啊。”
平王的脸瞬间拉得老长,抱怨道:“在宫里被父皇和母妃催,好好的吃个酒,还被兄长催,真没意思。”
李璟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喝,来,大家喝。”
流星急忙上前扶住他,“王爷,您喝多了,属下送您回去。”
意料之外的没有人阻拦,流星扶着李璟走出正厅,忽然止住脚步。
他小声说道:“王爷,王妃身边的明玉姑娘守在前面。”
“别搭理她,回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