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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病关索–杨雄

杨雄,因着叔伯哥哥在这蓟州做知府,便也来到此地讨生活。那时的蓟州,官场之中关系错综复杂,要想谋得一份差事并非易事,好在杨雄自小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凭借着哥哥的些许照拂以及自身过硬的本领,被任命为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

这份差事,虽说有些血腥,常要与死囚打交道,但在这世道下,好歹能让杨雄有个安稳的营生,也算是在这蓟州城里扎下了根。

那是个寻常的日子,杨雄刚行刑归来,身上还带着些许行刑场上的肃穆之气,可偏就被一伙泼皮给盯上了。

彼时的蓟州城,治安本就因为各方势力的牵扯而有些混乱,像张保这样的军汉,本就是个游手好闲、爱惹是生非的主儿,他纠结了一帮同样无赖的泼皮,在这城里四处寻衅滋事,妄图从他人身上捞些好处。

他们瞧见杨雄身上带着花红段匹,那可是行刑后所得的犒赏,贪婪的心思一下子就冒了出来。在当时,普通百姓生活拮据,这些财物对于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笔不小的财富,足够他们逍遥快活好些时日了。

张保带着人拦住杨雄的去路,脸上堆满了不怀好意的笑,扯着嗓子喊道:“哟,杨雄啊,今日你这是得了好东西呀,怎么着,也该分给哥儿几个尝尝鲜吧,别那么小气嘛。”

他这一喊,周围立马围聚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大家都知道张保一伙不好惹,纷纷躲在一旁,小声议论着,却没人敢上前劝阻。

杨雄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怒目圆睁地呵斥道:“你们这群泼皮无赖,休得在此胡搅蛮缠,赶紧给我让开,不然有你们好看的!”他本就刚从严肃的行刑场合回来,身上还带着那股子威严劲儿,此刻发怒,更是让人有些畏惧。

可那些泼皮哪会听他的,仗着人多势众,一哄而上,将杨雄围在中间。他们又是扯衣服,又是拉胳膊的,杨雄空有一身武艺,却被他们缠得施展不开,一时间竟有些狼狈,只能边挣扎边怒喝着:“你们这帮不知死活的东西,敢这般对我,等我挣脱了,定要你们好看!”

就在这混乱之时,人群里突然冲出一个身影,正是石秀。石秀本就是个热心肠,最看不惯这种以多欺少的事儿,而且他来自外乡,独自一人在蓟州打拼,靠着贩卖些牛羊牲口维持生计,平日里就听闻了张保一伙的恶行,心中早有不满。见杨雄被欺负,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他先是一脚踹开了扯着杨雄胳膊的一个泼皮,那泼皮被踹得“哎哟”一声,直接摔倒在地,半天爬不起来。

紧接着挥拳朝着另一个泼皮脸上砸去,这一拳又狠又准,那泼皮被打得“嗷”的一声,捂着脸就往后退,鼻血瞬间流了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张保见状,恼羞成怒,挥舞着拳头就朝石秀扑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哪来的野小子,敢坏我们的好事,看我今天不教训你!”

石秀却不慌不忙,侧身一闪,轻松躲过张保的攻击,然后顺势抓住张保的手腕,用力一扭,张保疼得“哎哟”直叫,那胳膊仿佛都要被拧断了。

石秀紧接着又是一脚,直接把张保踹倒在地,摔了个狗啃泥,灰头土脸的,半天爬不起来。

石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着还躺在地上的张保嘲讽道:“就你们这点能耐,也敢出来欺负人,以后可长点记性吧!”

其他泼皮一看这架势,吓得纷纷四散而逃,边跑还边喊着:“快跑啊,这小子太厉害了!”原本围聚的百姓见泼皮被打跑了,都纷纷拍手叫好,夸赞石秀的英勇。

杨雄见状,心中大喜,对石秀那是好感顿生啊。他赶忙整理了一下衣衫,上前拱手施礼,感激地说道:“多谢兄弟出手相助啊,今日若不是你,我还真要吃大亏了。不知兄弟高姓大名,家住何处呀?”

石秀爽朗地一笑,回道:“哈哈,兄台客气了,我叫石秀,不过是个外乡人,在这蓟州城里做点小买卖糊口,见不得这些泼皮无赖欺负人,兄长高义,我石秀佩服,今日有幸结识,也是缘分呐。兄台怎么称呼呀?”

杨雄笑着回应道:“原来兄弟就是石秀啊,久仰久仰,我叫杨雄,在这蓟州做两院押狱兼充市曹行刑刽子,今日多亏兄弟你仗义相助,不然我这面子可就丢大咯,不知兄弟这会儿可有空闲,咱们找个地方喝上几杯,我也好好好感谢感谢你呀。”

石秀欣然答应:“杨兄客气了,正好我这会儿也没啥事儿,那就叨扰杨兄了。”

于是,二人便找了个酒馆,坐下来边喝酒边聊天,越聊越是投机,发现彼此都是性情中人,很是意气相投。

杨雄便热情地说道:“石秀兄弟好身手,又这般豪爽仗义,我杨雄佩服不已。我看咱们意气相投,不如结为异姓兄弟,往后也好相互照应,兄弟意下如何?”

石秀一听,眼中满是惊喜,当即站起身来,举起酒杯道:“杨兄这话正合我意啊,能与杨兄结拜为兄弟,那是我石秀的荣幸,我石秀定当与杨兄同甘共苦,生死与共!”

杨雄也站起身来,激动地说道:“好兄弟,那咱们今日就撮土为香,对着天地拜上几拜,结为兄弟!”

说罢,二人来到酒馆外的空地上,撮土为香,郑重地对着天地拜了几拜,相互道了声“哥哥”“弟弟”,结为了兄弟。

杨雄更是热情,直接把石秀带回了家中居住,从此二人情谊日益深厚,每日里一起喝酒聊天,谈论些江湖趣事,或是交流些武艺心得,好不快活。

杨雄家中有个妻子,名叫潘巧云,生得那是颇有几分姿色,弯弯的柳叶眉,水汪汪的大眼睛,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任谁见了都得多看几眼。

可这潘巧云啊,心性却有些轻浮,耐不住寂寞。在那个封建礼教森严的时代,女子本应遵循三从四德,守着丈夫过日子,可潘巧云却因前夫早逝,改嫁杨雄后,总觉得这日子过得不够有意思,心中常有着别样的心思。

她在家中和使女迎儿暗中谋划着,那时的蓟州城周边寺庙众多,和尚们时常会到城中大户人家做法事,一来二去,潘巧云就勾搭上了一个和尚裴如海。

那裴如海在蓟州城外的报恩寺里当和尚,这报恩寺虽说不大,却也有些年头了,寺里的和尚们平日里除了念经诵佛,也会与城中百姓有些往来。

裴如海长得白白净净的,嘴皮子又利索,很会哄女人开心,他常借着来杨家做法事的由头,与潘巧云眉来眼去,暗送秋波,一来二去的,两人就勾搭上了,还买通了头陀胡道,让他帮忙在外面望风、传递消息,把这等丑事做得那叫一个隐秘,旁人一时还真察觉不出什么来。

要知道,在北宋年间,礼教对于男女之事极为严苛,和尚与妇人私通,那可是伤风败俗的大罪,一旦被发现,不仅当事人要遭受严惩,甚至连家族都会蒙羞。

可潘巧云与裴如海却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全然不顾这些后果。

石秀为人本就机敏聪慧,平日里又细心,没多久便觉得嫂嫂潘巧云的行为有些异样。

有一回,他瞧见那裴如海又来杨家,神色举止间透着股不寻常,心中便起了疑。而且那几日,潘巧云总是刻意避开杨雄,找借口支开家中其他人,行为甚是可疑。

石秀暗自思忖着,小声嘀咕道:“这嫂嫂的行径怎么如此奇怪,那和尚也来得太勤了些,莫不是有什么猫腻?我可得多留意着点。”

后来经过一番暗中观察,石秀发现裴如海和潘巧云常常趁着杨雄不在家时,偷偷摸摸地传递些小物件,或是通过眼神交流,越发确定这两人之间定有私情。

一日,石秀找了个机会,悄悄对杨雄说:“哥哥,我瞧嫂嫂行为有些不检点啊,那裴如海常来家中,我总觉得他们之间怕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哥哥你可得多留意着点呀。”

杨雄一听,先是一愣,眉头微皱,心里想着自己的妻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嘴上便说道:“石秀兄弟,莫要胡乱猜疑呀,你嫂嫂向来规矩,怕是你多心了吧。再说了,那裴如海来家中不过是做法事,哪能有什么事儿呀,你可别乱说,坏了嫂嫂的名声。”

石秀一听,着急地说道:“哥哥,我石秀绝不是那种胡乱嚼舌根的人啊,我是真真切切看到些不对劲的地方,你还是仔细查查为好,万一真有什么事,咱可不能被蒙在鼓里呀。”

杨雄却摆了摆手,有些不耐烦地回道:“好了好了,兄弟,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这事就到此为止吧,莫要再提了,我信得过你嫂嫂。”

杨雄回到家中,竟将石秀的话原原本本地告知了潘巧云。

潘巧云一听,心中大惊,可脸上却立马装出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眼泪汪汪地哭诉道:“夫君呀,石秀兄弟这是污蔑我呀,我自从嫁给你,一颗心都扑在你身上,他怎能这般编排我呢,定是他心怀不轨,见不得咱们夫妻和睦呀。你可得为我做主啊,呜呜……”

杨雄赶忙安慰道:“娘子莫哭,莫哭,我信你便是了,那石秀兄弟可能真是多心了,你也别往心里去,我去说说他,让他往后别再提这事了。”

没过多久,杨雄竟听信了潘巧云的话,把石秀给赶出了家门,还板着脸对石秀说道:“石秀啊,我本以为你是个仗义之人,没想到竟如此搬弄是非,我杨家容不下你这等爱嚼舌根的人,你还是走吧,以后别再来了。”

石秀心中那叫一个气呀,自己好心提醒,却落得这般下场,他涨红了脸,着急地辩解道:“哥哥,我真是一片好心啊,你怎么就不信我呢,你会后悔的呀!”可杨雄根本不听,转身就回了屋。

石秀无奈,只能咬咬牙,默默离开了杨家。不过他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自己一个清白,也让杨雄看清那妇人的真面目。

石秀暗中跟踪裴如海和胡道,摸清了他们的行动规律。那时的蓟州城,夜晚的街道昏暗寂静,只有寥寥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为石秀的跟踪提供了便利。

终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里,石秀瞅准时机,提前埋伏在裴如海和胡道必经的小路上。那小路两旁杂草丛生,树木繁茂,很是隐蔽。

等他们二人出现后,石秀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手持利刃,大喝一声:“你们这等奸佞小人,做下这等丑事,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

裴如海吓得脸色惨白,颤抖着声音喊道:“你……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行凶!”

石秀冷哼一声道:“哼,你们做的好事,还敢问我是谁,今日就是你们的报应到了!”说罢,手起刀落,先一刀结果了胡道,那胡道连呼喊都来不及,就倒地身亡了,鲜血染红了脚下的草地。

裴如海见状,转身想跑,边跑边喊道:“救命啊,杀人啦!”

石秀哪会放过他,几步追上,又是一刀,直接送裴如海去了西天,还把他们的衣裳剥下,摆在显眼的地方,好让杨雄能知晓真相。

杨雄看到这场景后,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知道是自己错怪了石秀,懊悔不已。他赶忙四处寻找石秀,终于在城里的一个小酒馆里找到了石秀。

那小酒馆里人来人往,嘈杂不堪,杨雄一进去就瞧见了坐在角落里独自喝酒的石秀,他满脸愧疚,快步走到石秀跟前,“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哽咽着说:“石秀兄弟,是哥哥我糊涂啊,错信了那妇人的话,冤枉了你,哥哥给你赔罪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哥哥这一回吧。”

周围的酒客们见状,都纷纷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小声议论着这是怎么回事。

石秀赶忙扶起杨雄,叹了口气说:“哥哥如今明白就好,只是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那潘巧云和迎儿还在,得让她们把话讲清楚才行啊。”

杨雄咬着牙,恨恨地说道:“兄弟说得对,我这就带她们上翠屏山,定要让她们把这丑事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若敢有半句假话,我绝不轻饶!”

于是,杨雄带着石秀回到家中,脸色阴沉地对潘巧云与迎儿说道:“你们俩,跟我上翠屏山去,现在就走!”

潘巧云吓得脸色煞白,哆哆嗦嗦地问道:“夫君,去……去翠屏山做什么呀,我……我害怕。”

杨雄怒目圆睁,呵斥道:“少废话,让你去你就去,到了山上你就知道了!”

到了山上,那翠屏山树木葱郁,幽静偏僻,平日里鲜有人至,倒是个适合处理私密之事的地方。

杨雄脸色阴沉得可怕,怒目圆睁地瞪着潘巧云,厉声质问道:“贱人,你与那裴如海的丑事,还不从实招来,若有半句假话,今日我定不饶你!”

潘巧云起初还想狡辩,哭着说道:“夫君,我……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呀,我对你忠心耿耿,怎会做那等事呢,你可不能冤枉我啊。”

杨雄冷哼一声道:“哼,还敢狡辩,你看看这是什么!”说着,指了指石秀摆在一旁的裴如海和胡道的衣裳。

潘巧云一看,知道瞒不住了,只得哭着求饶,跪在地上抱住杨雄的腿,哀求道:“夫君,我……我错了,我是一时糊涂,被裴如海花言巧语所迷惑,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呀。”

杨雄气得浑身发抖,怒吼道:“你们这等贱人,竟敢如此欺我,我平日里待你们不薄,你们却做出这等伤风败俗、背叛我的事,今日便要你们付出代价!”

说罢,他先一把揪住迎儿,迎儿吓得大哭起来,拼命求饶:“老爷,饶命啊,都是娘子让我做的,我不敢了呀!”

杨雄根本不听,手起刀落,迎儿连呼喊都来不及,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接着,杨雄又转身看向潘巧云,潘巧云吓得瘫倒在地,哭着求饶:“夫君,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呀!”

可杨雄此时哪还听得进去,红着眼睛,又是一刀下去,潘巧云也命丧翠屏山之上。

此事过后,杨雄自知在蓟州是待不下去了,一旦官府知晓此事,定会追究他的杀人之罪,而且他也没脸再在这城里待下去了。

杨雄对石秀说道:“兄弟,如今这蓟州是没法待了,咱们得另寻去处,我听说梁山有许多好汉聚义,专替天行道,咱们不如去梁山落草为寇吧,也好有个安身之所。”

石秀点头道:“哥哥说得对,如今也只有这一条路了,只是咱们还得小心些,别在路上出了岔子。”

这时,时迁凑了过来,说道:“两位哥哥,我也跟你们一起去吧,我时迁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手脚还算灵活,总能帮上点忙的。”

杨雄看了看时迁,说道:“也好,多个人多个帮手,那咱们这就出发吧。”

于是,三人一路奔波,这日来到了祝家庄附近,天色渐晚,四周荒郊野岭的,他们便寻了一家祝家庄的客店投宿。

那时迁本就是个手脚不太干净的人,夜里躺在床上,闻着店家厨房里飘来的阵阵鸡肉香,心里就痒痒了起来。

当时的社会,普通百姓生活困苦,能吃上一顿肉那可是极为难得的事儿,时迁平日里就嘴馋,又想着自己一路奔波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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